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隻要您同皇上說一聲,說出實情就行了,娘娘”
蘇小滿聽罷,皺眉伸出手,讓他不要說話,随後開口道。
“你若是有什麽冤屈,到時候同牢中審訊的官員說,他們會明查秋毫的,本宮真的不管此事。”
小厮聽罷,癱坐在地上,覺得人生已經無望了。
不過聽蘇小滿的意思,自己還有機會,随後便靜靜的開口詢問。
“那若是小的如實交代,是不是還有洗清冤屈的機會?”
蘇小滿點了點頭,便是沒錯,再小厮不注意的情況下,嘴角微微的勾起。
‘上鈎了。’
蘇小滿很快就整理好了自己的表情,裝作一副不耐煩的模樣。
“行了,到時候自會有大臣去審問你,本宮可沒這閑工夫,在這陪你聊天。”
說罷,她便拉着香蘭向藏着衆多使臣的拐角,一邊走着,還一邊出聲道。
“可真是掃興。”
這聲音正好傳進了那小厮的耳朵裏,讓他此時感受到了真正的絕望。
他一個小厮,本就對自己失去了信心,聽到之後臉色更黑了,僵硬在了原地。
“看什麽呢,走。”
士兵壓着那小厮,向着大牢的方向前去,等着交給其他人。
蘇小滿則是轉角之後,看着目瞪口呆的使臣們,開口道。
“諸位使臣可都聽見了?此事可與我東岚無關。”
衆多使臣聽罷,皆是一副佩服的模樣,對蘇小滿這一招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随後便紛紛點頭,說着清楚了,眼下所有事情都講清楚了,衆位使臣不可能爲了一個不重要的小國,得罪了東岚。
蘇小滿見狀,笑了笑同衆位使臣開口道。
“今日也算是麻煩大家了,這樣吧,本宮已經命人準備好了茶水點心,不如諸位前去清寒宮一叙,皇上已經在哪裏等着了。”
使臣們自然是不會拒絕,便一行前去了清寒宮。
等到了晚上,被派出去拷問的禦史大夫,前來上書房彙報。
陸離看着前來的禦史大夫,眯着眼睛,見他手中那些東西,便直接詢問。
“有沒有招供?”
禦史大夫恭敬的将手中的招供書遞給了陸離,随後退後幾步。
“回皇上,那小厮已經全部都招供了,說是那找事的使臣自己下毒的,爲的就是污蔑東岚國,引起衆多國家的憤怒。”
陸離看着手中的罪狀,粗略的看了一眼,點了點頭。
蘇小滿見狀,從一旁湊過來,認真的看了一番。
“真是愚鈍。”
看完之後,蘇小滿倒是自顧自的吐槽了一句。
禦史大夫見狀也是不好出聲的,老老實實的在一旁等着皇上的吩咐。
“行了,這裏沒你什麽事了,下去吧。”
陸離将罪狀書放在一旁,讓禦史大夫出去。
等到禦史大夫出去,蘇小滿看向了一旁的陸離,不知道他是怎麽想的。
“接下來有什麽打算?”
陸離正在思考這個問題,聽見了蘇小滿的聲音,回過神來。
擡起頭來,與小滿對視一眼,随後開口道。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小不仁的,就别怪我不義。”
說着他倒是攥緊了拳頭,望着遠方眯緊了雙眼。
蘇小滿見狀,點了點頭,确實是他們有錯在先。
本來一場好好的宮宴,就這般被他們給毀了,還想給東岚潑髒水,不可饒恕。
“那是要直接開戰,還是怎樣?”
蘇小滿詢問着,不知道陸離怎麽考慮,此事本就不是能忍的,直接以此事爲由吞并了算了。
陸離則是眯緊雙眼,似是還在考慮什麽東西,開口道。
“現在攻過去不不妥。”
見陸離皺眉,蘇小滿剛想着反駁,便想起了,眼下可是快要過年的。
這年關将至的時候,若是再去打仗,可是有些太無人性了。
“确實,眼下年關将至,若是不讓士兵們過個好年,怎麽也說不過去。”
蘇小滿說着,看向了一旁的陸離,隻見陸離點了點頭。
随後陸離便談了一口氣,他本想與各國交好,并沒有什麽打仗的心思。
既然他們先挑釁了,自己也就勉強同他們好好較量較量。
“确實,不過我定是要同他們宣戰的,最晚年後我定會帶兵攻打過去。”
蘇小滿見陸離一副怒氣的模樣,連忙上前去,伸手輕撫他的胸口,讓他消消氣。
畢竟也不是什麽大事,做好決定,下了命令便是。
“好好好,年後我們就攻打過去,你先消消氣,眼下最重要的還是等那個假死的使臣醒來再說。”
陸離點了點頭,片刻以後平穩了下來,随後便提筆準備書信一封,同那搞事使臣的國家說清此事。
蘇小滿見狀,便在一旁爲他磨墨,見他草草的這下了此次事件。
同時也表明了,若是那小國不能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他東岚便會舉兵讨伐。
書信過後,陸離想着讓人送出去,但是看天色太晚了些,便将信裝在信封之中,等着明日讓人去送。
處理完了這些瑣事,兩人便一同起身,前去坤甯宮準備休息。
還沒天亮,那吃了假死藥物的使臣便已經清醒過來。
發現自己所在,乃是一個陌生的地方,倒是有些心虛。
“這是哪裏,有人嗎?”
