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宮女沒有停下自己的發言,陸續的說着那個宮女的異常。
“平日裏我們還算親昵,不過那日我明顯的感覺到了她的冷淡,而且最重要的是”
蘇小滿聽到這裏,繃直了身子,豎起耳朵想聽是什麽重要的事情。
說到這裏,那個宮女臉上一副可怕的表情,自己越想越恐怖繼續道。
“重要的是,她好久之前染了風寒,當時聽說已經無法醫治了,前些日子卻好端端的出現在奴婢的面前,自從她那日出現在我面前之後,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
那宮女說到這裏,被自己吓得說不出話來,确實一個自己熟悉的人,突然間變得不熟悉了陪在自己的身邊,想想就有些毛骨悚然。
蘇小滿不管那些奇幻的事情,管她是誰,隻要她傷害了望舒,她必定是要緻其餘死地的。
“她現在在哪裏?去把人給我帶過來。”
蘇小滿讓帶人,門口守着的侍衛們便開始行動起來,跟着那提供消息的宮女去抓人。
他們要抓的便是那個陸離讓盯緊的那個人,但是一下午都沒了消息,此時隻能跟着宮女前去。
蘇小滿坐在軟榻上,師姬真在一旁,用手杵着下巴,思考剛剛的問題,然後對蘇小滿說道。
“小滿,你有沒有一種感覺,剛剛宮女所說的那個人已經死了?”
蘇小滿聽着師姬真的說法,确實有些這種感覺,而且再次出的人可能是别人僞裝的。
但是這種事情,還是應該先把人抓到才行,沒有看到人不能亂下定論,所以蘇小滿平靜的說道。
“此事,還不能這麽早的下定論,誰也不知道真相是什麽。”
現在望舒已經醒了,經脈的事情,整個太醫院都在研究,她相信一定會有解決的方法的。
不過蘇小滿兩人等了許久,都沒有人回來彙報,那宮中主事的宮女有些慌張,生怕蘇小滿問話。
蘇小滿十分的焦躁,手指一下一下的點着桌子,眼睛時不時飄向門口的位置,想看看情況。
“難道人跑了?”
蘇小滿自言自語,師姬真沒太聽清,詢問了一聲,蘇小滿擺手說沒什麽。
此時宮中戒備森嚴,不可能有人在這種情況下逃出去的,蘇小滿覺得自己可能是多慮了。
不就以後,之前詢問的宮女和侍衛們回來了,但是蘇小滿仔細看過之後,并沒有發現其他人影,便開口說道。
“怎麽,人沒帶過來?”
那宮女立馬跪在地上,多多瑟瑟的,有些不敢言語。
她身後負責緝拿的士兵見狀,直接上前恭敬的上前說道。
“娘娘,末将等未發現賊人下落,請娘娘下令。”
蘇小滿沒想到,令人沒有抓到人,心中的怒火蹭的一下沖了出來,“彭!”蘇小滿手拍在桌子上。
一旁的師姬真錯不及防,吓了一跳,震驚的看着蘇小滿的方向,隻見蘇小滿一臉嚴肅,随後說道。
“查,給本宮查,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站出來。”
可見,此時的蘇小滿是真的生氣了,師姬真從沒見過這般的蘇小滿,屋中其他人都不敢出聲,沒想到皇後發起脾氣也是十分的恐怖。
因爲沒了頭緒,蘇小滿便氣哄哄的回到了自己的宮殿,躺在床上有些想要哭的沖動?
陸離收到了消息,說蘇小滿去望舒的宮中查了,還沒查到人,而且那個人就是之前他讓嚴加看守的那個人。
聽罷,陸離眉頭緊皺,眯着眼睛看着士兵的方向,用清冷的聲音說道。
“怎麽,朕不是讓你們看好人的嘛,怎麽不見了。”
那士兵單膝跪在地上,頭上滲出絲絲的汗水,他們也不太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
帶頭的士兵,再稍微騎虎難下,支支吾吾的說,“皇上,末将等,并不知道人是什麽時候消失的。”
陸離聽着他的解釋,十分的生氣,直接抓起了桌子上的奏折,狠狠的砸在了帶頭的身上。
帶頭的隻能忍着,因爲他做錯了事情,其他的士兵都不敢說話,一個職位低的士兵有些支吾,然後小聲的說道。
“卑職知道有,有線索。”
衆人聽了沒想到,有消息盡然現在才說,沒見到皇上正在氣頭上那?
陸離聽罷,憤憤的說道,“說。”
那士兵上前,看了身邊被打的上級,眼中帶着微微的歉意,然後開口道。
“當時,我們在監視,但那女子七拐八拐進了一間屋子,但是我們一直沒有等到她出來,便一直堅守着。”
聽他這麽說,陸離眉頭緊鎖,“怎麽,你的意思是人不翼而飛了?”
