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王此時出行并沒有随身帶那麽多銀兩,便看着慎王說到。
“弟弟現在可有兩千兩銀兩?”
慎王見此時甯王,同他詢問銀兩之事,以爲他要将贖金交給歹人,便眉頭緊皺說道。
“這兩千兩,臣弟還是有的,不過哥哥就要如此,将贖金交與歹人?”
甯王搖了搖頭,自然不是,他想的自然是兩手準備。
明日讓陸望舒帶着贖金去那破廟,與那歹人會會。
眼下慎王已經帶兵出來,自然是要早些部署,不讓他們幾人逃了才是。
“自然是要引他們上鈎的,你先派人将那約定地點給看緊,明日我們前去會會那些歹人。”
慎王聽罷,點了點頭,就吩咐着身旁還在的侍衛,讓他們尋找過後趁着,早上将那破廟包圍起來。
陸望舒此時有些拿不定主意,不知此時應該做些什麽,邊看着一旁的甯王。
甯王見望舒這小子盯着他,想着他連莎莎的護不住,倒是有些不太高興。
“看着我幹嘛?”
陸望舒沒想到此時甯王的語氣有些寒冷,随後便低着頭,像是做錯事情的小孩一樣說道。
“那叔父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麽辦?”
甯王看着他此時也十分疲憊,便也沒有多責備他,他也詢問了整個事情的過程。
确實當時的情況,遭多人圍堵,确實不好脫身,便陸望舒說道。
“早些回去休息吧,明日還有硬仗要打。”
陸望舒聽罷,點了點頭,準備今日不回宮中,便帶着甯王去了陸府。
慎王帶出的那百人隊伍,尋找一夜無果,便早早去了城郊破廟,将那破廟圍的死死的。
此時魏修遠夫婦也得知了,自家女兒被挾持的消息,兩人并不知道自己女兒背後跟别人做了交易。
聽說女兒現在還算安全,兩人沒在家中祈禱着想着,女兒能早一日回來。
魏修遠甚至還将兩千兩銀兩送去宮中,說其他的都無所謂,隻要女兒回來便是。
陸望舒早早就起來,帶着兩千兩銀票,去了,那約定了的城郊破廟。
望舒來的早了些,此時廟中并無其他人,慎王安排的士兵皆在寺廟周圍暗處部署。
慎王等人也在暗處,密切觀察着,看那些黑衣人到底有何打算。
那群黑衣人此時還沒出發,那兩個看守的黑衣人見老大一副神經兮兮模樣,便詢問的。
“老大,這人我們若是交了出去,他們不給銀子把我們抓起來可怎麽辦。”
那頭頭,看着兩個癡傻的小弟,随後便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瓷瓶。
裏面是用面粉勾兌出來的藥丸,随後他便用一種十分嚴肅的聲音說道。
“這是我千金求來的毒藥,吃過解藥過之後,七日後才能完全解讀。”
随後那黑衣頭頭将那毒藥給了兩個小弟,讓他們分别給莎莎和巍子衿喂下去。
莎莎看着像他們兩個緊逼過來的黑衣人,連忙向後退去。
那倆黑衣人,上前直接掐住莎莎兩人的下颚。
“不要,不要我不吃。”
魏子衿在一旁掙紮着,但掙紮無果,那黑衣人還是将瓶中藥丸塞進她們的嘴裏。
兩人都被喂過藥完之後,那黑衣老大便一副賤笑模樣。
“等我們拿了錢,到時候再給他們解藥,那樣我們就安全了。”
這麽說着此時屋中其他黑衣人湊了過來,對着黑衣老大說道。
“老大,若是他們,拿了解藥卻不是人該怎麽辦?”
那黑衣老大早就想好了,那破廟之中,雜草叢生,最适合點火兒了。
随後他便台手拄着下巴,在衆人看不到的地方嘴角微微勾起。
到時候我們分兩批行動,你們在暗處潛伏,若是他們對我們動手,便直接點了那破廟,毀屍滅迹。
那幾名黑人聽罷,連忙上前恭維他。
“不愧是大哥,想的就是周全。”
随後那幾名幫忙圍堵陸望舒的黑衣人便被派去在寺廟周圍部署,若是遇到問題便直接點火。
那黑衣老大便帶着那兩個本就看壓之人,提着兩位小姐去了那郊區破廟。
此時看陸望舒,在破廟中焦急的等待着,不知那些賊人何時前來。
正當他起身出門查看之時,發現這遠處出現了三個黑衣人,還有兩個被綁着的女子。
那兩名女子便是莎莎和巍子衿,
随後他又回到了屋中,想着那日與他交戰的黑衣人,不止這三人,便心生疑惑。
那黑衣人帶着兩個小姐進了破廟,僅隻有陸望舒你人,随後便直接開口說道。
“銀子帶了嗎?”
