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禮部尚書慌慌張張的,聽見了皇上的傳令,便急忙趕了進去。
陸離見他毛手毛腳的,倒是有些不解,微微皺眉詢問道。
“禮部尚書這是怎麽了,這般着急作甚,是不是查到些什麽東西?”
這禮部自然是查到了一些東西的,不過,那背後搗鬼的人早就逃跑了,所以他才會如此驚慌。
随後他便急忙跪在地上,十分自責的看着皇上,開口道。
“皇上,煙花爆炸一事還沒查出結果,不過近日左侍郎發現有一司務消失不見。”
陸離聽罷,眯緊了眼睛,不知這裏不上書到底在想些什麽。
人都已經跑了,還不去查,來他這兒彙報又有何用,随後便開口道。
“既然這司務跑了,那就去查呀!查明真相,看到底搗鬼的是不是他?若是便及時出緝拿。”
禮部尚書祠時滿頭虛汗,他已經派人去查了,種種迹象都表明是那司務所作。
不過此事卻沒有确鑿的證據,随後便同陸離講道。
“回王上,臣有調查到确實采買是由那司務一手操辦,但卻沒有确鑿的物證,所以臣不敢妄下定論。”
陸離此時已經無力與其争論,則是長歎一口氣,有些無奈。
爲何自己的屬下,都是這般不明事理的,着實讓人頭疼。
禮部尚書疑惑地看着皇上,不知道這歎氣是爲何,片刻過後陸離才緩緩開口道。
“既然如此,那就查清那司務的底細,去兵部領兵将人緝拿,審問他爲何逃走,不就成了?這難道還要朕教你?”
禮部尚書聽罷,明白陸離對他有些無奈,剛想着說自己要退一下,便聽見外面有了聲音。
“皇上,禦史大夫前來觐見。”
陸離聽到後,便讓禮部尚書起身坐在一旁,因爲他知道這禦史大夫前來來必定是查到了什麽。
随後陸離便讓人帶進來,那禦史大夫前來先恭敬地給陸離行禮。
起身後看見了一旁的禮部尚書,便微微點頭示意。
陸離直接賜座,随後便詢問道。
“可有什麽線索?”
禦史大夫此次前來,便就是要彙報這次煙花爆炸一事,随後便拱了拱手開口道。
“是皇上,近日,經禦史台調查,确實發現了那比煙花的來源,那家店主不知在哪兒得知了消息,在調查之時,便收拾好了東西準備逃跑,正巧被我們逮了個正着。”
陸離聽着點了點頭,還是禦史台做事比較讨喜,随後便看向禮部尚書。
皇上這般贊許,他便明白了皇上想要的是怎樣的調查。
那禦史大夫,并沒有發現什麽異常,則是繼續開口道。
“眼下呢,店家已被控制了,已經供出了宮中人劣質煙花,是給了他相同圖片讓他盡力僞造出來的。”
此時陸離有些口渴,别人端起了茶杯,緩緩喝了一口,見禦史大夫有些停頓,便讓他繼續說下去。
禦史大夫,得了命令,也不敢怠慢,急忙開口繼續說道。
“此時店家已經說出那購買之人的長相,不知是不是禮部的人。”
說罷,禦史大夫便看上了禮部尚書,想着詢問他一些事。
陸離向着坐在一旁的吏部尚書,不過僅僅隻是一眼,随後便對着禦史大夫說道。
“此時離不上書并在此,想必禮部之人他都熟悉,你同他形容一下那人什麽長相?說不定離不上說别人能把這真兇給抓出來。”
禮部尚書在一旁也是點頭,說着讓禦史大夫說說看。
禦史大夫見狀,便點了點頭,随後稍微回憶了一下便開口道。
“聽那掌櫃的說,那人尖嘴猴腮,眼睛十分的小,右面眼角底端還有一顆黑痣,十分的顯眼,個子也不算太高,也就這麽高。”
那禦史大夫一邊說着,一邊站起身來比呼了一個高度。
一旁的禮部尚書倒是聽得有一些迷糊,他們部門确實是這個尖嘴猴腮的。
但他眼角卻沒有黑痣,那人便是左侍郎。
比劃完高度,那禦史大夫又坐回原來的位置,随後繼續開口道。
“那老闆還交代了,說前去購買的人,還有些口吃,說話都說不明白,到時讓他好一頓折騰。”
這話說完,禮部尚書,便更加的迷惑了,因爲他們部中,沒有一個是口吃的。
陸離看着一臉迷茫的禮部尚書,不知道他爲何露出這般表情,随後便出聲詢問道。
“禮部尚書,你部中可有這般人物。”
禮部尚書聽到了皇上的聲音,便連忙回過神來,輕輕吞了一口口水。
然後他有些迷惑的看着陸離,磕磕巴巴的開口道。
“這,這樣的人,我們部中好像沒有。”
聽到這禮部尚書這麽說,陸離和那禦史大夫,皆是露出一種不可思議的表情。
畢竟這負責采買的,都是禮部的人,況且還有規定,這宮中的采買不許讓外人插手,所以自然定是他們禮部之人。
陸離看着,在旁邊搖頭說着不可能的禮部尚書,
想起了剛剛他說道,部中有一個人已經偷跑了,便确認的詢問道。
“你剛剛不是說你們不中有一個司務,此時已經不見蹤影了嗎?他的長相與禦史大夫所形容之人,可有相似之處。”
禮部尚書搖搖頭,那逃跑的司務,同這禦史大夫所形容的一點都不貼邊。
随後,他便在兩人的注視下,連忙急忙開口道。
“不一樣,那食物來是個徹頭徹尾的胖子,不可能是禦史大夫所說的尖嘴猴腮。”
陸離聽罷,這就有些蹊跷了,那胖子沒做什麽虧心事,爲何要在此時候趁機逃走呢?
