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不見,我什麽都聽不見,我什麽都沒說。”
陸望舒聽罷,無奈的笑了笑,平時看上去要去的甯王,現在竟然也有這般小孩子的脾氣。
這倒是讓陸望舒有些想笑,随後便也沒有耽誤,三步并成兩步,很快就追上了甯王的腳步。
一路上兩人倒是争吵了一陣子,到了山上,便開始忙活起來,配合的十分默契。
看着陷阱已經布置好了,接下來就等着兔子自己上鈎了,甯王拍了拍手同陸望舒開口道。
“行了,你去找個背風的地方做東西吧,這裏我看着便是。”
陸望舒聽罷,點了點頭,說着多謝,随後便飛身而起,去找一個可以做風筝的地方。
此時宮中,蘇小滿倒是閑來無事,倒是聽香蘭說,這最近倒是有夫人設宴,說是要宴請諸位夫人前去做糕點。
蘇小滿倒是對糕點沒什麽興趣,,若是讓自己吃還行,動手做可能是有些不太合适。
“那娘娘,您還去嗎?”
香蘭見蘇小滿這般糾結,但是有些不明白她是怎麽想的。
蘇小滿皺眉思索一到,想來這最近也是無事,便想着去一去也是可以的,開口道。
“進來可有其他事情安排?”
香蘭聽罷,搖搖頭,畢竟這後宮之中就她們家娘娘一個,不會有什麽繁瑣的事情。
最多不過是掌管宮中俸祿,一說是争風吃醋,娘娘一個都不用管,所以閑的很。
“娘娘,沒有什麽其他的事情,您大可放心的去便是。”
見香蘭都這麽說了,蘇小滿也隻能點了點頭,開口道。
“那好吧,什麽日子來自,沒記錯的話是明天對吧?”
見蘇小滿這般說,香蘭點了點頭,說着沒錯。
随後蘇小滿便又讓香蘭将明日的服侍準備好好,到時候好早些前去。
還吩咐了下去,讓她通知一聲那辦晚會的夫人,說自己會去。
香蘭得到了消息,便也就退了下去,開始逐步安排所有的事情。
太醫院中,兩個醫癡已經兩日沒有合眼了,滴水未進,倒也沒停下來抄書。
衆多禦醫皆是勸告,讓他們莫要在逞能,但他們倒也是無動于衷。
“你們這都兩天沒吃飯了,快停下來歇歇,休息一會接着寫也不遲。”
一旁的禦醫勸告着,倒是讓他們歇一歇,都是學醫的,自然是知道這麽多對身體的不好。
年輕禦醫倒是沒有擡頭,也沒多說,奮筆疾書。
那大夫也是一邊抄寫,一邊開口道。
“諸位給我的時間不多了,在下還有不到半天的時間,得将剩下的抄完才行。”
那勸解的禦醫見狀,上前去,一把将兩人面前固定的書給奪了過來。
那兩醫癡見狀,一同擡起腦袋,睜着疲憊的眼睛看着奪走他們書的禦醫。
“前輩,你這是作甚,本來時間就.”
那禦醫将書放在身後,看着他們兩個眼中的血氣,眉頭緊皺,随後開口道。
“時間有的是,當時我們不過是開了個玩笑,現在你們立馬給我去休息,若是在這麽下去,書抄了也是白抄,人不在了什麽都沒了。”
一聽還有時間,那大夫但是松懈了下來,一旁的年輕禦醫也是放松了下來。
兩人紛紛起身,但是有些站不穩,此時手還有些不太對勁。
那年紀大的禦醫連忙,連忙搖頭,叫來了外面的宮人,讓他們将兩人送去休息的地方。
兩人被人攙扶起來以後,那年紀大的禦醫也是将書放在了桌子上,同兩人開口道。
“你們快去睡覺,睡醒了再過來,不然我就把你們抄過的都撕掉,看你們怎麽辦。”
兩個醫癡聽罷,連忙說着不可,随後便聽從了年紀大的禦醫的話,被宮人們攙扶着,前去休息。
陸望舒再一個背風的山洞之中,将所有的骨架給弄出來了,雖說沒有阿武模糊出來的勻稱,倒也還算是能看的。
“望舒,望舒?”
陸望舒正在欣賞自己的傑作時,聽見了甯王呼喚自己的聲音,便也就将東西收拾好,當今了籃筐之中。
從山洞中探出頭去,沖着甯王聲音傳來的方向,開口道。
“來了。”
兩人碰面以後,甯王将兩隻已經放了血的兔子,遞給了陸望舒。
陸望舒直接把兔子放在了籃筐之中,看着甯王手中的袋子,有些好奇,倒是詢問了一聲。
“叔父袋子裏裝的什麽?”
