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公子不嫌棄。我倒是可以捎公子一程。”
那青衫男子聽罷,神情一頓似是在考慮些什麽,随後便換上一副笑臉,對着甯王說道。
“那可真是多謝兄台。”
随後衆人便駕車,往回趕。
甯王在外面駕車,那青衫男子坐在車中,同莎莉亞等人聊天。
莎莉亞不愧是個女子,十分愛打聽一些事情,便開口詢問,這男子何許人也?爲何來到此處?
那男子一臉笑容模樣,倒是看不出什麽,但陸望舒總覺得他那笑容背後似乎藏着什麽陰謀一樣。
“我不是本地人,出來遊曆罷了,這世間竟是些仗勢欺人的事,我有時也順手,便幫上一些忙,反正不是本地人,到時候也算不到我頭上。”
那青衫男子說着,陸望舒倒是覺得這人有些想法,不過這也不是長久之計,。
若是惹上了什麽江湖組織,想必就算他逃到天涯海角也會被人逮回去。
莎莉亞笑着,沒想到眼前這公子如此聰慧,随後又談論了些其他的東西。
莎莎安靜的坐在一旁,因爲車中有不認識的人倒有些拘謹,一直紅着臉看着陸望舒兩人的方向。
陸望舒無意間撇到了莎莎的視線,總以爲她是在看着他身旁的青衣男子,心中不喜。
那青衣男子,倒是說了些自己,遊曆所發生的一些趣事,講着講着話鋒一轉。
“實不相瞞,做了那麽多見義勇爲之事,這幾日倒也是倒黴,被一些小毛賊給盯上了。”
莎莉亞聽罷,連忙一副正經表情,然後關切的詢問的。
“他們沒有把你怎麽樣吧?”
那青衫男子,笑着搖了搖頭,然後皺眉,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随後又開口道。
“沒有,他們不過是偷了我的馬匹,銀兩,搞得我現在倒是十分狼狽。”
陸望舒聽到這裏,眯眼察覺着,想必眼前這人是有目的接近他們的。
随後莎莉亞倒是一副關心模樣,沒想到眼前這個好人竟然被人暗算。
“那你現在情況如何?”
莎莎坐在一旁也是默默地聽着,那青衫男子聽到莎莉亞開口詢問,嘴角微微勾起了一絲笑容,但很難察覺。
他心中僥幸,看來這魚是上鈎了。
随後便露出了一副爲難的表情,攥着扇子的手緊緊地握在一起,開口說道。
“确實是有些爲難,這幾日囊中羞澀,一直風餐露宿,倒是想找個地方好好休息一下。”
陸望舒聽罷,看着身旁的男子,心道,原來他想說的在這裏。
莎莉亞聽罷,明白了眼前公子的難處,随後想着要報答他,便說道。
“我家中還有一間空房,已經閑置許久了,若是公子不嫌棄,便去我家住上幾日。”
那青衫公子聽罷,心中倒是暗喜,不過臉上并沒有表露出來,裝作一副爲難的模樣。
“這想必有些不太好吧。”
莎莉亞見他一副謙和模樣,倒是有些好感,随後便沖着外面兒詢問道。
“夫君。你有何打算?”
甯王一直在聽着車裏的談話,反正這車中男子也是救過他妻女一次。
在家中借宿幾日也是沒什麽問題的,便十分平淡的說的。
“沒問題,住下便是。”
莎莉亞聽罷,笑着看着眼前的青衣男子,勸說讓他留下,家中也好久沒有熱鬧了,人多點也是好的。
最終那青衣男子,似是經不起勸阻便同意着去,他們家借宿。
做好了決定,甯王邊驅趕着馬車向家的方向行駛着。
到了家中,那青衫男子下車後,倒也是幫忙搬了一些籮筐。
今日在集市上,他們不過是買了一些布匹,還有糧油,蔬菜因爲碰到了那壯漢的事情便沒有購買。
等甯王要去還車的時候,莎莉亞便讓他等一等,進了屋子拿了菜籃遞給莎莎,然後說到。
“你同你父親一同前去,去村那頭的婦人人,取些新鮮的菜,。晚上好招待貴賓。”
莎莎接過菜籃一臉歡喜,跟着父親前去,陸望舒則是看着莎莎離開的背影,又看了看屋中坐着的青衣公子,有些吃味。
衆人剛吃過午飯,倒是沒有必要這麽早就準備,莎莉亞給那青衣男子倒了杯茶,對着他說道。
“公子你現在這裏等等,我去給你收拾出一間空房來。”
那青衣男子點了點頭,十分客氣,随後便開口道。
“夫人不必如此客氣。”
随後陸望舒上前問莎莉亞有沒有什麽需要自己幫忙的。莎莉亞白了擺手,對着望舒說讓他在廳中陪着青衣男子。
陸望舒倒也沒說别的,坐在廳中同那男子呆呆地坐着。
過了一會兒,那男子覺得這廳中氣氛有些尴尬,邊抿了一口茶,放下茶杯,緩緩開口的。
“不知這位公子在家中,是不是大哥?怎麽小妹生的衣服藍眸,你卻随了父親?”
