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紮的宮女瞬間安靜了下來,在兩個士兵的扣押之下,緩緩的擡起了頭,看着蘇小滿的方向,惡狠狠的吐了一口,然後說道。
“你個惡毒的女人,仗着自己有幾分姿色,便在這裏勾引皇上,别以爲我不知道。”
蘇小滿聽了她說的話,雙手攥緊拳頭,上去就是一腳,雖說她沒有武功,但是也是夠那宮女受的。
那宮女被踢的有些招架不住,嘴角微微的滲出一絲血,還是惡狠狠的看着蘇小滿,然後繼續說道。
“就是因爲你善忌,容不下任何的女人,皇上他,皇上他好可憐啊。”
說罷,也不知道她是哪裏來的力氣,便掙脫了兩人的看壓,沖到前面陸離身旁,然後抱緊他的大腿,低聲說道。
“皇上,皇上您說對不對,都是因爲那個女人,所以你才沒有納我爲妃對不對,皇上.”
陸離一直聽着周圍的聲音,沒想到這宮女既然還敢上前,感覺到自己的腿上有惡心的東西,陸離可是毫不客氣,一甩便将那宮女甩出了好遠。
蘇小滿見狀,急忙上前擋在陸離的身邊,然後對着楞在一邊的士兵說道。
“你們還愣着做什麽,快把她給本宮壓住。”
那兩個士兵,本來還有些反應不過來,聽到了蘇小滿的聲音,才緊忙的上前再此壓住那個宮女。
此時的宮女已經殘破不堪,但是還是一臉癡情的望着陸離的方向,眼中仿佛沒有靈魂一樣。
蘇小滿看着她那種令人作嘔的眼神,甚是不悅,連忙阻礙在了她的視線之前。
那宮女見眼前的人換了,換成了她最讨厭的人,便又變得惡毒起來,然後說道。
“哼,你個惡毒的女人,我已經給皇上吃了解藥,你再也不能蠱惑他了。”
聽到這裏,衆人一驚,沒想到皇後竟然給皇上下蠱,難怪皇上一直鍾情皇後一人,原來還有這種事情。
蘇小滿聽罷,有些火冒三丈,這宮女竟是如此的不要臉來,此時的她已經沒有了理智,上前便是和她對峙。
“你說什麽,本宮何時給皇帝下毒?你又給皇帝吃了什麽,快點給本宮交代出來,否則你也許葬身之地。”
陸離在一旁,聽着都是蘇小滿的聲音,但是語氣還是能分辨出來的,他聽的出來小滿很生氣,便伸出手想着要安撫她。
蘇小滿正在氣頭上,感覺到了身後有東西,怒氣的回頭,發現是陸離的手,便伸出手将陸離的手我在其中。
那宮女見狀,更加的瘋狂了起來,嘗嘗的嘶吼一聲,然後說道。
“啊,不可能的,我明明把魅毒的解藥放進去了,皇上的眼裏應該隻有我才是,隻有我才是。”
此時禦醫們還沒有回來,蘇小滿倒是聽的真真切切,雖說她很生氣,但是重要的信息還是能得到的。
聽到了魅毒以後,蘇小滿便惡狠狠的看着那宮女,然後帶着似笑非笑的語氣說道。
“真可惜的,皇上還是愛本宮的,就算你給他用了毒,他的眼裏照樣還是本宮,失敗者終究是失敗者,你永遠也别想着翻身。”
蘇小滿說完這句話,門外傳來了禦醫們前來的消息,爲了不耽誤時間,蘇小滿送來陸離的手,上前揪住那宮女的衣領,然後詢問道。
“說,你把解藥藏在哪裏了。”
那宮女顯然是有些喘不過來氣,眼睛瞪的大大的,一句話也不說。
此時衆太醫從門外進來,看見這種情況有些懵,不知道應該說什麽是好。
蘇小滿見她不說,狠狠的将她摔在地上,随後回過身說道。
“不說是吧,你們給本宮把她壓下去,嚴加拷問,本宮就不行問不出解藥。”
那兩個士兵得了命令,急忙前去講已經不成樣子的宮女抓住,然後帶了下去。
那些禦醫親眼看見了皇後殘暴的模樣,瞬間覺得身體不太聽使喚,僵硬的很。
蘇小滿見士兵把人帶下去了,便回到了陸離的身邊,然後伸手招呼着旁邊的幾位禦醫,開口道。
“你們還愣在哪裏做什麽,還不過來給皇上看病?”
所有的太醫聽到之後,紛紛一副瑟瑟發抖的模樣,不知如何是好,年長的禦醫上前則問道。
“皇後娘娘,臣等可否知道下皇上的病症,或者是瘦了什麽影響?”
