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滿吃了一口,倒是新奇,畢竟是自己從沒吃過的味道。
而且入口十分的松軟,那種感覺十分的新奇,再加上上面撒了一層粗糖,糖在口中融化過後,倒是更加的香甜。
蘇小滿吃了一口,便也就倒在的盤中,衆人倒是一副驚訝的模樣看着她,想知道到底是個什麽味道。
“真的好吃,沒想到這西洋果子竟是如此風味,今日真是沒白來。”
蘇小滿笑着誇贊起來,倒是讓諸多夫人放心下來。
随後便紛紛拿起了自己做的糕點,嘗了一口,皆是一臉幸福的模樣。
那太師夫人見狀,倒是發自内心的笑了出來,畢竟今日的宴會十分的開心。
蘇小滿倒是想着在吃上兩口,還沒拿筷子,隻見那太師夫人擺了擺手。
蘇小滿見狀,眯起眼睛看着太師夫人,倒是一副疑惑模樣,心道難不成還有什麽其他的環節不成?
衆人皆是一愣,不知道這太師夫人是什麽意思,隻見門口出來了一堆下人,手中端着茶具。
太師夫人倒是微微笑了笑,指揮着下人們把端上來的東西方位每個夫人的桌子上。
“這是西洋的紅茶,諸位若是不嫌棄,嘗嘗也是無妨。”
那太師夫人說着,臉上倒是逐漸的自豪起來。
見到那下人過來,蘇小滿倒是緊緊的盯着她手中的茶具。
隻見在茶壺裏出來的茶水是紅色的,而且還有一種甜膩的味道。
太師夫人見狀,倒是先舉起了茶杯,喝了一口,同衆人開口道。
“這是家兄在西洋帶過來的,伯爵紅茶,是西洋貴族所用,可能起初大家不會太喜歡,不過這茶配上這甜甜圈,可是十分美味的,諸位試試?”
衆多夫人聽罷,皆是一副不相信的模樣,随後緩緩的喝了一口,那甜膩的味道倒是有些不太适應。
畢竟東岚人習慣了那種苦澀的味道,這甜的真的是不太适應。
蘇小滿喝了一口,倒是有些皺眉,從開沒喝過這樣的茶,随後連忙夾了一口甜甜圈放在嘴裏。
當着甜甜圈進口以後,與那茶水倒是産生了呼應一般,确實是好吃的不知一星半點。
“這兩個東西放在一起,确實是好吃。”
衆人聽罷,皆是嘗試了一番,結果真的如蘇小滿所說的好吃。
太師夫人見狀,笑的特别甜,沒想到今日如此的成功。
到了晚膳的時候,太師夫人說是爲衆人準備了晚膳,諸位夫人們倒是沒有留下來,同太師夫人告辭。
蘇小滿也沒打算多待,說着宮中還有些事情,便先回去了。
陸望舒這倒是心情不太好,今天一天啥啥都沒有找他。
白天他倒是去了荀甯家,同兩個暗衛在一起,把那風筝給做完。
晚上吃飯的時候,莎莉亞但是詢問了他一番,問他今日一天去了哪裏。
陸望舒輕笑着說着出去散心了,随後吃過飯便早早的回了房間。
整個過程他看了莎莎好幾眼,可是莎莎一點變化都沒有,甚至都沒關心他今日去了哪裏。
此時的他有些心灰意冷,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麽辦,想着快些逃離此處,便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
等到了夜深人靜,陸望舒把寫好的信件放在桌子上,然後看了一眼屋中的樣子,歎了一口氣,絲毫沒有留戀,轉身便離開。
甯王早就意識到了他的不對,這幾日莎莎的樣子,他也看在眼裏。
聽到了聲響之後,便穿好了衣服,蹑手蹑腳的跟了出去。
等出了院子,甯王上前,攔住了離去的陸望舒,嚴肅的詢問道。
“你這是要去哪裏?”
陸望舒沒想到,甯王會跟出來,倒是有些吃驚。
随後便底下了頭,有些像是做錯事的孩子,開口道。
“我覺的我現在應該冷靜冷靜,而不是在這裏冷戰。”
甯王聽罷皺起眉頭,沒想到他這麽一個堅強的孩子,竟然在高情上如此的脆弱。
不過冷戰也不是個辦法,他選擇逃避就更是不對,便開口道。
“你有想過,你逃避了就能解決得了問題嗎?”
陸望舒聽罷,擡起頭來,身爲男兒他從來沒在外人面前掉過眼淚。
今日不同他眼中露出了晶瑩的淚花,但卻沒流出來。
“叔父,這不是逃避不逃避的問題,是莎莎的心中,到底有沒有我.”
