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望舒此時已經是殺紅了眼,一心想着與對方抗衡。
李冉解決了身旁的人之後,縱身一躍便到了陸望舒的身邊,爲他保駕護航還開口責罵道。
“你這臭小孩兒,怎麽不聽話?”
陸望舒一心對着對面的敵人,沒想到李冉會過來責罵自己,一瞬間有一些分神差點被前來的敵人給砍到。
不過一切全被李冉攔了下來,李冉見情況不妙,便拉着陸望舒去了安全的地方。
“陸望舒,你這是幹嘛?”
陸望舒見李冉将他給帶到了人少的地方,還有一些責怪,但是有些不解。
李冉趁此時沒有敵軍沖過來,敲着他的頭,“就算是要證明自己,你也不能沖入戰場的深,。要時刻注意着自己的安危才是。”
陸望舒并不知道什麽是戰場深處,隻知道對敵厮殺,擡起頭來疑惑得看着李冉。
李冉見他的模樣便知道了,這孩子還不了解戰場是什麽構造,便不準備讓他繼續上場,帶着他到了東岚軍的後方,與少量的敵人交戰。
此次交戰結果很明顯,敵聯盟軍根本不是東岚軍隊的對手,被東岚軍隊擊退到百裏開外。
将敵聯盟軍打跑之後,東岚的軍隊也沒有深追,害怕可能會有埋伏,便撤軍回城。
回到了城中,陸望舒倒是有一些不太開心,此次可是他首次上戰場,還沒有厮殺的盡興,便被李冉給拽了回來。
慎王看着他的這裏不太開心的模樣,便寵溺的打雀道。
“怎麽?剛好到那場仗打得不太盡興?”
陸望舒點了點頭,平日的戰争一般都是要流血流汗的,他不過去是留了一些一些汗罷了。
時時刻刻都被李冉保護着,根本沒有受到一絲傷害,看着營前一個個被擡走的重傷的士兵們,陸望舒捏緊了拳頭。
李冉見狀,沒想到這小屁孩竟然如此,便開口說道。
“怎麽?你還想受些傷回來嗎?”
一旁的慎王聽罷也是笑了笑,對陸望舒說道,“受傷可不是那麽好受的,你還是安安全全的比較好。”
聽到兩人這麽說,陸望舒頓時握緊了拳頭,心中充滿了不甘心,他是爲了試探自己的實力才來的。
并不想活在李冉的保-護-傘之下,随後陸望舒也沒有說什麽,便攥着拳頭都出了軍營,說要自己去散散心。
李冉見狀,便知道他是在耍小脾氣,便跟着出去了,想要跟他解釋清楚。
但是等李冉出去之後,并沒有發現陸望舒的身影。
此時陸望舒正站在那些受傷士兵的聚集的地方,聽着哎呀哎呀的聲音,心中倒是有些觸動。
爲什麽非要戰争不可呢?
陸望舒漫無目的的走在軍營之中,并沒有人知道他的身份,片刻過後一個不起眼的士兵湊上前來。
“兄弟,你也是新進軍隊的嗎?”
陸望舒本以爲,沒有人會起來打擾他,本想着搖頭,但想到他自己的身份便點了點頭。開口說道。
“沒錯,我也是近些日子剛剛進來的。”
那士兵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詭異的精光,看着陸望舒年齡也不是很大的模樣,便開口詢問着。
“我看你的年紀也不算太大。怎地便來到了這軍營之中?”
望舒也沒什麽心思,以爲他本就是這軍中之人,便毫無防備的直接說到。
“确實,雖然我年紀尚小。但我一直想着來着軍中曆練一番,所以才會進着軍中。”
那士兵聽了陸望舒這也說,‘這人說着了曆練一番,想必不是什麽普通人物’
随後便仔細的看了他一眼,陸望舒也有些奇怪,這人打量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太正常,便也多多的注意了一下這個人的面貌。
那套近乎的士兵。本想着在詢問幾句,遠處的李冉便趕了過來。
“望舒,你怎麽在這兒?”
見有人過來了,那士兵便急忙低下了頭,想着找借口離開,便開口對陸望舒說道。
“那個我先離開了,還有好多傷員要醫治,我得去前去幫忙。”
陸望舒點了點頭,回頭看着李冉,李冉倒是好奇的看着他身旁的那個士兵,見他閃躲的模樣,眼睛緊密。
等那人走遠了之後便開口詢問道,“剛剛那個是誰?”
