隻不過,這段時間,已是有些久遠,紀亦玄一時半會未能将他認出,卻也十分正常,隻是将葉卿棠當做墜天谷的一位普通弟子。
當即,言書眉頭深深皺起,這紀亦玄……竟是叫一位陽君大人爲師妹……這不是找死嗎……
“呵呵……紀亦玄,身爲谷主弟子,你就這點實力……看來,玄塵真人一派,大多都是廢物。”
演武場,一位白衣男子,盯着紀亦玄,冷聲笑道。
“軒轅烈,你放屁!”紀亦玄怒聲喝道。
方才說話之人,正是望月峰主軒轅易的孫兒軒轅烈,當初,葉卿棠離開墜天谷,打算前往龍脈之時,這軒轅烈曾出谷攔殺,被葉卿棠擊敗,之後軒轅易及時來到,追殺葉卿棠。
這些往日的舊仇,葉卿棠卻并未忘記,此次返回墜天谷,自然是要與他們每一個人都算個清楚。
“哼!”
當即,軒轅烈一聲冷喝:“紀亦玄,你偷取望月峰的望月心經,已是犯下必死之罪!”
“軒轅烈,分明是你嫁禍于我!”紀亦玄一聲冷喝。
“笑話,我望月峰的望月心經,在你身上被發現,證據确鑿,還敢狡辯!果然,玄塵真人一脈弟子,都是如此。”軒轅烈一聲冷笑。
“亦玄,怎麽回事。”
此刻,言語對着葉卿棠歉意一笑,旋即上前一步,朝着紀亦玄問道。
“這軒轅烈,自己取出望月峰的望月心經,借與我切磋爲名,将望月心經做了手腳,暗中投放在了我的身上,卻說是我盜去了望月峰的望月心經!”紀亦玄看向言書,開口說道。
聽聞紀亦玄之言,言書别有深意的看向軒轅烈。
如今,望月峰的勢力愈發龐大,并名言要讓師尊玄塵真人讓出谷主之位,并且,斷水峰和青雲峰,已經表明立場,都是站在望月峰一處。
這些日子,軒轅烈四處挑釁望月峰一脈,并且越來越肆無忌憚,不曾想,今日竟會做出嫁禍這種事情。
盜取一封心經乃是死罪,即便是身爲谷主的玄塵真人也保不了紀亦玄,除非紀亦玄能夠拿出證據。
然而,望月心經的确是從紀亦玄身上搜出,衆目睽睽,無可抵賴。
“亦玄,你可有證據是軒轅烈嫁禍于你?”
當即,言語看向紀亦玄,蹙眉開口說道。
若是紀亦玄能夠拿出證據來,将平安無事,反而能告軒轅烈一個污蔑之罪。
“這……言書,我拿不出證據……”
紀亦玄搖了搖頭,他雖然心中清楚是怎麽回事,但卻拿不出軒轅烈嫁禍給自己的證據。
這件事,必是軒轅烈計劃已久,又如何能夠回讓紀亦玄抓住把柄。
“言書,這畜生……這些日子到處挑釁我們一脈,并且已經做出誣陷一事,顯然是望月峰狼子野心,準備動手了!”紀亦玄急忙道。
望月峰的野心,現如今,誰人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