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那麽一摸,那床闆發生了松動,這時那知府将自己記錄的東西放了進去。
放好之後,那知府便蓋緊了那床闆,然後便吹了燈。
兵部侍郎仔細的聽了一番,聽見沒了動靜,便轉身向住的地方飛去。
蘇小滿和黃鳳儀兩人,晚上輪番守夜,弄的此日十分沒有精神。
那頭目見她們沒什麽精神,便笑着問道。
“二位怎麽沒有休息好?我們這裏是有些簡陋。”
說罷,那頭目憨憨的笑着,十分的具有親和力。
蘇小滿仔細的盯着他,覺得他并不似一個心狠手辣之人,便又看了四周沒有發現二當家的身影。
心中的猜測更加的明确了,想必這一切都出自二當家之手,随後便說道。
“哦,也沒什麽,可能是認床罷了。”
說到這裏,還沒等那些人回答,便裝作一副四處觀看的樣子,然後疑惑的問道。
“怎不見二當家的身影,不是說今天帶我們去看看生意的嘛。”
聽了蘇小滿這麽說,那頭目便也是尋找了一圈,沒有發現二當家的身影,便伸出手撓了撓頭。
過了一會便似是想起什麽似得,然後說道。
“我想起來了,昨天夜裏,聽說湛州的貨物出了些問題,所以他連夜去處理了。”
蘇小滿看着那頭目的樣子,完全沒有一副她們剛來時見到的那種氣魄。
倒不如說,就是一個平常的族長罷了。
那頭目被鎖好門盯的有些疑惑,便搓着手,然後解釋的說着。
“想必他今日下午定能回來,要不等明日明日再讓他帶你們去?”
蘇小滿瞬間一愣,那二當家不在,他不能帶着去看嘛?
難道這些事情都是那斯文人一手操作的?
黃鳳儀此時也有了些疑問,然後還沒等蘇小滿說話,便開口問道。
“這,生意方面,頭目不能帶我們去嘛?”
蘇小滿回頭,腳黃鳳儀一臉凝重,便悄悄的給了她一個認可的表情。
那頭目聽罷,有些不好意的低了點頭,然後害羞的說道。
“那些,都是二當家做的,我也就是帶着兄弟跑跑海路,畢竟水性好些。”
當他說完,蘇小滿眉頭緊皺,雖說和她預想有些相似,但是沒想到這頭目竟然如此的老實。
爲了知道更多,蘇小滿便仔細的問了問,問他又沒用橫行霸道的現象。
那個頭目瞬間搖頭,開始解釋起來。
最後,蘇小滿他的口中,聽到了不一樣的事情,他們的時候村民十分的好客,但是十分的貧窮。
二當家來了說能夠過上好日子,便帶着着頭目出去做生意。
說是做生意,不過一般都不用頭目出頭,他隻要和官府的人大大交到便是。
所以一般事情都是二當家和他說一聲,他什麽也不懂,便都讓他做便是。
蘇小滿聽罷,眉頭緊鎖,沒想到竟然是這樣,想必這頭目現在還被蒙在鼓裏。
此時他的族人,可能都已經變了味道,都不再是那些純真善良的村民了。
當那頭目說道和官府打交道的時候,心裏還是有些虛的,怕蘇小滿她們兩個瞧不起他送禮,便說着。
“這,在人家的地盤做生意,送點東西也是很正常的對吧。”
黃鳳儀也沒料到,這個頭目可能是個傻得,聽到這裏的時候差點笑了出來。
蘇小滿再在側位之上,強忍着笑意,用着顫抖的聲音數到。
“沒錯,是應該表示表示,我們上京的生意也是這樣的。”
說罷便低下了頭,那頭目以爲她是有些不好意思,便安慰道。
“沒錯沒錯,表示表示是應該的。”
誰知道低着頭的蘇小滿,嘴角的弧度久久才退去,恢複平靜後才慢慢的頭來,看着上位的頭目點頭贊同他。
就這樣,他們幾乎是聊到那二當家的回來。
二當家回來,發現他們三個在屋内又說有些,對蘇小滿兩人的懷疑少了些。
随後便快步進屋行了禮。
頭目見他回來了,臉上不禁笑着,然後對堂下的二當家說道。
“你可算回來了,我和二位姑娘聊了好多生意上的事情,二位果真不一般,想要獨攬内陸的海魚生意,真是不凡。”
那二當家眼神突然變得鄙夷起來,沒想到坐在一旁的蘇小滿兩個人,竟然如此的有錢。
随後便轉身對着蘇小滿兩個人,帶着些欽佩的目光,然後說道。
“沒想到二位有如此思量,在下必将同二位一起打開這條商路的。”
蘇小滿和黃鳳儀對視了一眼,餘光瞟到那人不在意,便挑了眉,那表情十分的驕傲。
随後便即可回過頭去,看着二當家,然後開口道。
“二當家言重了,我們還要多指望你們,不知何時能去查看這現有的生意?”
