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自己和夫人的孩子已經沒有了,他爲何還這麽說。
看着疑惑的戶部尚書,禦醫也是預料之中,便開口道。
“在下開的方子,是清理的方子,不過孩子月份大了,可能清理不幹淨,你請個産婆過來,把孩子給生下來吧。”
戶部尚書聽罷,眼神更是呆滞,悲傷的氣氛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來,說着他知道了。
這孩子已經六個月了,已經快要成型了,胎死腹中應該盡快取出來,不然會對母體有傷害。
禦醫這麽做,也是爲了讓他們能夠快些在要個孩子。
蘇小滿和陸離在這裏看着,那尚書夫人還在昏迷,覺得自己在也沒什麽用,便打算回宮。
“皇上皇後,李将軍府上也出問題了,李夫人也是出現了滑胎現象。”
正當兩人快要回宮的時候,外面來了宮中的人過來禀報。
蘇小滿聽罷,珍珠出事了,又見面帶着禦醫去了李府。
到了李府,也有一個太醫在,隻見他忙前忙後的,手腳一點都不利索。
蘇小滿上前就将人給拽開,看着痛苦的珍珠,上前安慰着,讓帶來的禦醫過來查看。
陸離知道這個丫頭對小滿來說十分的重要,便也有些着急,看着一旁擦汗的太醫,便詢問。
“情況如何?”
那太醫沒想到,有一日能和皇上說話,十分驚慌的回答。
“回皇上,孩子沒什麽大礙,血止住了,夫人肚子還是疼痛。”
禦醫一遍把脈,一邊聽着周圍人所說,不過片刻,又翻找起來,找了另外的瓶子。
那出了藥物,讓人拿着水過來,将藥塞進了珍珠的嘴中。
“珍珠,你要堅持住,你不能有事知道嗎。”
蘇小滿在一旁同珍珠說話,不讓她暈過去。
李冉在蘇小滿啊旁邊,也是一副擔心都有,緊緊的握住珍珠的手,小聲的說着讓她堅持。
吃了藥的珍珠,過了片刻,便不再叫喊,逐漸的平靜下來。
臉上帶着汗水,臉色蒼白,唇上更沒有血色。
“孩子,孩子,我的孩子。”
此時珍珠身子十分的虛弱,但還是想着孩子。
蘇小滿看向了一旁的禦醫,禦醫請示了一下李冉,讓他把手交出來。
随後開始第二次把脈,很快便起身,站遠了些。
“無礙,孩子還在。”
禦醫平靜的說着,感歎人生無常,一日中,便救了兩個滑胎的人,結果令人惋惜。
見衆人都在看着珍珠,禦醫便沒耽擱,拎着藥箱,去了桌子前,提筆寫着藥方。
李冉見此時珍珠無事,還有蘇小滿陪着,起身去了禦醫身邊。
“禦醫,不知我夫人她,爲何會出現此重現象?”
禦醫聽罷,正好寫好了方子,将它交給一旁的侍女。
随後回過頭來,看着焦慮的李冉,開口詢問。
“令夫人,今日可有收到驚吓,或者是其他的撞擊之類的?”
李冉聽罷搖頭,自打珍珠有孕,他便派了不少人跟着,根本發生不了意外。
見狀,那禦醫就開始疑惑起來,根本無從下手。
“這,若是這樣,恕在下不知。”
一旁的陸離坐在軟榻上,眯着眼睛想着最近發生的事情。
李冉還向着進一步詢問,就聽見了一旁的陸離開口詢問。
“會不會這幾日無意滑胎的事件?若是沒什麽事情發生,是不是碰到了什麽?”
陸離此話一出,衆人都警惕起來,紛紛想起了最近的事情。
仔細想來确實如此,戶部尚書夫人體格那麽好,都中了招,珍珠此次能夠保胎已經是萬幸了。
蘇小滿聽着,便拉緊了珍珠的手,一臉着急的詢問道。
“珍珠,你最近可有見過什麽陌生人,或者碰了什麽東西?”
珍珠此時太累了,根本聽不見蘇小滿具體在問什麽,隻能聽見耳邊嗡嗡的,随後就暈了過去。
蘇小滿見狀,連忙見了兩聲珍珠,随後沖着門外叫人。
“禦醫禦醫,快來看看。”
衆人聽到了蘇小滿的呼喚聲,連忙沖了進去。
片刻,禦醫有查看了一遍,确認了沒什麽事情,同衆人說道。
“沒事,夫人不過是太累了,暈過去了,好好的休息就好了。”
衆人聽罷,放下心來,蘇小滿看着平日裏活蹦亂跳的珍珠,心中一陣的心疼。
想着前些日子戶部尚書夫人的情況,想必危險還沒解除,便眉頭緊皺,想着一定要把危害珍珠安全的東西找出來才行。
不過此時珍珠已經睡過去了,蘇小滿也沒有必要在這裏守着。
李冉見時間不早了,兩人再回宮的話可能會有些難道,便挽留兩人。
“不早了,皇上皇後,禦醫大人,你們就在這裏留宿吧,免得回去麻煩。”
衆人聽罷,點了點頭,陸離和李冉又是兄弟,怎麽可能會見外呢。
就這樣,衆人在李府住下了,禦醫則是住在了離李冉比較近的屋子,一面發生什麽意外。
翌日,蘇小滿起的倒也是挺早的,便一同和陸離回了宮。
陸離去了早朝,蘇小滿便在坤甯宮中皺眉思索,這幾日珍珠去了什麽地方。
想着在一旁,見娘娘愁眉苦臉的模樣,倒是挺關心的。
“娘娘,您這是在擔心珍珠姐?”