望舒看着他眼睛看去的方向,是剛剛那個前來套近乎的士兵,搖了搖頭,輕聲說道。
“我也不太清楚是誰,想必是軍中的将士。”
李冉見他這般模樣,便也不再多說什麽,拉着他邊去了自己的營帳之中,打算要好好和他談一談,關于鍛煉自己的事情。
兩人到了營帳之中,李冉便上陸望舒随便坐,給他倒了一杯水,然後開口說道。
“其實我也不是不讓你上場殺敵,我在出上京之前,被你的父皇緊緊的叮囑過,讓我照看好你。”
陸望舒聽罷,倒是有些不自在,沒想到父皇這麽擔心自己。
再說自己偷偷跑出來也是做錯了,李冉見他這般模樣,想着每次将他拉回去也不是什麽辦法,便開口對他說道。
“你看這樣可好?之後我在你身邊左右,不到危機時候不出手。你看如何?”
陸望舒沒想到李冉會如此妥協,連忙點頭,這正是他想要的。
兩人商量好過後便回到了自己的營帳準備休息,而且打了一天的仗,他們也是十分的疲倦的。
但在他們不知道的情況下,那詢問陸望舒的情況的士兵,趁着夜色回到了自己的軍營之中。
在沒有人的情況下對着聯盟軍的統領說道。
“統領敵方軍隊去了兩個陌生的命孔。”
那聯盟軍的統領聽罷,倒是有些好奇,不知道到底是什麽人,這些日子才過去。
想必可能是什麽将軍之類的,便讓那探子繼續說。
“今日我趁亂詢問了那少年幾句,聽說他是前來曆練的,想必身份肯定不太一般。”
那聯盟軍統領聽罷日後有些好奇,哦了一聲,不知道他所說的那少年是什麽模樣,便開口詢問道。
“對于這個少年還有沒有其他的了解。”
那打探的士兵,認真的想了一番,想到了當時前去尋找少年的人說了一聲望舒,便對那統帥說道。
“好像是叫做望舒什麽的。”
敵聯盟軍,統領聽罷,望舒這名字聽上去十分的耳熟,便在心中記下了,然後讓那士兵早些離開,不要讓敵軍發現。
等到那将是離開之後,對聯盟軍統領便将其他幾個國的首領聚到了一起。
其他幾國的将領還不知道,這種統領爲什麽要将他們聚集到一起,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這麽晚了将我們聚集到一起,有什麽事情?”
那就聯盟軍的統領,看着不耐煩的幾人,心中有些不喜,要不是他們國出兵比較多,他才不會跟這些爺們兒聯手。
雖然心中對他們不喜,但表面他并沒有表現出來,還是一副沉穩的模樣,對他們說道。
“今日探子來報,說敵方就已經出現了兩個陌生的面孔,有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像是大家公子,叫做什麽望舒,不知各位,有沒有人對這個人有些了解?”
那幾個野蠻的聽罷,直接搖頭,他們才不管什麽望舒不望舒的,到時候殺了便是。
不過這聯盟軍中倒是有兩個統領是個文文靜靜的,聽到了望舒的名字,倒是有些震驚。
統領看着他們兩個震驚的表情,以爲他們知道些什麽,便開口詢問道。
“怎麽?二位對這個名叫望舒的人有一些了解。”
那倆人也不知道該說不該說的隻是聽說東岚,有個永安王叫做陸望舒,确實也是十四五歲的少年,随後便有些不太敢确認的說到。
“這望舒,可能是東岚的永安王,當今皇上與皇後唯一的兒子結婚他的名叫陸望舒。”
這個文靜的說罷,還看着一旁首領,想得到确認。
另一個文文靜靜的說了也是點了點頭之交同意他的說法,總統領聽罷,嘴角勾起了一絲邪魅的笑。
‘原來是東南,唯一的皇子這下想必可是有趣了許多。’
那幾個野蠻人聽罷,也是興緻勃勃,連忙起哄着。
“既然敵國皇子,那便将人抓來,斬殺将頭顱挂于敵軍城池之上,已示我軍威風?”
這人說罷,其他幾名首領也是應和,說這個人的想法不錯。
那聯盟軍統領聽着他們說的,臉色變得有些不太好,他不過是想要将那敵國皇子綁過來以示威脅敵方皇上要他多換下幾座城池。
沒想到他們這幾個野蠻人竟然想那麽多,分析眼下的情況,他們敵聯盟軍顯然抵不過東岚的。士兵。
他們那幾個野蠻人所說的将敵國皇子頭顱挂于城池之上,想必是自取滅亡的做法,所以他連忙阻止。
“你們這種念頭可要快快打住才行,我們戰力本就不如東岚,若是惹怒了人家,想必會弄的東南衆怒,将我們一舉殲滅。”
這聯盟軍統領講完此話,整個營帳那邊十分寂靜,衆人想了想确實是這麽一回事。
本想着把之前的仇報一下的,但現在看來想必是隻能委屈求全,多在動岚手下那點利息才行,幾人統一了戰線之後,聯盟軍統領便計劃着如何将敵方皇子弄到自己的陣營當中,多要些利息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