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說這些都是老百姓,若是對他們使用武力,是不是有些仗勢欺人?
“這樣不好吧?他們可都是老百姓呀!”
看着一旁樹杈上畏畏縮縮的荀甯,陸望舒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看着他。
“這可是他們先挑釁的,怎麽就不能出于自衛對他們大打出手?”
“喂,我說,臭小子們!嘀嘀咕咕說些什麽呢?要麽給錢要麽就等着被打,今天一個都便想跑。”
樹下一群人在搖晃樹,有一部分人抱胸在一旁看着,時不時的威脅樹上倆人。
陸望舒見狀,一聲令下,說着沖下去。
荀甯此時還有一些猶豫,但是此時陸望舒已經出現在了樹下,人群之中。
因爲陸望舒此行手中佩戴的是劍,怕刀劍無眼,傷了百姓,便準備赤手空拳他們二十餘人交戰。
那群壯漢自然是無所畏懼,畢竟人頭數在這兒呢,怎麽想也能打過兩個毛頭小子。
“臭小子!終于被我們逮着了。”
身後牽着狗的男子,一臉壞笑模樣的沖着陸望舒說着,随後便吩咐兄弟們。
“給我打。”
隻見一群人物嗡的一下,全部上前,一下子将陸望舒圍得死死的。
随後毫無章法的拿起棍子,便直接要打上去。
荀甯見陸望舒在下邊兒戰鬥,心中有些不安,便也跳了下去。
兩人此時背對背,面對着一圈兒的壯漢,在外人看來确實沒有沖出去的機會。
牽着狗的男子,嘲諷的笑着,見自己人棍子一下一下,打向中間兩個少年。
而那兩個少年毫無還手之力,隻知道格擋,随後便開口吩咐道。
“便打死了,和他們教訓,然後抓回來做苦力,省的老大在出錢去請人幫工。”
雖說那些壯漢沒什麽内力,不過比胳膊還粗的木棍兒打到身上還是有一些疼痛感。
這下終于惹惱了陸望舒,唰的一下抽出了腰間佩劍,已經不在乎他們是不是老百姓了。
“你們找死。”
那些壯漢本以爲他們兩個腰間佩劍,不過是個擺設罷了,沒想到這小孩兒耍起劍來竟然如此熟練。
但也沒有退縮,還是沖上了前去,那劍出鞘的聲音吸引了荀甯。
荀甯用劍鞘扛住了落在頭上的一棍子,回過頭去對陸望舒喊到。
“望舒莫要動了殺心。”
陸望舒隻不過是劃傷了他們的胳膊罷了,并沒有想着一劍封喉。
随後便用腳踹飛一個男子,回過頭來看着一旁苦苦掙紮的荀甯,開口道。
“放心,我自有分寸,是他們欺人太甚罷了,得給他們寫教訓才行。”
說着,陸望舒便又有劃傷一人的肩膀,讓他擡不起手來。
荀甯見狀也拔出了腰間的劍,向幾人手臂攻去,讓他們沒法再舉棍攻擊。
那些壯漢見這兩個少年動了真格兒,此時也是傷的傷倒地的倒地,便往後退去。
“你們這些臭小子,都吃了便人家的橘子,竟然還打傷人,你們就等着官府來抓你們吧。”
那個牽着狗的,男子狠狠地,瞪着他們,随後,便把手中的繩子給松開了,命令到。
“把他們兩個給圍起來。”
那些惡狗似是聽得懂男人說話一般,便上前将陸望舒兩人圍住。
陸望舒不忍心對小動物下手,兩人便背對背被一圈兒野狗圍了起來。
随後又不服氣的沖着那男子,開口質問道。
“你敢說你們沒做過什麽虧心事?”
那些壯漢聽到陸望舒這麽說,便哈大笑起來。
“什麽叫做沒做過虧心事兒?”
他們兄弟情人爲人賣命,可沒少幹那些偷雞摸狗,強人所難的事情。
“虧心事我們從來沒做過,怎麽你還真能抓住我們的把柄不成?”
那男子似是根本不怕的模樣,笑嘻嘻的看着兩個人。
荀甯此事終于是受不了了,沖着那群壯漢喊道。
“你們這群惡賊,偷了便人的銀子,還強詞奪理,真是不知悔改。”
那幾人哈哈的笑了出來,這偷東西的事情可是常事,尤其是對付那些外地人。
還沒等那壯漢說話遠處便過來一人,手持折扇滿臉笑容。
“這是怎麽啦?又有大魚上鈎兒啦!”
