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當。”
那大漢還沒穩定身影,被他這麽一踹便直接掉下了擂台。
“荀甯勝。”
負責的考官敲了鑼,宣布了荀甯獲勝,擂台下的壯漢還沒反應過來,氣的握緊的拳頭直直砸向了地闆。
荀甯此時已經完全沒了力氣,癱坐在了台子上。
爲了不耽誤接下來的比試,他被宮人擡了下去,直接送去了太醫院,進行治療。
當陸望舒回來的時候,發現考場之上并沒有發現荀甯,便詢問監考官。
考官聽罷,給陸望舒說情況,将此刻人應該在太醫院中。
陸望舒聽罷,道謝過後,便帶着荀甯一家人去了太醫院尋找。
此時的太醫院中,全是傷患,陸望舒到了還發現了慎王。
“慎王哥哥,你怎麽也在?”
此時慎王内眉頭緊皺,見陸望舒來了,回過頭來,解釋道。
“剛剛比武,有一個人出手直接挑斷了考生的手腳筋,現在正在醫治,我過來看看情況。”
陸望舒聽罷,心中一驚,沒想到竟然這麽嚴重,連忙問了那名行兇的考生還在在不在考試之中。
慎王搖了搖頭,那種兇殘之人,自然是不會要的。
“一驚拿下了,取消了考試資格,現在關押在牢中,等着審問。”
陸望舒此時放心下來,幸好人已經被拿下了,若是到時候同荀甯撞上,想必荀甯就不太安全了。
說罷,太醫出來同慎王說了什麽,隻見慎王行色匆匆,沒多說便離開了。
陸望舒見狀也沒多問,正好叫住了那太醫,先是詢問了那名被挑筋男子的情況。
“那名被挑筋的男子,現在怎麽樣了?”
太醫剛剛在忙,沒看見是永安王,随後立即行禮。
“回永安王,已經穩定下來了,就是日後應該沒辦法再習武了。”
陸望舒聽罷,露出了惋惜的神色,身後荀甯一家人沒想到會這麽危險,臉上皆是擔心的模樣。
陸望舒也是擔心,便不再詢問那重傷的男子。
“太醫,這裏可送過來一個叫荀甯的?平日經常和我一起的那個。”
這荀甯在這宮中也待了挺長時間了,更何況這裏的太醫給他看過病,自然是認識的。
随後那太醫恭恭敬敬的回應到。
“荀公子在裏屋,已經上好藥了,就是體力有些透支,多吃些補藥便是。”
陸望舒聽罷,點了點頭,帶着荀甯一家人近了屋,沒走兩步便看見了荀甯。
此時他被包的挺嚴實的,靠在一邊,像極了一隻木乃伊。
“荀甯?”
陸望舒試探的見了叫,荀甯回過頭看着他和家人。
随後意見興奮,沖着他們喊到。
“你們來了。”
荀甯家人見狀,以爲他受了多大的傷,連忙上前去查看。
荀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見家人都這般,連忙解釋。
“你們别哭,我沒事,給我包紮的是個新來的,不太會包紮,看着吓人罷了,我沒傷到的。”
聽他說罷,衆人才放心下來,陸望舒站在一側捂嘴笑,召開了荀甯一記刀眼。
正巧此時陸望舒身後路過了一個太醫,陸望舒便拉住了他。
“你去給荀公子從新包紮一下。”
那太醫收到了命令,上前解開了荀甯的繃帶,看着都是一些皮外傷,便支支吾吾的上前。
“回王爺,都是一些皮外傷,沒必要包紮的。”
陸望舒上前看了看,确實如此,便擺了擺手。
“行了,你去忙吧!”
一張鼻青臉腫的大圓臉成現在了衆人面前,一家人查看了孩子沒事以後才放心。
陸望舒想他明天還得比武呢,便挑眉看着他問道。
“現在感覺怎麽樣,明天的比試還能參加嗎?”
荀家人聽罷,倒是有些擔心,一天就這個樣子了,明天可還得了。
荀甯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試着擡起手,發現有點用不上力氣。
“用不上力,明天可能懸。”
陸望舒看着他眼中閃過了一絲渴望,便無奈的搖了搖頭,想着怎麽幫他。
荀家人則是一副擔憂模樣,一個個的勸阻着孩子。
“若是不行,咱就别比了,不是已經前二百了,能分配官職了不是?”
荀甯攥着拳頭,是前二百了不錯,可是若是不進前十,分配的不過是士兵位置罷了。
他還想着能夠更努力些,那樣俸祿才會多,才不用娘親去給人家做活。
陸望舒此時從太醫院中穿梭,找着那個經常給娘親看病的年輕禦醫。
正巧他剛進了院子,那禦醫從一個房間裏出來,和旁邊的太醫将了幾句。
“禦醫禦醫。”
陸望舒上前去,叫住了他。
那禦醫見狀,恭敬的行禮,詢問陸望舒何時。
陸望舒過來主要是過來讨一些傷藥,想着能幫荀甯恢複些體力。
“哦,是這樣的,本王的陪同參加了武試,一天下來就沒了力氣,想問問你這有沒有什麽能快速回複力氣的藥品,想着讨要一些。”
那年輕的太醫一臉疑惑,他知道永安王的陪同,但這藥還不太好找。
看着眉頭緊皺的禦醫,陸望舒眨巴眨巴眼睛,開口詢問。
“怎麽?沒有這種?”
