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不讓抽?”
“讓不讓抽!”
杜生肖一連幾個嘴巴子抽上去,王正偉被打得暈頭轉向,欲哭無淚,急忙點頭:“讓抽,讓抽。”
杜生肖在衣服上擦了擦手掌:“特麽的,還以爲你臉多金貴呢。”
“許東兄弟,來,抽二十個出出氣,不夠明天接着打,抽到出氣爲止!”杜生肖熱情無比的拉着許東的手走到王正偉面前。
許東現在都有點懵,杜生肖是誰?那絕對是學校裏的風雲人物,身邊平時一起玩的,也是非富即貴,尋常人,哪有資格和他稱兄道弟?
許東看着面前的王正偉,想着剛才他的話,深吸了一口氣,一個個耳光就打了上去。
看着此時的局面,蘇青站在林凡身旁,壓低聲音問:“喂,你怎麽認識的杜生肖啊?這麽幫你可不是看在我的份上。”
“沒聽他說麽,我是杜家的客人。”林凡笑道。
“就你?”蘇青說:“就一年沒見,你怎麽還有吹牛的習慣了。”
這年頭,真是說實話都沒人相信了。
蘇青不相信倒也正常,别說她,就算是正在被抽耳光的王正偉,一旁看着的池周雄都有些想不明白。
一個普普通通的學生,怎麽就和杜家扯上關系了呢?
蘇青此時認爲林凡私下認識了杜生肖,但也不相信林凡是什麽杜家的朋友。
即便是池周雄和王正偉,心中也是如此認爲。
畢竟一個學生,實在是很難和如同龐然大物的杜家相提并論。
打完二十個耳光後,杜生肖問:“許東兄弟,過瘾嗎?再來二十個嗎?”
“過瘾是過瘾,就是手有點疼。”許東幹笑了起來,被杜生肖這樣的人稱作兄弟,還真讓他有點不習慣。
臉色腫得和豬頭一樣的王正偉,此時硬着頭皮問:“杜哥,我可以走了吧?”
“滾吧,什麽人能惹,什麽人不能惹,自己放聰明點,也别怪我,我在幫你。”杜生肖輕輕的拍了拍王正偉的肩膀。
話已至此,杜生肖也确實是在幫他,否則等林凡這種人出手,可就不隻是打二十個耳光那麽簡單了。
池周雄和王正偉帶着人,狼狽的離去。
杜生肖态度恭敬的說:“林先生,咱們可以去我家了吧?”
“還真去你家?”蘇青眨了眨雙眼,有些不敢相信一般。
“蘇青,你也在呢!”杜生肖此時才反應過來,他剛才的注意力全在林凡身上了,他說道:“回頭你想去,随時我都可以帶你去參觀,隻不過今天不行,今天的客人隻有林先生一人。”
“好啦,事情已經結束,你倆先回去吧。”林凡拍了拍蘇青的肩膀:“鼻涕蟲,回頭在請你吃東西。”
說完,林凡來到許東旁邊,許東站在原地有些發呆。
“還發什麽呆,你趕緊回家去。”林凡沖許東說。
許東站在原地,深吸了一口氣,随後道:“凡哥你自己忙自己的,媽的,我剛才可抽了王正偉二十個嘴巴子,不行不行,太爽了,讓我在這好好回味一下。”
說完,他深吸了一口氣。
這小巷子裏一股子酸臭味,林凡也挺佩服這家夥吸口氣,還能一副陶醉的模樣。
“瞧你這點出息。”林凡說:“那你記得幫我送鼻涕蟲回家。”
許東一聽,瞬間就清醒了過來:“放心,使命必達!絕對安全送到,蘇校花少了半根寒毛,你拿我是問。”
“那我就先走了,記得把蘇青安全送到!”林凡點頭,便跟杜生肖往巷子外走去。
站在巷子中的蘇青摸了摸下巴,看着林凡離去的背影:“這家夥怎麽給人的感覺,和以前真有點不一樣了?”
林凡跟着杜生肖來到路邊,這停着一輛帕拉梅拉,杜生肖拉開車門,恭恭敬敬的請着林凡上車。
由不得不恭敬,杜生肖的父親是杜預,那是杜家以後的掌權人,所以他從小也接觸到的東西也很多。
其中便有關于陰陽界的。
雖然他們杜家,身家幾十億,有不少關系背景,但也不敢随便得罪陰陽界的人,即便隻是一個居士。
那些獵妖師還好,純粹是爲錢賣命,但門派,世家,就不同了。
杜生肖開着車,而林凡則看着車窗外,二人都沒有說話。
杜生肖開着車,想着自己父親給自己下達的命令,一定要想辦法和林凡處好關系。
他想了想說:“林先生,我之前不清楚您和蘇青的關系,以後我不會再随便出現在蘇青的面前。”
林凡見他突然開口,還以爲要說什麽事呢,沒想到卻是這個,他笑道:“我隻把蘇青當成妹妹。”
就算是現在蘇青漂亮至極,但林凡總會下意識的将她和以前鼻涕蟲的模樣聯系起來,能有其他想法才怪了。
杜生肖笑了一下,沒有說話,不過心裏更是堅定以後絕對不能繼續追蘇青了。
他可不是一根繩上吊死的主,沒追上還好,真要追上了,林凡和蘇青的關系,自己敢始亂終棄嗎?
很快,林凡再一次的來到了杜家所在的豪宅。
隻不過這一次和上次來時,待遇可完全不同了。
此刻,杜老爺子帶着杜預,以及一大群杜家的人,全部站在别墅門口等待着一般。
車子停好後,林凡下車,杜生肖便去停車,杜老爺子看到年輕的林凡,臉上露出和善的笑容,大步走了上來:“林先生,久仰大名啊。”
久仰大名?
林凡臉上淡淡的笑了一下,微微點頭,并沒有回話。
一旁的杜預也跟在杜老爺子身後走了過來,臉上也是賠笑說:“林先生,上次您離開,我父親醒來後,可是把我臭罵了一頓,說我招待不周,這次特意讓犬子請您過來吃飯,以表感謝。”
“順手而爲的事罷了,過譽了。”林凡微微搖頭。
門口站着杜家幾乎所有人,陣勢可謂極大,一般來說,隻有比杜家還要高的大人物來此,才會有這種全家總動員來歡迎的局面出現。
此刻,人群中有一人言語中帶着不滿說:“爸,咱們站這麽久,就爲了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