一旁的禦史大夫倒是有些不解,聽皇上的意思,是禮部有逃走了。
不過這禮部尚書又是在何處得到的消息呢,随後他便看着那禮部尚書詢問道。
“尚書大人,在下想知道你是從何處得到的消息,亦或是和人同你講的?”
陸離看着禦史大夫,沒想到這禦史大夫還算聰明,難怪小滿當時說此人适合這個位置。
那一旁的禮部尚書聽到了詢問,便眉頭緊皺,有些不敢相信,便開口說道。
“這告訴我此事的人,乃是禮部左侍郎,是他今日同我說的。”
禦史大夫點了點頭,随後便看見了陸離,向他尋求,一下意見,自己是否可以繼續問下去。
陸離自然是點頭的,畢竟他這兒也沒什麽事兒,正好聽聽他們的分析。
得到了皇上的認可,禦史大夫,便繼續詢問道。
“不知禮部尚書所說左侍郎,是個什麽樣子,身高多少可有口吃?一會兒是他同你說的什麽?不知可否同在下說一說。”
禮部尚書自然是不會反對的,畢竟此處乃是上書房,皇上正在你眼前。
這禦史台又是負責查案的,自己若是不回答,想必一定會引起皇上不滿,随後他便緩緩開口道。
“這左侍郎确實正如禦史大夫所說是個尖嘴猴腮之人,不過他的眼角并沒有黑痣,也不是口吃,身高大概比你說的矮上一些,我想他并不是導緻此次事件的幕後黑手。”
聽他這麽說,陸離倒是有些好奇,也不知道他是哪裏來的自信,竟然這般相信哪個士郎?
禦史大夫聽罷,也是皺起了眉頭,随後便詢道。
“不知爲何,尚書大人會如此确定,他并不是幕後黑手,是他同你說了些什麽嗎?”
禮部尚書點了點頭,看了看一旁的陸離正在思考,便也就開口道。
“确實,關于那司務跑路一事,便是他告訴我的,所以我覺得他并不是這次事件的幕後黑手。”
禦史大夫聽罷,嘴角勾了勾,沒想到這幕後黑手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不過他并沒有事先說出來,而是又詢問了禮部尚書幾句,問那人當時是怎麽說的,其他人有沒有詢問過?
那禮部尚書,自從得到了消息,便将整個禮部上上下下都詢問了一番。
他們都說這幾日沒見到過那位司務了,問到采買的事情,他們也說此次購買都是那個司務去做的,所以他才會懷疑那個逃跑的司務。
陸離一聽,當時就覺得那左侍郎不是個好東西。
也可能就是他故意設計,讓司務離去,然後正巧趁他不在,便用他的名号讓其背鍋。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沒想到都已經爬到時間的位置了,還在用這些肮髒的手段。
禦史大夫聽罷,都是點了點頭,同正在思索的陸離開口道。
“皇上臣詢問完了,不知臣可否去兵部尚書那裏領兵前去緝拿嫌疑罪犯。”
陸離自是點頭應答,說着沒問題,讓他自己先去領兵便是。
随後還是有一點搞不明白,那司務爲何在此種情況下離開,便同禦史大夫講道。
“你說的嫌疑人,是不是那個跑掉的?”
禦史大夫搖搖頭,同陸離開口道。
“皇上,這嫌疑人,乃是禮部左侍郎,臣要抓的人是他。”
陸離聽吧點了點頭,倒也覺得此人比較可靠,随後便開口吩咐道。
“好!那就先把左侍郎壓入牢中,定要嚴加審訊,問出個結果才是。”
禦史大夫嗯了一聲說着,謹聽皇上教誨,随後便要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