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沒用的家夥。”
随後他便唰的一聲将手中扇子打開,就是沖上前去想着以一敵二。
他首先攻向的便是陸望舒的方向,因爲他瞧陸望舒年紀不大,便以爲他一個小孩兒強不到哪去,先解決掉在于那大人動手。
可惜他猜錯了,陸望舒年紀尚小,但經曆過戰場上的厮殺,有足夠的對戰經驗,再加上甯王的配合,很快那青衣男子便被制服在地。
“怎麽?還想要反抗?”
陸望舒将他死死扣在地上,随後撕了他那青色小衫,将他綁的嚴嚴實實的難以動彈。
此時整個屋子已經破爛不堪,打鬥的聲響到是把那上菜的小二給吸引了過來。
那小二連忙趕過來打開門一看,是兩位貴賓同這三人打了起來。
再看整個屋子一片狼藉,随後便急忙上前與兩位爺商讨。
“這二位爺這些損壞的東西,可不能白白就這麽算了。”
陸望舒自然知道這小二兒打的什麽主意,便伸手在那青衫公子腰間摸了摸,随後摸到了他腰間荷包,拽了下來看都沒看,直接丢給了小二。
“這些應該夠了吧?”
那小二掂量掂量,裏面分量十足,确實夠用,随後便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默默地要退出門外。
臨走前替兩人關好了門,在門縫中小聲對二位說道。
“二位爺小心着些,别鬧出人命了。”
陸望舒給了他個眼神,讓他快些離去,等全關好門之後,望舒撿起來那青衣公子的扇子。
那青衣公子看着眼前兩人,有些擔心自己會出什麽事兒,随後便低聲下氣的。
“二位大爺,昨日我不過是鬼迷心竅,你們二位這打也打了,銀子我也掏了,你們就大人有大量放了我們兄弟三人吧?”
陸望舒在手中,把玩着那青衣公子的扇子,看來現在這男的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經暴露。
陸望舒劍這手中扇子十分鋒利,合在一起便變成了一把鋒利的匕首,随後一臉壞笑。
“昨日之事算是罷了,不過爲民除害,我們可不能馬虎。”
那青衣男子聽罷,瞬間僵硬住了,難道自己真實身份已經被這人識破了?
陸望舒看着他姨夫裝傻的模樣,也不跟他多說,便對着一旁看熱鬧的甯王說道。
“叔父,是你動手還是我動手。”
甯王轉過頭去,他還是有尊嚴的,自然是不想看到這等肮髒之事。
陸望舒劍甯王如此,便明白了,是要自己動手,随後壞笑的向着那青衫男子的下體探去。
“你要做什麽?”
那青衣男子見情況不妙,便急忙向後退去一直說着你不要過來。
一旁的甯王掏了掏耳朵,随後便想到了什麽,便提示了一嘴。
“這人嘴如此聒噪,倒不如堵上安靜。”
陸望舒聽罷明白了他的意思,鈎着嘴角在那青衣男子的,青衫上又撕了一塊兒不下來,團吧團吧,便塞到他的嘴中。
随後那男子便不再出聲隻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陸望舒劍所有的事情都準備好了,随後一扇子向着那男子裆下刺去。
“嗚。”
當那扇子刺下去的時候,那青衣男子眼睛瞪得大大的,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
陸望舒看到男子當下瞬間被染紅,完全沒有可憐的意思,本想着把那二人也如此解決了,但甯王此時站出來說道。
“我們還是早些把這些人送去衙門,趁着天黑還能躲過一些視線。”
陸望舒點了點頭,随後便同甯王将這三人放置在馬車之中,駕車前去這鎮上的衙門。
将三人丢下後,又将早早準備好的罪狀貼在幾人身前,他們上前敲響了衙門前的大鼓,随後便隐匿身形消失在黑暗之中。
回到了那酒樓,甯王吩咐着小二将那些做好的東西打包,要帶回去一家人一同享用。
那衙門有人聽到鼓聲就立刻出來,發現門前綁着三個男子,身上還帶着罪狀,随後便直接關押進牢中。
緝拿三人的士兵見縣令一副喜悅模樣,便上前恭迎到。
“恭喜縣令大人,沒想到這采花賊被别人給捉了回來,想必對您來說又是大功一件。”
那縣令聽罷倒是十分的傲氣,确實這幾個采花賊在這鎮中,爲非作歹多時。
眼下他便可以同鎮中百姓交代,再也不要怕采花賊了,這些都是他的功勞。
這邊衙門,到時喜氣連連,陸望舒兩人,起碼趁着還沒黑天,趕快趕回家中。
等到二人到了家中夜色已深,莎莎早已吃過飯和藥睡着了,隻有莎莉亞在等着二人。
莎莉亞見二人回來了,想着去給二人熱飯,甯王将手中打包回來的餐盒遞給莎莉亞,讓她一同熱了。
三人靜靜的吃過晚飯,便沒多待,各自回到房間裏去休息,莎莉亞則是去了莎莎房間,以防她晚上出什麽事兒?
