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你身邊的日子裏,定要同阿武遠些。”
莎莎聽罷倒是好奇,不過也明白他的意思,想必就是因爲自己對阿武太好了,他有些吃味,随後便點的頭開口答應着。
“好,好好都聽你的,我一定與阿武保持距離行了吧?”
陸望舒見她一副嬉笑模樣,倒是有些皺眉,讓她嚴肅一些。
莎莎聽罷,便收起了自己的笑容,伸出手指對着天空,随後開口道。
“我甯莎對天發誓,若是在接近阿武便天打五雷轟,現在你可信啦!”
說罷莎莎看向了陸望舒,望舒則是連忙攥住她那發誓的手指,皺着眉頭有些不喜,随後十分嚴肅的教訓道。
“你怎麽連這種事情都要發誓?要是不得以呢?”
陸望舒有些着急,畢竟莎莎不可能像她說的那樣,每天都避着阿武。
兩人都生活在一起,想必總會有一些磕磕碰碰,不會有什麽接觸才怪呢。
莎莎見他一副擔心模樣,倒是勾起嘴角,随後笑着說道。
“這不是爲了讓你放心嘛。”
陸望舒見她一副嬉皮笑臉模樣,倒也是無奈,他都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麽對她才好。
随後并将她那冰涼的手放在手心之中揉搓着,十分認真的同莎莎開口道。
“你知道我說的并不是阿武一個人,到時候任何一個男性,都不許接近哦。”
莎莎見陸望舒一副認真模樣,倒也跟着認真起來,嗯了一聲,點了點頭說着自己定不與其他男子接觸。
因爲天氣太冷的原因,再加上兩人此時正在屋外,莎莎剛答應完陸望舒,便打了個噴嚏。
陸望舒見狀便也就不在多說,連忙起身拉着莎莎進屋,免得在他離開之前還讓她感冒。
次日一早,那兩個陸離派來保護望舒的暗衛便在甯家門口等候着。
陸望舒吃過早飯,也就不再多做停留,帶好包裹,便從這村中離去。
莎莎站在門前,直到看不見馬車的影子,才緩緩轉身。
莎莉亞見狀,到是拍了拍她的肩膀,輕聲安慰着。
“以後的日子還長呢。”
莎莎隻能嗯一聲,随後便同娘親一起進了屋去。
蘇小滿自從那日從太師夫人家回來,并親自動手給陸離做了一次甜甜圈。
四處做的時候還有一些不太成功,不過經過幾次後便逐漸熟練起來。
陸離嘗了幾個,倒是覺得有些太過甜膩了。也沒有多說什麽,畢竟是蘇小滿親自做給他吃的。
蘇小滿知道陸離不喜歡,别有不再爲難他,自己倒是吃得夠歡的。
陸離見她如此喜歡,心中便就有了想法,那便是把那西洋人叫過來,多留下一些西洋糕點的制作方法,讓下人們日日做給她吃。
不過此時蘇小滿可不知道,此時還被蒙在鼓裏。
陸望舒早就派人過去送信了,眼下想必那信也快到了西洋。
這一日陸離正在上書房中翻閱奏折,蘇小滿拿着一盒兒糕點從坤甯宮過來。
陸離見到她過來,以爲她手中糕點是給自己做的。
心中倒也有些小歡喜,但面上還是一副冷靜模樣開口道。
“你這兒又做了什麽好吃的?我這什麽都不缺,你也不必麻煩。”
蘇小滿見離如此自作多情,倒是覺得有些好笑,随後便将糕點盒子打開,放在陸離的桌子上。
隻見裏面各式各樣的糕點都有,最主要的當然還是那小滿前些日子剛學來的甜甜圈。
陸離剛想伸手,蘇小滿便輕聲說道。
“這是我剛做的,準備帶它去看珍珠,你有什麽想吃的?倒是留下去,剩下的我給珍珠帶去。”
聽罷陸離剛擡起來的手有些不知所措,片刻過後便又急忙放了下去。
臉上倒是有些尴尬,沒想到這些事小滿專門做給珍珠的。
蘇小滿見陸離,一副吃癟模樣,到是拿起了袖子遮住了嘴角,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沒想到陸離也有這麽蠢的一面,陸離聽到蘇小滿的笑聲,随後咳嗽了一聲來掩飾尴尬開口道。
“這甜品我不太喜歡,你還是全拿給李夫人吃去吧。”
說罷陸離便低下了頭,佯裝翻閱奏折,蘇小滿見狀,倒是收了收自己的笑意。
最後詢問了陸離,他确定不吃後便說着自己要去珍珠哪裏。
陸離此時有些小小的生氣,便哦了一聲,再也沒有理會她。
蘇小滿見狀無奈的挑了挑眉,随後便将糕點收拾整齊,轉身準備離去。
陸離見狀倒是先叫住了他,每次小滿出去定會出些什麽事情,随後便交代道。
“你出去的時候,定要帶些侍衛,免得在發生什麽事情,被人抓去。”