那老者說罷,其他的禦醫紛紛點頭,等着蘇小滿說話。
蘇小滿看了看陸離有看了看禦醫,心中的火氣消了些,然後心平氣和的開口道。
“是這樣的,剛剛審問出來,那下毒的宮女說是什麽魅毒,不知各位禦醫有沒有了解。”
蘇小滿這話剛說完,那些太醫便紛紛交頭接耳起來,他們也是沒聽過這魅毒。
蘇小滿看着他們的樣子,便知道了他們肯能沒有聽過,便接着說道。
“這毒,雖說沒有其他的反應,就是皇上見到人便是本宮的相貌,聽的聲音也是,不知道衆位有沒有法子解毒?”
衆位太醫聽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衆人還試探的向上次認出永眠草的年輕禦醫那邊看去。
那年輕禦醫也是一臉茫然,想必也是對這魅毒不太了解。
蘇小滿見狀,瞬間有些失落,既然連禦醫都不知道怎麽解毒,看來隻能審問那宮女了。
經曆了這幾天的忙碌,蘇小滿陸離也是很疲憊了,衆位太醫上前把脈說陸離沒有問題。
得知無妨,蘇小滿便對陸離講,若是身體沒什麽大礙,便先休息一日,等到刑部問出什麽東西也不遲。
陸離聽罷,覺得也是可以的,畢竟這幾日太過勞累了,休息一晚也是合适的,便同意了說法。
衆太醫得了命令,便準備下去,可那年輕的禦醫倒是有些欲言又止,蘇小滿看的出來,便對着他問道。
“你還有什麽事情嗎?”
那年輕的禦醫得到了蘇小滿的詢問,便恭敬的行了禮,然後試探的說道。
“皇後娘娘,臣鬥膽,能不能帶一些皇上哥的樣品回去,研究一下裏面的成分。”
這個年輕的禦醫本就是喜歡研究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上次的永眠草,他也是拿回去做了研究。
蘇小滿見他如此,倒是欣賞起來,如此有鑽研精神的青年确實不算多了,若是他能研究出什麽成果,那也是不錯的。
那年輕的禦醫焦急的等待着,皇後遲遲沒有發話,他心中但是有些慌亂,還有些後悔剛剛提出那個要求了。
正當那禦醫一種自責的時候,蘇小滿便回過頭去對着陸離的方向問道。
“皇上,那宮女陷害你的茶水可還有?”
陸離聽罷,回想了一下,當時他和了一杯而已,剩下的還在上書房的桌子上,便說道。
“應該還在上書房的桌子上,若是想要,讓我身旁的太監去便是。”
那年輕的禦醫聽罷,知道有戲,剛才還慌張的眼神,瞬間變得明亮起來。
蘇小滿回過頭,然後對着那年輕的禦醫開口道。
“你随我的丫鬟去便是。還有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最好能有研究出一些東西來才是。”
說罷,那禦醫連忙鞠躬道謝,說着自己一定會研究出有用的東西的,蘇小滿見他那副模樣,無奈的勾起唇角。
随後蘇小滿将門外的珍珠兩人叫進來,吩咐了一下,便讓他們離開了。
衆人離開以後,蘇小滿讓陸離睜開了眼睛,說已經沒事了,兩人勞累了多少,沒過多久便沉睡過去。
次日因爲陸離的症狀還沒有緩解,所以便以病爲理由沒有前去上朝。
蘇小滿帶他在自己的院子中修身養性,等着刑部的審訊結果,爲了不讓陸離分心,平日裏陪在蘇小滿身邊的珍珠香蘭都被她給打發了出去,此時院中隻有兩人。
兩人很少有這樣的環境,便依偎在搖椅上,相互咬耳朵。
溫馨時刻的兩個人,根本不知道外面已經沸沸揚揚的傳出了一些不好的言論。
門外的珍珠因爲沒有出去了機會,所以消息變得再也不靈通起來,此刻還在外院很香蘭打鬧着。
正打鬧的兩個人,見到有士兵前來,邊上前去阻攔然後詢問一番,那人說是有事情禀報,他們便通報了一聲。
蘇小滿陸離得到了消息,規整了坐了起來,陸離因爲看到的還是蘇小滿,索性便閉緊了雙眼,所有事情全全交給蘇小滿問。
蘇小滿見到了急忙趕來的刑部士兵,以爲是有了解藥的消息,便開口問道。
“怎麽樣,那宮女招了沒有,解藥有沒有問出來。”
那個士兵看着皇後一臉着急的模樣,不知道應該怎麽回答,因爲犯人出了一些狀況。
蘇小滿看那士兵支支吾吾的,有些着急,畢竟關乎到陸離的時候生活,便問道。
“本宮再問你話,怎麽不回答?”
那士兵見皇後有些發火了,便知道不得不說了,急忙跪在地上,然後說道。
“皇後娘娘息怒,那犯人,那犯人她,她昨夜在牢中咬舌自盡了。”
那士兵說完以後,覺得瞬間輕松了不少,該禀報的終于說出口了。
但是此刻他還是不敢擡頭,因爲蘇小滿的氣壓着實是有些太過強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