蘇小滿這麽說,一是不相信他們有正經的買賣,前去可能發現些什麽,二是覺得現在得快些離開才是。
那二當家聽罷,面露難色,在船上來回行駛,身體有些不适,便開始推辭到。
“這,我剛從外面回來,着實有些乏累,要不明日,明日我在和二位一同前去?”
蘇小滿但是沒有什麽疑問,經過昨天,她和黃鳳儀并沒有發現什麽有危險的東西,便也就不在乎這幾天了。
最後她們便不再打擾那群賊人,說着要去看看風景,便手牽手出去觀景了。
以後的幾日,那二當家确實是帶她們看了正當的生意。
就是他們這裏剩餘的壯丁,出海抓的海魚,然後被特質的水箱裝着,送到其他的地方去。
他們這個小島雖說和外界不想臨近,不過周邊的魚類真的是在别處沒有見過的,所以很有銷路。
看着那些賣魚的賬本,蘇小滿不禁感歎,這些錢都已經不少了,那些她看到的金銀珠寶得掙到多少錢?
經過了三日之久,蘇小滿每天都在感歎着實是一本萬利,便一直在誇獎着那二當家。
那二當家倒是也吃這一套,便虛僞的笑着,然後說些自大的話。
那二當家像是不再懷疑蘇小滿兩人,蘇小滿便趁着時機,然後試探的說道。
“這日子也不早了,我姐妹二人也在這裏做客很久了,再不回去夥伴們該說三道四的,不知什麽時候方便安排船隻回去?”
那二當家看着她們,因爲這幾日看過他們算賬的本是,便相信的前來做生意的商賈。
随後便看着遠處的頭目,輕輕的點了點頭。
那頭目看他如此,便知道了他是什麽意思,然後開口道。
“随時,隻要二位想走,我現在就命人去備船。”
這頭目雖說是不是真正的控制力,但是安排船隻這些事情還是說的好使的。
不出一刻間,那些手持彎刀的賊人便準備好了出行的船隻。
上船之前,蘇小滿帶着黃鳳儀恭敬的和那兩個人行了禮,然後說道。
“這幾日,真是勞煩二位了,給你們添了不少的麻煩。”
那頭目還是傻傻的笑着,然後擺手說着不礙事。
随後,蘇小滿便轉頭看着二當家的放下,眼睛緊緊的盯着他,然後意味深長的說道。
“這生意的事,以後可還要仰仗二當家,希望日後能夠合作。”
那二當家知道兩人不缺錢,本就想着從她們身上撈上一筆。
此刻見蘇小滿先說出口了,便帶着一種讀不懂的笑意道。
“在下才是,日後要仰仗二位,若是有消息,可以随時道碼頭說找我即可。”
聽他說罷,蘇小滿便不在多說,行了禮便帶着黃鳳儀上了那搜客船。
那頭目見終于把官府要的人給送走了,便瞬間松了一口氣。
那二當家眼睛緊緊的盯着遠處的方向,仿佛那搜船裝的滿滿的都是到手的錢一般。
黃鳳儀進了船中,剛坐下,松了口氣癱軟在位子上,然後用着一種解脫的語氣說道。
“終于可以回去了。雖說沒受到什麽暴力待遇,但是這種态度更讓我心慌,這幾天生怕我說錯些什麽。”
蘇小滿聽罷,示意讓她小點聲,然後指着船艙的外面,示意她外面還有其他人。
畢竟她們現在還沒有真正的安全,若是被發現了異常,可能就不能活着回去了。
蘇小滿點到這裏,然後上前用手指點着黃鳳儀的腦袋,然後小聲在她耳邊說道。
“你可得小心些,若是被他們發現了異常,直接把我們丢進海裏都是他們。”
被蘇小滿這麽一下,黃鳳儀便急忙的正襟危坐起來,沒有一絲放松的表情。
就這樣,一路上蘇小滿看着緊張兮兮的黃鳳儀,努力的憋笑,最終到了下午才到到達湛州的那頭。
兵部侍郎那邊早就在碼頭安排了人手,讓他們時刻注意着那些賊人的動向。
那些在暗處了士兵見了,蘇小滿和黃鳳儀從船上下來了,便分頭行動,命人去彙報剩餘的便準備随時前去救援。
可讓他們沒想到的,蘇小滿兩人恭恭敬敬的被那些賊人送到了岸上。
蘇小滿提着裙角,一下蹦到碼頭的木闆上,因爲在船上晃悠了很長時間,所以腳下還是一種飄飄然的感覺。
兩人走起路來還是晃蕩的感覺,出了碼頭,那邊前來送人的便不再繼續護送,行了禮說道。
“二位走好。”
蘇小滿十分不洗喜歡這句話,眉頭緊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