衙門那邊連夜拷問,那青衣男子此時已經失了心智,說話已經連不句,反反複複都說着那一句話。
“是陸望舒,他動手的。”
那幾個獄卒聽到他這麽說,倒是想起了前些日子上京中來了大人說要找此人,随後審問了其他兩人。
他們交代了所有的罪行之後,便連忙去找了縣令大人。
“大人呐!被傷的犯人有些精神恍惚,此事似乎是一個名叫陸望舒的人做的,您看是不是前些日子上京大人要找的那人?”
縣令大人聽罷,臉上一副凝重表情,他心中倒是暗喜,沒想到這好事兒來的也太突然了。
若是他把這兩件事報上去,想必他可是頭功一等,就算不升官加爵也會有許多賞賜。
随後那些令兵一臉平靜地對着那獄卒說道。
“這件事情就不用你們管了,把審訊結果交給我,你們繼續堅守崗位便是。”
那獄卒将那幾人簽字畫押的罪狀交予縣令,随後便退了出去,不再打擾。
那縣令見人出去後連忙起身湊到桌前,整理這些日子所發生的一切,準備給皇兒上書一封。
過些時日,莎莎的傷也差不多痊愈,不過身子還有些虛弱,這幾日便在家中同莎莉亞一同縫縫補補。
那日被采花賊挾持的晚上,她便在繡要送給陸望舒的東西。
這幾日有了時間,正巧母親也在,便又開始動手縫制,時不時還詢問着母親應該怎麽下針。
莎莉亞見女兒如此用心,也是心知肚明,知道她想送與何人。
這幾日老婦人的孫子又趕了過來,同陸望舒一起練功,這些日子過去他到時有了一些基礎。
他也能夠完完整整地将一套拳法打下來,但其他的還要多加努力。
這日莎莎剛将送與陸望舒的荷包縫好,那老婦人的孫子便湊上前來,看到她手中精緻的荷包說到。
“這是妹妹縫出來送給其他人的嗎?好生羨慕呀!我也好想有一個。”
莎莎看着他這副渴望的模樣,到時微微一笑,随後在針線筐中找出了自己一個失敗之作。
這個荷包上繡着一個呆傻的小老虎,随後莎莎便遞給了那婦人的孫子。
“呐,若是哥哥不嫌棄,這個便拿着用便是。”
莎莎将失敗了的荷包遞給那孫子,想着這本來也是,不成功的物件送人也就罷了。
此時正巧被陸望舒看見了,便有些吃味上前天去教訓到那婦人的孫子。
“我不是叫你好好紮馬步嗎?怎麽又跑到莎莎妹妹這兒來,偷閑?”
那老婦人的孫子見陸望舒如此刁鑽,拎起了莎莎送給她的小老虎荷包,在陸望舒面前擺了擺說道。
“你就是羨慕我,莎莎妹妹有送禮物給我,你卻沒有,怎麽樣嫉妒了吧?”
眼下莎莎握緊手中繡的精緻荷包,不想讓陸望舒發現,現在有外人在,這麽送出去想必會丢失顔面。
陸望舒見狀發現了她手中有個其他款式,便上前伸出手,等着那人把手中的荷包遞給他。
可是莎莎也是個臉皮薄的女孩兒,自然不會給他,随後便别扭的說道。
“你這是何意?”
陸望舒滿臉震驚,沒想到她不是給自己的,這下邊尴尬了。
那老婦人的孫子見狀,捧腹大笑起來,随後一邊笑一邊指着陸望舒說道。
“哈哈!你也太尴尬了些,上杆子去要,咱莎莎妹妹都不給你。”
陸望舒聽着那婦人的孫子在嘲笑他,瞬間掃視過去,那冰冷的眼神讓那婦人孫子瞬間閉口。
莎莎見狀連忙抱着針線筐跑進屋子,不再理會他們這些男孩子。
陸望舒劍莎莎走了,氣不打一處來,還想着剛剛自己伸手要,但人家不給那種尴尬場面,随後便把氣撒到了那婦人的孫子子身上。
“還愣着幹什麽?趕緊鍛煉了。”
一下午那婦人的孫子被訓練的有些狼狽,回到家後都不知道什麽是腿了。
到了晚上,陸望舒躺在床上正準備休息,便察覺到門外有人,起身開門查看,便發現莎莎鬼鬼祟祟的蹲在他門前。
“你這是在做什麽?”
莎莎手中拿着荷包,正準備丢在陸望舒門前一個顯眼的位置,想着明日他起來能夠發現。
眼下被發現了,她便支支吾吾的說道。
“沒什麽,剛巧路過罷了,望舒哥你怎麽還沒睡?”
陸望舒眼尖得很,發現了她手中的荷包,便會心一笑。
“你是不是有事兒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