陸望舒本沒想理他,但将對客人可能會有一些不禮貌,便一闆一眼地回答道。
“我不是這家中的孩子,父母與叔父相識,所以過來呆上幾日。”
那青衣公子聽罷,哦了一聲,随後又陷入了尴尬之中。
莎莉亞收拾好屋子出來之後,見兩人安靜的坐在廳中,急忙上前去活躍氣氛。
“你們兩個怎麽不說話?晚上想吃什麽?”
兩人聽見了莎莉亞的聲音,一同回頭望向,薩莉亞的方向。
那青衣男子等着陸望舒說話,陸望舒見狀,便開口道。
“姨母做的,我都吃。”
莎莉亞笑笑,看着那青衫男子,那青衫公子微微笑着,開口說道。
“随意就好。”
随後莎莉亞坐下與兩人攀談,陸望舒不想與這男子交談,便站起了身子,準備找借口出去。
莎莉亞見她起身,不知爲何,便連忙詢問的他去幹什麽?
陸望舒背對着他們兩個,然後想了想,想起了家中柴似乎是沒有了,便開口說道。
“家中柴差不多用光了,我去劈一些,一會兒做飯好用。”
等到甯王與莎莎,回來之後也快到了傍晚十分,莎莉亞見狀便去做飯。
雖說家裏來了客人,但夥食還是跟平常一樣,隻不過是多了兩道菜吧。
餐桌上,甯王此時拿出了家中藏着的酒,與那公子對着。
“都是些家常飯,公子莫要嫌棄,來我敬公子一杯。”
那青衣公子,見今日不必趕路,便也不帶推辭,端起酒杯與甯王對飲。
吃過飯後,衆人在院中乘涼,莎莎見到了陸望舒腰間的荷包,秀法及其醇熟,到時有些吃味。
想着一定是其他女子送給他的,陸望舒見她一直盯着自己腰間看,順着她的視線望去,發現她在盯着自己腰間的荷包。
“怎麽你喜歡我這荷包?若是喜歡我送你便是。”
莎莎聽罷,連忙錯開目光,不在看着他那腰間荷包,随後嘟囔道。
“哼!誰會喜歡一個破舊的荷包?我若是想要自己縫一個便是?”
她這小傲嬌的脾氣,倒是招人喜歡,陸望舒嘴角輕輕一笑,看着望向這邊的,青衣公子,似是獲勝一番。
“既然如此,那妹妹改日給我繡一個好了。”
此話一說,陸望舒倒是想讓莎莎親口答應給自己縫一個荷包,好讓青衣一男子打消了對莎莎的念頭。
誰知莎莎小脾氣一上來,才不理會他,别扭的說道。
“誰會給你繡荷包?想得美!”
随後她便起身回到了屋子,留下其他人在這院中。
陸望舒被這當頭一棒打擊的有點不知所措,本想着炫耀一番,但似乎是弄巧成拙。
很快衆人結束了這場鬧劇,各自回到自己房中準備休息,陸望舒躺在床上想着那莎莎看清一男子的目光,越想越來氣。
陸望舒翻來覆去的總是睡不着覺,直到夜深人靜,他才有了一絲睡意。
“啊。”
正當他快要睡着的時候,一小聲的驚呼使他驚醒,聽着是莎莎的聲音,他便連忙起身沖到莎莎的房間。
見那白日裏救過莎莉亞與莎莎的那男子,他正捂着莎莎的嘴,莎莎衣衫不整的被那人拖向床上。
“你在做什麽?”
陸望舒大二生覺的想要驚醒甯王他們,随後急忙上前扼住那青衫男子的手。
那青衫男子掐着莎莎的脖子,沒想着要松手,用力掐着自己肩膀的人說道。
“你放手,不然我就掐死她。”
那青衣男子這麽說着,還回頭用一副猙獰的面孔看着陸望舒。
陸望舒完全想不到這張臉,是今日白天裏看到的那張臉。
那男子手中掐着的莎莎現在已經瞪大眼睛,發不出任何聲音。
“那你把她放了。”
陸離見狀便松開了雙手,随後撤到了旁邊準備一會兒上前去打他的手臂
那男子見陸望舒松開了,連忙另一手摟住莎莎的腰,便将莎莎提起向門外退去。
甯王此時也被驚醒,就站在門口,那青衫男子被堵的沒有了去處,便用莎莎作威脅。
“你們都不許過來,放我離開這裏。”
甯王也不知怎麽回事兒,看着那人手中的女兒倒是有些着急。
莎莉亞緊随其後,披好了衣服,前來查看情況,見上午還風度翩翩的男子此時發瘋一樣抓住自己的閨女。
“你在做什麽?快把莎莎放下。”
那男子現在已經失控了,他沒想到這夜裏還有人沒睡覺,手中女子一小聲驚呼便把那男子引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