蘇小滿回過神來,點了點頭,畢竟珍珠可是跟了自己很久的,自己不可能不關心。
想着想着,便想起來,前幾日她們曾一起去了賞花會。
中途哈珍珠兩人分開了一陣子的,便急忙詢問。
“香蘭,前些日子,賞花的時候,我和黃鳳儀不在,你和珍珠可有碰到什麽陌生人?”
香蘭不解,不知道爲什麽娘娘會這麽問,仔細的回想了一番,好像是有那麽一個人。
片刻過後,香蘭睜大了眼睛,兩手一拍,想到了什麽似得。
“想起來了,那天您和師夫人去看參賽盆栽,我便陪着珍珠姐遇見了戲班子的班主。”
蘇小滿聽罷,連忙聚精會神,挺香蘭講接下來的事情。
“你們不在的時候,他不小心撞上來了,随後我們便聊了一會,談着談着就讨論到了孩子。”
香蘭努力的回憶着,想着把任何一個細節都回憶出來。
随後似是想到了什麽似得,瞪大了眼睛,有些發愣。
蘇小滿此時十分的着急,晃了晃香蘭,讓她繼續說。
“還知道什麽,快說。”
香蘭這才反應過來,想着當時事情,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
“難道是那個護身符?”
蘇小滿見她這般疑惑,倒是想知道着孤身餓了到底是什麽東西,仔細的詢問了一下。
香蘭便開始回憶,說是着東西是那個班主給珍珠的。
“他還說相見即是緣,還說那護身符是他老家安胎用的,我本以爲他是爲了宣傳戲班子,現在想想保不準是那護身符在作祟。”
挺香蘭說罷,蘇小滿眉頭緊皺,立馬命人去将軍府,讨要所爲的護身符。
随後便思考了片刻,想起來了戶部尚書府曾經請過戲班子,便猜測,戶部尚書夫人也收了什麽護身符之類的東西。
便也命人前去詢問,到底有沒有。
等人回來,蘇小滿手中便拿到了珍珠府中帶回來的精緻護身符。
護身符上倒是有個福字,倒是蘇小滿摸了摸,裏面似乎又這東西,這哪是什麽護身符。
過了片刻去戶部尚書府的人也回來了,帶過來的是一個香囊。
“娘娘,這是戶部尚書給奴婢的,他說沒什麽護身符,香囊倒是有一個不知道娘娘說的是不是這個。”
蘇小滿拿過了小丫頭手中的香囊,兩個分别聞了一下,确實是一種東西。
初步判定,這東西可能就是導緻兩人滑胎的關鍵。
“走,我們去太醫院。”
說罷,便起身,帶着香蘭去了太醫院,想要一探究竟。
到了太醫院,此事年輕禦醫不知道再鼓搗些什麽,見到了蘇小滿連忙行禮。
“娘娘。”
蘇小滿二話沒說,直接把東西放在了桌子上。
“給本宮查查,這兩個東西,裏面都是什麽。”
那禦醫聽罷,連忙起身,讓皇後在一旁等等。
随後掏出了剪刀,将兩個香囊給剪開來,分了兩堆進行對比。
蘇小滿在一旁看着,雖說自己不懂什麽藥理,倒是裏面東西什麽樣還是分的出來的。
兩個裏面出來的東西幾乎是一模一樣的,他們是罪魁禍首的結論又進一步證實了。
蘇小滿緊緊盯着那禦醫,隻見禦醫翻了翻,眉頭緊皺。
随後又用手指撚了一小點,放在了鼻子附近,聞了聞,眉頭皺的更緊了。
蘇小滿忍着不出聲詢問,怕打擾了他,讓他分心。
過了片刻,那禦醫擡起頭來,看着蘇小滿的方向,詢問道。
“娘娘,這是哪裏得來的?”
蘇小滿見他這麽問,更加肯定了這東西,肯定不是什麽好東西。
“是什麽毒藥嘛,從戶部尚書夫人和李将軍夫人哪裏得來的,是不是和他們滑胎有關!”
蘇小滿直接問了出來,顯然是心知肚明,那禦醫聽罷,鄭重的點了點頭。
随後看着桌子上的兩攤藥物的殘渣,眯着眼睛說道。
“娘娘,臣敢肯定,兩位夫人滑胎定與此物有關。”
蘇小滿聽罷,十分的憤怒,将目标鎖定在了戲班子,因爲東西是戲班子的人給的。
那禦醫不知道娘娘怎麽想,倒是想提醒下這裏面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