剛起身,他的身子還有些虛弱,畢竟假死的這段時間裏,他可是沒有吃過任何東西的。
外面的侍衛聽見了聲音,倒是絲毫沒有理會,安靜的守着,等着換班。
那使臣起身,趁着夜光走道了門前,嘗試着從裏面将門給打開。
可是一切都是徒勞的,門外早就被人給鎖住了,根本是沒法打開的。
“這怎麽回事?”
這下他的心慌張了,此時還無法使用武力,便嘗試的喊了一聲。
“羅玉,羅玉?”
這羅玉正是那小斯的名字,可是任憑他怎麽叫,都沒有人應答。
折騰了許久,太過累了,加上這個屋子裏并沒有火盆,爲了活命,他還是老老實實的回到了床上,用被子将自己裹緊。
就算是裹緊了,也不能抵禦寒冷,他整個人身體都是冰冷的。
本來還在想,是不是自己的手下沒能成功,想着想着,實在是堅持不下去了,不過片刻,他便昏睡過去。
守着的士兵一直聽着裏面的動靜,想着交班的時候同上頭說一聲。
次日,蘇小滿兩人早早的起了床,畢竟此時宮中還有使臣,不能招待不周。
陪着使臣們用過了早膳,陸離同他們簽訂了友好契約。
不過并沒有那個找事的國家,随後陸離便安排了宮人,帶着他們在宮中随意溜達。
随後便同蘇小滿回到了上書房,準備吩咐送信的事情。
剛到上書房,便看見了門口守着的一名将領,陸離見狀倒是好奇,讓人進屋。
“怎麽了,有什麽事情彙報?”
蘇小滿自然的坐在了一旁,安安靜靜的完全沒說話。
陸離則是順其自然的坐在了位子上,看着自然的将領。
那将領行了一禮,便直奔主題,開口道。
“回皇上,您命令看守的使臣,昨日夜裏醒了。”
陸離聽罷,點了點頭,倒是沒什麽情緒,過了片刻,便開口道。
“把人綁了,連同這封信,一起給朕送回他們國家去。”
說罷,陸離便吧自己手中的信封掏了出來,示意讓将領前來接。
那将領起身上前,接過了陸離手中的信封,詢問道。
“要不要同那人說些什麽?”
陸離聽罷,搖了搖頭,本來不打算同他解釋什麽的。
不過想了想,那人一定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便開口說道。
“沒什麽好說的,把他的小厮也帶上,若是有什麽疑問,讓他問自己的小厮便是。”
那将領聽罷,應答是,随後便退了出去。
蘇小滿見狀,嘴角微微勾了勾,便同陸離一起處理起了有些。
過了幾日,使臣們陸陸續續的離開了上京。
很快,東岚邊上的一個小國便收到了陸離親手寫的宣戰信。
看着被東岚士兵壓着的朝中重臣,還有手中的宣戰信,琉璃國皇帝有些不知所措。
“這是怎麽回事?”
東岚将領不卑不亢,屹立在堂上,聽罷便開口說道。
“該說的,想必皇上在心中已經交代了,請琉璃王好自爲之。”
這将領的态度再當地的朝中,顯得十分的惡劣,一時間引來了衆人的指責。
兩個罪魁禍首則是緊緊低着頭,一點也不想面對自家皇帝。
琉璃皇帝見狀,示意衆人安靜,随後便詢問排出去的使臣。
“東岚王信中所說可是屬實?你們破壞了東岚宮宴不說,還自己給自己下毒意圖損毀東岚形象?”
聽到了王上的質問,那使臣都擡不起頭來。
随後那個小厮便上前兩步,一臉認真的模樣,開口道。
“都是大人的命令,是他,他要給自己下毒的,小的勸解過得,他就是不聽啊,王上。”
聽到自己的下人這般诋毀自己,那使臣瞪大的眼睛有些不敢相信。
“你說什麽?”
此事也不顧場合,便開口質問小厮,恨不得将他手刃了去。
琉璃王見狀,眉頭緊皺,這可是朝堂之上,哪能讓他們這般胡來。
“你們給本王安靜,有錯在先,竟然還敢再此喧嘩,真是罪無可恕,來人将這兩名不識擡舉的人拿下,關進大牢,等待審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