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不太好處理,若是可以何不招安處理?讓他爲朝廷所用?”
陸離點了點頭,确實是這麽一個理,随後對知府開口道。
“此人,你盡力去查,最好給朕查出是誰,免去考核,就在衙門讓他爲朝廷效力,以往的事情便一概不究。”
知府聽罷,連忙點頭。
交代好了事情,陸離和蘇小滿便要起身,知府疑惑的看着二人,詢問道。
“皇上皇後,您們二位不留下吃個午飯再走?”
陸離搖了搖頭,畢竟是出來玩的,怎麽能在這耽誤了時間,随後開口道。
“朕和皇後還有正事要做,便不留下吃飯啦,那大盜的事情,你們就多費心吧,朕希望年前,你們能給朕一個滿意的答複。”
那知府此時就隻知道點頭,根本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
再說了光憑他們,在給他們一面的時間也查不到啊,這可如何是好?
“對了,娘娘,您能不能給下官看看您剩下的一隻耳飾?”
那知府連忙叫住了兩人,詢問耳釘的事情,希望能夠通過耳釘找到罪犯。
蘇小滿倒是沒客氣,直接将耳側的飾品拿了下來,放在了知府的手中。
“就是這個,本宮送給你了,希望你能早日查到犯人是誰。”
那知府接過了蘇小滿遞過來的耳飾,手中似是千金重。
這怎麽說都是皇後娘娘賞賜的,肯定價值不菲就是啦。
一旁的監察官員羨慕壞了,隻見知府連忙行禮。
“多謝娘娘,下官定不辱使命。”
蘇小滿見狀,沒多說,便同陸離一同離開了此處,準備向下一個地點出發。
此時宮中,慎王已經代替上朝多時,衆大臣早就沒了什麽反對的聲音。
上書房裏,師姬真坐在側位之上,看着慎王在主位上無所事事,便擦了擦頭上的汗水開口道。
“王爺,您倒是看看奏折,批閱幾張可好?”
慎王聽罷,皺起眉頭,一副不喜的模樣,他現在心思根本不在這裏。
要是說處理奏折,他還是能行的,不過此時清霜身孕,他無時不刻都在想着清霜,哪有什麽心思批閱奏折啊。
“丞相大人,本王看不下去。”
師姬真擡手扶額,爲什麽皇上要出去,這不是在爲難他嘛。
爲了不讓所有的活都落在自己的身上,師姬真隻能使出殺手锏了。
“王爺,你是不是在想王妃?”
聽到了王妃,慎王立馬有了精神,看着師姬真開口道。
“确實,丞相你也知道,本王王妃此時正是最需要本王的時候,本王不能不陪着她,你說是不是?”
師姬真嘴角微微勾起,已經将慎王算計的明明白白的。
随後裝作一副理解的模樣,皺着眉開口道。
“臣也知道,王爺的心情,不過這政務處理不完,總歸是回不去的,皇上既然交代給你了,王爺你要有始有終才行啊。”
師姬真先用陸離壓他,知道他崇拜陸離,所以揪着托付之事說道,随後又開口。
“還有,你看,這奏折其實沒有多說,早批閱要早回去,王爺也不想王妃在府中等太久吧?”
這話确實說道了他的心坎中,連忙點頭。
師姬真見狀,嘴角微微勾起,知道魚兒已經上鈎了,随後開口道。
“王爺你說,兩個人是不是比一個人快?所以王爺也是看一些,這樣我們就能早些回去了。”
慎王此時完全上鈎了,說着他說的對,随後就開始認真批閱奏折。
不過多時,便将堆積的奏折批閱完了,師姬真見了也是笑眼模樣。
此時他心中不禁感歎,這就是文臣的計謀啊。
誰知一旁伸懶腰的慎王,冷不丁的來了一句。
“兩個人确實快上不少,明日本王就把永安王叫過來,一同批閱奏折。”
慎王聽罷滿臉黑線,沒找到這慎王竟然比他還殘忍。
隻不過此時陸望舒早就已經計劃好了眼要出宮遊玩,等慎王再找的時候,人早就沒影了。
“望舒,真的可以嗎?你能把我調成你的護衛?”
荀甯剛剛下了崗,便聽見陸望舒說要出宮,還要帶上自己,有些不太敢相信。
陸望舒将收拾好的東西丢給了荀甯,又開始尋找起來,一邊翻找還一邊開口道。
“自然是沒問題的,我同你管事的将領說一聲便是。”
說罷,掏出了自己積攢多年的銀子,并不是一個小數目,随後笑的可不籠嘴。
荀甯有些信不過,跟在他身後一直問這問那的。
“望舒,真的能行嗎?皇上回來不會怪罪我們嗎?”