聽到皇上的質疑,那士兵連忙擺手,說着不是,随後繼續開口說道。
“我們确實沒有發現目标人物出現,但是中途有另外的人出來,想必是她僞裝成别人逃走了。”
陸離聽罷,氣的不要不要的,這件事情說怪他們也是,不怪他們也是,若是那人易容逃跑了,想必沒人能察覺的出來。
那些士兵沒想到,這個新來的人能發現疑點,都慶幸幸好有他,要不然他們便要受罰了。
陸離深呼吸這,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眯着眼用一種平靜的聲音說到。
“現在有沒有查?皇後怎麽吩咐的?”
那些侍衛現在還沒有查,此時正在宮中找之前的那個女子,所以便如實交代了。
“永安王的寝宮,除了娘娘以外,沒有放任何人出去,娘娘讓我們掘地三尺找出那個宮女。”
陸離瞬間睜開雙眼,看着他們的方向,這麽說,那賊人還在望舒的寝宮之中。
最後陸離吩咐了,要繼續嚴加防守,一隻蚊子都不能放過,随後便趕去蘇小滿的宮中,生怕小滿會想不開。
到了蘇小滿的宮中,珍珠照顧望舒了,隻有香蘭守在外室,蘇小滿獨自躺在床上。
陸離見狀,沒有讓香蘭行禮,示意過後走到蘇小滿的床邊,輕聲道。
“小滿?”
蘇小滿聽到了聲音,轉過頭來,看着陸離,她知道望舒的事情與他無關,所以已經不責怪他了。
等到陸離坐在她的床邊以後,蘇小滿起身緊緊的抱住他,然後控制不住的淚水終于留了出來。
香蘭聽到了聲音,很識趣的便悄聲走了出去,将門關好。
陸離抱着蘇小滿,輕輕的拍打她的後背,兩人互相依偎着,都沒有多說一句話,直到蘇小滿哭的太累睡着才罷了。
過了幾日,陸望舒的精神好了許多,太醫院那邊也研究出來疏通經脈的方法。
陸望舒每日除了喝藥,便是在用泡藥水,每日幾乎泡上将近兩個時辰,同時還需要有人運功。
陸離和李冉兩人便輪番每日給他運功,疏通經脈。
這日正當陸離給望舒疏通經脈的時候,那些士兵說方案了線索。
蘇小滿在望舒臨時的寝宮之中,将那帶着消息過來的士兵叫了進來,看着地上跪的人,開口說道。
“有什麽線索?人抓到了嘛?”
那士兵面色蒼白,不知道應該怎麽說才是,因爲人還沒找到,同僚們正在努力,随後回應道。
“回娘娘,沒有抓到人,找到了一具屍體,在永安王寝宮後花園的假山後面,經過确認是那個帶有嫌疑的宮女,不過已經死了十多日了。”
蘇小滿聽罷,雖然早就有所察覺,但聽罷還是有些震驚的,沒想到掘地三尺竟然真的找到了東西。
還沒等這個士兵彙報完畢,外面聲音嘈雜,進來了幾個士兵壓着一個女子。
蘇小滿看着這種情況,便明白了狀況,顯然時候抓到了賊人。
“回娘娘,這人鬼鬼祟祟的,臣等詢問過了,永安王的宮中沒有人認識這個人。”
隻見那女子低着頭,沒有一絲的恐懼,蘇小滿看這眼前的人,牙根緊咬發出了嘎吱嘎吱的聲音。
“老實交代,是不是你在永安王的吃食中下了毒?”
那女子擡起頭來,精緻的面孔對着蘇小滿,嘴角帶着邪魅的笑容,沒有一絲的畏懼,坦然的說道。
“是我,那又怎樣。”
蘇小滿沒想到,這個女子竟然有如此的魄力,憤恨的看着她,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緒。
蘇小滿深呼吸着,看着眼前的女子,冷靜的詢問道。
“你爲什麽要這麽做,是誰指示你的?”
蘇小滿問完,那女子哈哈大笑起來,完全沒有恐懼之色,還有些癫狂的狀态。
“哈哈哈,怎麽堂堂東岚皇後,怎麽審問起身來了?真無趣呢!”
蘇小滿徹底被激怒了,直接起身站到那女子的面前,上去就是一腳,絲毫沒有留情。
一旁的士兵沒沒想到皇後竟然如此的潑辣,和平日裏的溫柔模樣完全不同。
“無趣?你對本宮的孩子動手,本宮就是要插手,你最好給我一五一十的交代出來,省的受些皮肉之苦。”
那女子被蘇小滿踹倒在地,并沒有發生了什麽,還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樣,一瞬之後嘴中吐出了一絲絲的鮮血。
張開嘴後,白牙加上紅色的粘稠液體,十分的難看,但她笑着說道。
“我就是要害他,爲什麽還要原因?現在皇上隻有一個子嗣,你不覺得讓他喪失唯一的孩子,十分的有趣嘛?那種絕望的感覺,簡直是棒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