甯王把袋子舉起來,晃蕩了一下,裏面倒像是木頭碰撞的聲音。
陸望舒更是好奇了,覺得自己猜不出來,甯王見狀笑了笑,開口道。
“是松塔,這東西好點,回去燒火用。”
陸望舒聽罷,倒是點了點頭,沒想到松塔還有這種作用。
兩人回到家以後,莎莉亞倒是早就做好了飯,等着他們回來吃。
莎莎聽到了聲音,便連忙湊巧前去,想着幫陸望舒把背上的籃筐給拿下來。
可是陸望舒并沒有讓她動手,怕被她發現了籃子中的竹條,便急忙将籃子放下,從裏面把兔子拿出來,遞給了莎莎。
莎莎滿臉好奇,越發覺得這幾日望舒有些奇怪,但到底是哪裏她還真說不出來。
疑惑的接過兩隻兔子,莎莎低頭看了一眼,正巧看見了陸望舒手上的傷痕,有心有舊,便連忙詢問。
“你手這是怎麽了,這麽多口子?”
陸望舒十分的小心,沒想到還是被莎莎給發現了,連忙将手抽回來,不想被她看見。
随後裝作一副什麽都不知道的模樣,有些慌張的開口道。
“這,可能是抓兔子時候不小心弄到的吧,沒什麽大事,你别擔心。”
莎莎才不相信他說的,畢竟之前也是觀察過的,每次他出去打獵都是完好無損的,隻有這次。
随後她便擡起頭來,看着陸望舒的眼睛,見他有些閃躲,便明白他一定是有事情瞞着自己。
“真的沒事,沖一沖就好了,快去把兔子送給姨母吧,今晚上加餐,你不是最好吃紅燒兔腿了,我的也分給你?”
陸望舒說着,嘴角還帶着笑意,不想讓她發現什麽異常。
莎莎聽罷,皺緊眉頭,拎着兔子便去了廚房。
不過一刻鍾,莎莎便從旁處,拿了藥箱出來,将陸望舒叫到自己的身邊,準備給他處理一下。
陸望舒百般推辭,就是不想讓莎莎看見,莎莎見狀,也隻能使出殺手锏了,開口道。
“你若是再不過來,我可就要生氣了。”
一聽見莎莎說要生氣,陸望舒連忙坐在了一旁,将手遞給她,讓她處理。
莎莎接過了陸望舒的手,倒是四處打量起來,手上的都是手指。
拇指食指是手上最眼中的地方,上面布滿了刀痕,其他的地方倒像是紮了好多的小眼一般。
“你到底背着我做什麽了,是不是在山上碰到了什麽東西?”
莎莎猜測這,但是有些不安,給陸望舒消毒以後,倒是想吧父親叫過來,詢問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什麽。
陸望舒見她擡頭,看着裏屋的方向,便知道她到叫甯王,倒是連忙捂住了她的嘴。
“别叫叔父。”
見陸望舒眉頭緊皺,莎莎有些好奇,爲什麽不讓叫爹地。
他手上酒味十分明顯,再加上陸望舒臉上一副擔憂的模樣,倒是擾亂了莎莎的心神。
“你隻要不喊不叫,我就告訴你怎麽樣?”
陸望舒輕聲的詢問着,不知道這莎莎到底怎麽想的。
莎莎聽罷,點了點頭,早就被他的美貌給迷惑住了。
見莎莎點頭,陸望舒也是放下心來,回頭看了看後面的屋子,沒人出來,勾了勾手指,讓莎莎湊近一些。
莎莎見他神神秘秘的的倒是湊近了一些,然後眨巴眨巴眼睛,側耳傾聽。
“我這是想給你準備禮物,所以才受傷的。”
陸望舒輕聲說着,但是沒具體說到底是什麽,倒也算是機智。
莎莎倒是倒是好奇,沒想到陸望舒竟然會給自己準備禮物。
本想着詢問到底是什麽東西來着,甯王和阿武便從另一個屋子中出來。
甯王倒是沒看他們,連帶着阿武今日功課的缺陷。
“我說的這些你都記住了嘛?”
阿武此時根本沒聽見甯王在說什麽,因爲他看見了陸望舒和莎莎親昵的靠在一起。
甯王見阿武這孩子呆滞住了,擡起頭來,看向了莎莎和陸望舒的方向,皺緊了眉頭,嚴肅的詢問道。
“你們這是在做什麽?”
陸望舒兩人早就聽見了聲音,有意識的拉開了距離,聽見甯王詢問,倒是有些慌張。
莎莎地下了頭,看見了手旁的藥箱,便急中生智,連忙回答道。
“望舒他,望舒他的手打獵的時候受傷了,我在給他處理傷口。”
陸望舒聽罷,也是點頭,将手上的口子給兩人看。
甯王見狀,倒是明白了過來,說着快些處理,随後就去了廚房,打算幫一幫莎莉亞。
阿武則是現在原地,楞了一會,攥緊的袖子中的拳頭,想着自己手上的傷也是有的,便上前去。
“我也來幫忙吧。”
上前後,阿武将自己滿是傷痕的手暴露在兩人面前,說着要幫忙。
莎莎看見了以後,沒想到他手上的傷更嚴重,擡起頭來,疑惑的看着他,有些不可思議。
“阿武,你手上怎麽弄的,這麽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