陸望舒打包好最後一樣東西,一并丢給了荀甯,随後拍了拍手。
“怪罪什麽,憑什麽他們能出去玩,我就不行?聽我的沒錯就對了。”
随後便找來了紙筆,寫一封信留給慎王,讓他知道自己出去玩了。
寫好以後,陸望舒滿意的看着信件,将它壓在了桌子上,擡頭看見了眼前的荀甯,便詢問道。
“你怎麽還沒走?”
荀甯一臉懵逼,不知道陸望舒這是在說什麽,明明他剛剛什麽都沒說。
陸望舒見狀,便擺了擺手,開口吩咐到。
“行了行了,你先回家吧,我辦好事就去找你,到時候咱倆租兩匹馬就出發。”
荀甯聽罷,還是有些不太明白,去哪也沒說,怎麽個路線也沒說,真是急壞了他。
最後荀甯被陸望舒給推出了寝宮,說着一會就去找他。
陸望舒早就做好了準備,換上了常服,偷偷的避開了所有的人,來到了城門處。
直接找到了管理荀甯的将軍,随後便直接同他要人。
“将軍啊,這幾日本王要出去一趟,身邊需要個護衛,本王看荀甯就不錯,還認識,這些日子本王就帶走了。”
那将軍自然是不會違背陸望舒的旨意,見狀說着這是荀甯的榮幸。
随後陸望舒說了句謝了,便直接出了宮。
出宮之後,直接飛身而起,向着荀甯家的方向奔去。
此時慎王剛到府中,還不知道這一切,一副疲憊的模樣,詢問了下人。
“王妃呢?”
下人恭恭敬敬的行禮,随後開口道。
“回王爺,王妃和側妃正在後花園中散步。”
慎王點了點頭,便讓人下去了,向着這府上有個完顔雅陪着清霜倒也不錯,省的讓他擔心。
等到柳清霜兩人回到了得知慎王回來了,便從後花園趕了過來。
見到了慎王,完顔雅便也不多帶,直接開口道。
“既然王爺回來了,本公主就回去了。”
她才不想在這裏看着,省的心道,便回去休息了。
完顔雅走了以後,慎王便扶着她,一同會了自己的院子。
柳清霜看的出來,這幾日王爺有些疲憊,倒也想爲他做點自己能做的事情。
“王爺這幾日可有什麽煩心事?說出來臣妾爲你分擔一些?”
慎王聽罷,心情瞬間好了許多,不管清霜能不能爲自己做事,隻要有她這句話就足夠了。
随後他便一副正經模樣,拉着清霜的手,輕聲細語道。
“哪有什麽,不過是日日見不到你,怕是得了什麽相思病。”
柳清霜聽罷,别扭的甩開了他的手,一副害羞模樣。
“這不是天天在見面,又不是分别,王爺再說些什麽!”
柳清霜捂着臉,話語中帶着害羞的味道,不想被慎王看見。
慎王勾嘴笑了笑,将人摟在自己懷中。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本王每日都有兩三個時臣見不到你,怎麽說也是很久很久的。”
柳清霜以爲慎王是個嚴肅的,沒想到說起情話來竟然如此羞人。
“王爺竟說笑了,若是真想念臣妾,以後快些批閱奏折便是。”
柳清霜知道,自己的夫君是要成爲一統天下之人的,所以沒有很任性,非要他陪着自己。
慎王也覺得,有這麽一個通情達理的夫人,是他這輩子的榮幸。
陸望舒同荀甯在荀家吃過了午飯,便同荀家人告辭,上集市上租了兩匹馬,便出了城。
沒有任何人知道他們的行蹤,可見的慎王還在府中壞笑,打算明日算計陸望舒的。
誰都想不到,到時候被算計的不是别人,而是他自己。
次日還未上朝,陸望舒宮中的宮人便在大臣們畢竟的路上等着。
等到了師姬真過後,便連忙上前去通報陸望舒吩咐的事情。
師姬真聽罷,眉頭緊皺,這孩子到底在打什麽主意?
“行了我知道啦,你下去吧。”
師姬真說着,讓那宮人退後,便前去上朝,猜不出來今日慎王聽罷是什麽表情。
衆官員都到齊了之後,慎王并沒有看到陸望舒便開口詢問道。
“今日怎麽沒見到永安王,有誰知道他去哪裏了?”
衆大臣面面相窺,都不知道怎麽回事。
師姬真見狀,等了片刻,才上前來,按照宮人所說開口道。
“啓禀慎王,永安王派人來說他病了。今日不來上朝了。”
慎王皺眉,昨日還好好的,怎麽今日就病了,怕不是那臭小子再耍什麽鬼把戲吧!
作爲哥哥,他自然還是要關心一下子的,便詢問。
“怎麽突然病了,可知是何原因?”
師姬真也不太清楚,隻能按照那宮人說的說。
“這個臣不知,那宮人說到時候慎王親自去永安王寝宮便能知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