那禦醫見狀,撓頭說道。
“有倒是有,不過都是我平日裏瞎做的,不知道好不好用,沒給人用過啊。”
陸望舒聽罷,滿臉興奮,管它好不好用,有就行。
随後他便那着太醫給的藥,回到了太醫院的大堂。
見一家人做在一起,陸望舒湊上前去,從手中小瓷瓶裏拿出了一粒藥,遞給了荀甯。
“吃了它。”
荀甯自然是沒多想的,陸望舒給的定是沒錯的,便直接吞了下去。
吃下了藥,荀甯覺得自己有了力氣,稍微的活動了一下,确實好多了。
陸望舒見狀,心中感歎,沒想到這藥還挺好使的。
不過就是藥效時間有限,一粒藥隻能維持兩個時辰。
“望舒你哪裏得來的,怎麽怎麽這麽好用,一顆下去就沒事了?”
陸望舒看着他活蹦亂跳的模樣,搖了搖頭,開口說到。
“你啊,好了就快起來,快些走回寝宮去,這藥效隻有兩個時辰,我可不想背你。”
說罷衆人便起身回到了陸望舒的宮殿,過了兩個時辰,真如同陸望舒所說。
時辰一到,荀甯便再也撐不住了,癱躺在陸望舒的軟榻之上。
“真就兩個時辰啊。”
陸望舒點頭,荀家人看着自己的孩子有些擔心。
陸望舒看着時間不早了,說着衆人若是不嫌棄就住在宮中,反正明日還要看荀甯比賽。
衆人都同意留下,在陸望舒這吃了晚膳,荀父将荀甯背會了他的住處。
次日,荀甯還是起不來,被荀父背去了考試的場所。
陸望舒将要交給了荀甯兩粒,寫完不能多吃的,所以他交代的十分謹慎。
“不能随意亂吃,上場前一粒,知道了那?若是打不過直接認輸。”
荀甯聽罷,點了點頭,說着自己明白了。
随後,用着自身僅剩了力氣,前去抽簽,然後坐在位子上等着。
第一場對戰的人,此時也是有氣無力的,荀吃過了藥之後,滿血狀态,很快便将人給拿下,還剩了一個時辰的時間。
這一個時辰裏,他等着接下來的比賽,抽簽位置比較靠後。
荀甯看着手中最後一顆藥丸,看來今天非吃不可了。
還沒等他上場,藥效便過去了,強忍着身上的痛苦,直到快要到他上場,他才将手中的藥丸給吞了下去。
因爲對手十分的疲憊,荀甯還是有些赢的機會的。
不過這壯漢可不是個好惹的,上來一把流星錘便朝荀甯砸去。
荀甯輕快的躲開了,看着拿着大鐵錘的男子,看上去絲毫不費力氣,心中倒是有些慌張。
倒是他并沒有氣餒,仗着自己的體力現在還是充沛的,便急攻過去。
那壯漢老是防禦,沒想到眼前的荀甯竟然還這麽精力旺盛。
“少俠好體力,沒想到交戰兩日,還如此輕快,在下佩服。”
荀甯聽罷,心中有些心虛,畢竟自己可是作弊的。
“閣下也是,這錘想必千金重,現在還拿的起來,想必閣下更不是一般人。”
随後便又攻了過去,兩人幾個來回,可見壯漢已經氣喘籲籲,有些拿不住手中的錘子了。
荀甯趁着此時,提劍上前,直接指在了那壯漢的頸間。
壯漢見狀,也不在掙紮,已經沒了力氣,放下了手中的流星錘,開口道。
“我認輸。”
聽到了此話,荀甯收劍,将劍放進了劍鞘之中。
“荀甯勝。”
考官宣布了結果,就在這一刻,荀甯癱軟了下去。
用劍鞘撐在地上,強忍着讓自己行動起來。
陸望舒遠處見狀,上前去,吩咐了侍衛。
“去把他擡去太醫院。”
那士兵聽令,直接上前去擡人,荀家一家人跟着陸望舒前去了太醫院。
陸望舒讓人擡他去太醫院,主要是想着讓那年輕的太醫看看,身體有沒有什麽副作用。
還有一點就是,明日還能不能吃那藥丸,這是他擔心的。
“沒什麽大礙,不過還是不建議再吃了,一天最多一粒,今日都兩粒了,身體肯定受不住的。”
那禦醫把完脈,眉頭緊皺着,看着胡亂來的兩個孩子。
自己昨日明明說了一天一粒藥,這直接吃了兩粒可還得了,真是太不把他的話放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