陸望舒說着倒是有些哽咽,不知道應該怎麽同甯王解釋。
甯王聽罷,确實這些日子莎莎的做法有些過分,甚至連自己這個做父親的,也不太清楚她到底想要的是什麽。
随後便也就不責怪眼前的孩子,倒是輕聲安慰了一聲。
“那這件事,我就不多管了,這是你們兩個的事,我插手也不太好,你們好自爲之便是。”
聽甯王說罷,陸望舒倒是點了點頭,也沒多說什麽,想着讓叔父多保重。
可話剛到嘴邊,甯王便關切的詢問道。
“那你現在是怎的打算?馬車在家中,這麽晚又這麽冷,你要走回去不成?要不先回去,等明天再走也不遲。”
陸望舒聽罷,明白甯王也是關心自己,但還是搖了搖頭,因爲他實在是太過傷心了。
随後便指了指村頭的方向,甯王看了過去,那不是荀家,他這是要去那老房子裏住一宿?
“父皇派過來的暗衛就在荀家,我去哪裏住便是,叔父請不要擔心。”
甯王聽罷有暗衛,倒也是放心下來,随後也是拉着陸望舒的手,輕輕的拍了拍。
什麽話都沒說,便也就離開了。
陸望舒看着甯王離開的背影,歎了一口氣,失落的向着荀家的方向走去。
次日一早,莎莎醒過來以後,還是同往常一樣,并沒有多往陸望舒的房間看。
起初沒覺得什麽不對勁的,但漸漸的家中人都起來了,還是沒看見陸望舒的身影。
這下莎莎可着急了,有些不知所措,急忙趕到了廚房,詢問正在做飯的莎莉亞。
“娘親,你看到望舒了沒?”
莎莉亞擡起頭來,看着十分焦急的莎莎,倒是有些不解,随後便開口道。
“望舒?不是在房間嘛?我沒看他早起啊。”
莎莎聽罷,連忙去了陸望舒放門前,想敲門但又有些不敢。
這幾天下來,她也以後是自己錯了,便想着找機會同他道歉,可是一直沒機會。
甯王從屋裏出來,見莎莎站在陸望舒的門前,倒是勾起了嘴角,随後開口道。
“莎莎,你在這裏做什麽?”
莎莎回頭,看見了是父親,便搖頭說着沒什麽。
随後還是有些不好的預感,便開口同父親開口道。
“這不是快開飯了,不見望舒出來,便想着見他去吃飯。”
甯王見狀,心中已經有了昨日陸望舒問題的答案,随後便想着就此幫他們兩個一把。
随後他便從懷中掏出了一個信封,交給了莎莎,然後開口道。
“他已經回京了,這是他留下來的信,你自己看吧。”
莎莎聽罷,有些難以置信,明明前些日子他還說要在這裏多留上幾日的,怎麽這說走就走了?
莎莎有些不太相信,慌亂的轉身将門推開查看裏面的情況。
推開門以後,發現屋中十分整潔,莎莎便驚呆在了原地。
甯王倒是站在了她的身後,一同看着屋中的景象,倒是有些震驚,但還是開口道。
“怎麽,你爹還能騙你不成?”
莎莎此時腦袋中一片空白,隻是不聽的想的幾個字是,走了,他真的走了。
甯王見莎莎停留在了原地,倒是沒打算多說什麽,準備前去幫莎莉亞做飯。
到了飯桌上,莎莉亞也不知道,陸望舒離開了,倒是詢問了一句孩子呢。
甯王依然說着回京了,這倒是讓她有些好奇,還指責陸望這個孩子怎麽不說一聲就走了。
莎莎一頓飯下來,整個人都是懵的狀态,阿武倒是有心去安慰,不過就是沒找到好的時機。
吃過早飯之後,莎莎倒是魂不守舍的模樣,再在一旁不知道再想什麽。
“莎莎姐,你怎麽了?”
阿武趁勢坐了過來,裝模作樣的詢問着,因爲這是最好的時機。
莎莎此時正在思考,到底是怎麽回事,見阿武過來了,有點不太開心。
仔細想來一切都是因爲他,要不是他過來,望舒也不會生氣。
但錯也不在他,都是在于自己,若是自己在堅定一些,望舒是不是就不會生氣了,就不會離開了?
莎莎不斷的反問着自己,終于是找到了望舒離開的原因,是他覺得自己不愛了,所以才會.
阿武見莎莎呆滞的坐在一旁,倒是有些擔心,嘗試着伸手,想要拉住莎莎的手。
“莎莎姐?”
莎莎聽見了聲音,回過神來,見他要拉自己的手,便皺眉躲開。
她這一往後退,倒是讓兩人之間産生了一些距離,随後莎莎便開口道。
“對不起,阿武,我隻是把你當做弟弟,如今看來,我們還是應該保持一些距離才行。”
阿武聽罷,眉頭緊皺,沒想到莎莎竟然會這麽同自己講話。
他本以爲陸望舒離開了,他就有機會接近莎莎,從而代替了他的位置,沒想到他們兩個的感情竟然如此的堅硬。
随後他便一副裝傻的模樣看着莎莎,像是沒聽懂她在說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