聽着聲音,陸望舒就知道,是那個在橋上撞了兩人,偷兩個人錢包的那個男子,
就在那群壯漢回頭之時,陸望舒示意了一下荀甯,随後便踩着狗腦袋,快去飛身上前,沖到男子的面前,
随後一把劍逼在他的脖子上,冷笑着開口道。
“哼,我正愁着怎麽找到你,既然你自己送上門來了,我們也就不用演戲了。”
此時那群壯漢面面相窺看着陸望舒,拿着劍架在在自己大哥的脖子上。
頓時沒有人敢輕舉妄動,荀甯則是站在陸望舒一旁,直接指着那些壯漢,警告他們。
“刀劍無眼,你們可要給我小心了些,免得我兄弟受一刀,把人宰喽。”
剛剛陸望舒兩人,裝作一副害怕模樣,不過是想讓那些人把兩人帶走,去找這個手持折扇的男子。
現在人都送上門來了,陸望舒便直接改了主意。
直接就将人控制在手中,那群壯漢健壯見狀,一副慌張模樣。
“你們放了大哥,便對大哥動手,啥都好商量。”
陸望舒根本沒有想爲難他們,隻不過是想拿回自己的銀子罷了。
随後便用劍逼着那男子的脖子,可能是劍太過鋒利,此時那男子頸間竟然出現了一絲血紅之色。
“說,我們的銀子呢?”
在陸望舒的質問之下,那男子面不改色,愣是不開口,就是沒打算要還。
那些壯漢,見自己老大此時還一副強硬模樣,便都勸解讓他把東西交出去,免得丢了性命。
此時,那被陸望舒兩人甩掉的暗衛看了上來,見狀連忙上前行禮。
“少爺。”
陸望舒劍暗衛來了,嘴角勾了勾,本以爲想着甩了兩人,自己有玩兒的。
不過現在看來有他們在,确實方便許多,随後便吩咐道。
“這些人,一個都不許跑,全部關進大牢去,好好審問。”
兩個暗衛聽罷,便直接上前将二十多人爲主,那些人見就兩個侍衛,便覺得攔不住他們,想着逃跑。
不料那兩個侍衛身手了得,直接就把逃跑的人給敲暈在地。
随後爲了方便,那暗衛直接将所有人都打暈,堆放在一處準備聽從陸望舒的安排。
陸望舒手中的男子見狀,倒是有些慌張,但是還是面不改色。
陸望舒見狀,也不想跟他多費口舌,便直接讓荀甯搜身。
果不其然在他腰間,荀甯搜出了自己的錢袋,還有一塊兒跟随自己許久的家傳玉佩。
看到那塊兒玉佩之後,荀甯十分的生氣,這個是自己家祖傳下來的,竟然被這賊人給偷了去。
不過還好,他及時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長吸一口氣,舉起錢袋在陸望舒搖了搖,說到。
“拿到了。”
那持扇男子,沒想到自己今日竟然栽在了兩個少年手中。
過了片刻,一這去衙門尋人的暗衛,帶着當地知府還有衙役前來。
那知府到了之後急忙下車,趕到陸望舒面前,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
“下官不知王爺到此,沒想到這一群刁民竟然爲難王爺,讓王爺受驚了,請王爺見怪。”
陸望舒倒是沒什麽反應,放下手中劍,一腳便将那持扇男子踹到了衙役身邊。
“沒什麽,不過是被偷了東西,正巧替天行道罷了。”
那被踹了一腳的男子,此時已經已經驚呆了,沒想到這少年竟然是個王爺。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一旁的衙役便給他铐上了鐐铐,然後壓着同他的弟兄一起,關進了壓送囚犯的馬車。。
陸望舒倒是拍了拍手,一副嫌棄的模樣,看着那一個個被押上囚車的犯人,開口道。
“知府大人,這些百姓,看上去不像什麽良民,而且看樣子他們已經欺壓外地人,你得認真查清才行。”
那知府十分的害怕,因爲這是當今聖上唯一的兒子。
竟然在他的地方被人欺負了,還好沒出事,若是出事兒了,就算他有十個腦袋也頂不住呀!
随後便人是分狗腿子的行禮,時不時還擡手擦着頭上的虛汗。
“是王爺,下官定将此事查清。”
陸望舒聽罷點了點頭,也不在多說,對着那兩個暗衛,擡手指了指後面兒的橘子。
“這破橘子味的還不錯,既然來了便嘗一嘗再走。”
兩個暗衛聽罷,本來還是好奇,不過竟然是王爺劍開口,兩人便就去做。
摘了兩個,嘗了一口,發現味道确實不錯,便明白了王爺的用意。
一旁的知府見狀,便恭敬地說道。
“這歹人已經抓起來,想必王爺也是受了不少苦,若是王爺喜歡,便多摘一些橘子就是。”
陸望舒搖了搖頭,他對于這些口舌之快,不過是嘗嘗鮮先便罷了,吃多了便會覺得索然無味。
随後便罷了擺手同知府說道。
“這橘子雖然是好吃,可吃多了火氣旺盛,還是适當食用比較好。”
但一旁的荀甯,可不是這般想,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片橘子林,想着再弄兩個嘗嘗。
知府聽罷,笑了笑,也沒多說什麽,看着一旁的那些刁民已經被押上馬車,便恭敬地說道。
“既然如此,那王爺請自便,不過不知王爺接下來要去哪裏,是否要去衙門坐坐。”
陸望舒擺了擺手,既然此事都已經交給,當地知府,便就不再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