蘇小滿聽到聲音連忙回頭,見陸離沒有絲毫擡頭的意思,便也就嗯了一聲說着自己明白。
倒是心中則是美滋滋,沒想到陸離還是挺關心自己的。
最後便蹦蹦跳跳地離開上書房,帶着香蘭和侍衛出了宮去。
陸離時刻看着蘇小滿的狀況,見她蹦蹦跳跳倒是想着出聲提醒,但是爲了保持高冷形象還是沒能說出口來。
蘇小滿和香蘭剛到李府,便看見有下人從府中慌慌張張地趕了出來。
蘇小滿見狀便将人叫住詢問道。
“府上發生何事如此慌張。”
那下人此時一心想着出去找産婆,并沒有看到蘇小滿等人。
聽到聲音後連忙擡起頭來,看是蘇小滿便屈身行禮。
“皇後娘娘吉祥,小的這是要去請産婆,所以才沖撞了娘娘,請娘娘恕罪。”
蘇小滿一聽這下人要去請産婆,便明白了是,珍珠出了事情。
便也沒耽誤的下人,急忙讓開的路讓她去請人過來。
随後便帶着香蘭侍衛急忙進了府中,還沒到珍珠長住的院子,蘇小滿邊聽見珍珠那殺豬般的叫聲。
随後便也就加快了腳步,急匆匆的趕進了院子。
院中中許多下人此時都焦急的等待着,望着那屋的方向皆是一副愁眉不展模樣。
衆人間的蘇小滿過來了,連忙請安,蘇小滿的是抓住了一個就近的侍女,開口詢問道。
“此時裏面什麽情況?本宮剛過來便見人匆匆忙忙去請産婆,難不成李夫人快要生了?”
那侍女微微屈身,雖說此時有些慌張,但還是不忘禮節,随後開口回答道。
“回娘娘,夫人預産期本人是十天後左右,今日夫人不知怎的便說肚子疼,本以爲是驚了胎氣,便吃了一副安胎藥,沒想到此時羊水都破了.”
說着這侍女倒是留下了幾滴晶瑩的淚珠,畢竟這裏府上并沒有什麽生産經驗的仆人,所以都不太清楚夫人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眼下到了緊要關頭才想起來去請産婆,蘇小滿聽罷,便急忙沖進屋子。
隻見李冉正跪在珍珠的床前緊緊握着她的手,蘇小滿上前一把将李冉拉開。
見珍珠此時一副痛苦模樣,滿頭虛汗便同他開口道。
“珍珠都快要生了,你還在這裏做什麽?快出去等着。”
李冉此時也十分焦慮,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些什麽,隻得聽從蘇小滿的吩咐,起身一步三回頭的張望着。
蘇小滿查看着珍珠的情況,确實羊水已經破了,便沖外面喊着。
“來人。”
聽到蘇小滿的喊叫聲,屋外的侍女們連忙進了屋子,蘇小滿見一群人進來,便吩咐着讓他們趕緊去燒熱水,有多少端多少過來。
那些侍女得到了命令便急忙退了出去,蘇小滿則是回過頭來看着珍珠的情況。
握緊了她的手,試圖同她講話。
“珍珠珍珠。你還能聽見我講話嗎?”
珍珠此時疼的要命,睜開眼睛看是自家娘娘站在自己床邊,便艱難地嗯了一聲,随後開口說道。
“娘娘我好痛啊!”
蘇小滿聽罷,連忙指揮着讓她深呼吸,說着産婆馬上就快要到了,讓她再堅持一會兒。
珍珠聽着蘇小滿的吩咐,便開始調整自己呼吸,可肚子此時抽搐的厲害,她還是忍不住時不時的叫出聲來。
蘇小滿見狀十分着急,掀開被子查看情況,沒想到此時珍珠身下已經見紅了,便也顧不了多少,想着親自給珍珠接生。
正當蘇小滿回頭想向香蘭詢問剪子時,那産婆終于被帶到了地方。
蘇小滿見那産婆,被送進屋來,便連忙叫她過來,産婆慌慌張張地沖到床前。
發現此時珍珠十分不妙,便開始着手接生,随後倒是一副氣喘籲籲模樣,對着蘇小滿說道。
“夫人,您先去外事等着吧,接下來交給老朽便是。”
蘇小滿聽罷,點了點頭看着床上疼的直叫喚的珍珠倒是有些不忍。
産婆見狀便要熱水,蘇小滿便讓那些侍女将提前準備好的熱水端進來。
随後去了屋子外面等着,隻聽見屋裏産婆交代着讓珍珠深呼吸用力。
蘇小滿同李冉,站在房外,皆是一副焦急模樣,十分擔心裏面的情況。
不知過了多久,屋中珍珠的叫聲還未停止,甚至變得有些虛弱,不過片刻滿屋便充斥着血腥的味道。
李冉本就是習武之人,對鮮血的味道十分敏感,此時倒是有一些慌張。
隻見那産婆帶過來的助手從屋中跑了出來,直接沖到李冉面前,随後慌張的詢問道。
“老爺,現在夫人情況十分不妙,除了早産外還有一些大出血,不知您是保大還是保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