陸望舒見她如此着急,并沒有驚慌,看着他們手中的,莎莎與巍子衿,冷靜道。
“你先把他們兩個放了。”
那黑衣人自然是不會把兩人放了的,伸出手,就放在那裏一句話不說。
陸望舒見狀,便咬緊牙根從自己懷中挑出兩張銀票,放在那黑衣人的手上。
那黑衣人看了看,面巾後面的臉嘴角一勾,沒想到這麽容易錢就到手了。
周圍的甯王與慎王同陸望舒說約定好了手勢,此時陸望舒并沒有給他們暗示,所以他們便躲在暗處,等着指示。
陸望舒将銀票交完之後,便指着他身後的莎莎與巍子衿,開口說道。
“銀子已經給你們了,快些把人給我放了。”
那黑衣人,見陸望舒一臉,盛氣淩人模樣别讓自己兩個手下先退下。
那兩個人退了出去,順帶将破廟的門給關上了。
陸望舒不知眼前這人什麽意思,隻見地上的莎莎于巍子衿瘋狂搖頭,不知他們想要表達些什麽。
“你這是何意?”
陸望舒直接詢問出來那黑衣頭頭,看着陸望舒,知道他是準備了人手的,便開口說道。
“我知道你肯定在暗中帶了人馬,等我們出去并将我們一舉拿下。”
陸望舒見他如此,眉頭緊皺,不知他此刻是要說些什麽。
既然都已經知道自投羅網,他此時還這麽氣定神閑,似是有什麽陰謀,随後陸望舒便詢問道。
“既然已經知道我的安排,那你此刻又是何意?”
那黑衣人十分淡定的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瓷瓶,在陸望舒的眼前搖了一搖。
“我給兩人喂了毒藥,這瓶中是唯一的解藥,若是七日内不服他,便會七竅流血而死。”
當莎莎與巍子衿聽到毒藥之時,眼中都泛起淚花。
陸望舒注意到兩人如此便知道這人說的是真的,最後握緊拳頭,緊張說道。
“所以你早就做好了打算,快把解藥交出來!”
那黑衣頭目,将手中瓷瓶丢給眼前的陸望舒,随後便飛身而起,從破洞的房頂離開破廟。
離開前還給暗處做了個手勢,示意放火。
陸望舒接過毒藥,也起身給周圍人手勢讓他們緝拿。
但黑衣頭目先出了破廟,那暗中的黑衣人便用箭射着帶火的油瓶射進破廟之中,一瞬間破廟便點燃起來。
慎王部屬的士兵此時急忙出來,将那幾名黑衣人死死圍住,不讓他們離去。
陸望舒此時也站在他們面前,并沒有查看破廟的情況。
破廟之中,莎莎與魏子衿看着眼前蔓延的火勢,還說不出,便急忙向後退去,想着外面人能夠注意到這房間的情況。
那些士兵,下手直接把三人摁住,陸望舒正想詢問幾人和人指使。
那被抓住的黑衣頭頭便看着破廟的方向,開口說道。
“哈哈!抓到我們又如何?那兩個丫頭總歸是要陪我們一起死的。”
此時衆人才反應過來,回頭看那破廟,離得近的侍衛看到裏面的情況急忙開口道。
“着火啦,着火啦!”
甯王與陸望舒急忙沖向那破廟,此時廟門兒已經被先出來的兩人别住了。
他倆見門口被鎖住了,便想着從破洞方向進屋。
此時屋中火勢蔓延十分迅速,莎莎與巍子衿兩人躲在牆角,不知能不能躲過此劫,
陸望舒兩人飛身而入,堅持是已經沒有了落腳的地點,在火光中尋找着兩人的身影。
“在那邊。”
陸望舒發現莎莎與巍子衿兩人躲在牆角,便同甯王指着他們兩人方向一同前去營救。
兩人穿過火光,來到了莎莎與巍子衿面前。
甯王二話不說,便上前拉住,莎莎扛在肩上準備出去。
陸望舒則是拎起一旁的魏子衿,剛一轉身便看到,剛一轉身便看到甯王頭頂上,一根木頭被燒了下來。
随後他便将巍子衿放在安全地方上前一個踢腿,将那塊要落在甯王頭上的火木頭,給踢到遠處。
甯王建此時情況緊急,也沒有多說什麽,編隊身後陸望舒說道。
“跟緊我。”
陸望舒二話沒說,拎起巍子衿,便跟着甯王,向着出口飛去。
兩人輕功屬實不錯,但還帶着其他人,變慢了許多。
等兩人成功把莎莎和巍子衿帶出來的時候,那破廟已經支撐不住,轟的一下全部踏了進去。
莎莎此時目光有些呆滞,淚水嘩嘩的流了下來,想着剛剛若不是父親與望舒救他們。
他們此時可能同那破廟一起被燃爲灰燼。
陸望舒因爲剛剛踢了一塊兒木頭,引燃了腳邊布料,此時雖說火已滅,但褲子被燒的參差不齊,腿上還有一些微微燙傷。
但他沒有片刻停頓,直接給巍子衿松綁,莎莎那邊甯王早就處理幹淨,惡狠狠的盯着那幾名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