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戳了腰的老祖低頭看了一眼那長頸壺,然後擡手,抵住那長頸壺的口,往外推了推。
“做什麽?”白行簡皺了皺眉頭,用手抵着那長頸壺,跟小姑娘對峙。
楚瓷眨巴眨巴眼睛,聽見他問,眉頭一揚,“我還沒問你要做什麽呢。”
過來嗅啊嗅的。
這可是兩人認識的第一天,而且他剛剛才把她家廚房給炸了,現在又湊過來這麽嗅,真的沒有一點自覺,恩,那種覺得自己是個變态的自覺?
就算是自來熟,你也不能這麽自來熟吧?
要不是知道這個家夥是她家男人,也知道底細,他這幅樣子,在以前是要被她一拳錘出去的。
小拳頭握了握,手中還拿着那水壺。
老祖頓了頓,看着小姑娘這幅表情好歹是有了點自覺,終于是感覺到有什麽不對勁,被小姑娘身上靈氣沖昏了頭腦的老祖往後小心的退了一步。
努力的讓讓自己看起來沒有那麽像是一個變态,一邊輕咳了一聲開口,“你身上多了一股味道。”
但是這樣的一句話,讓老祖看起來更像是變态了。
畢竟誰有事沒事會去嗅一個剛剛認識的人身上的氣息啊?
楚瓷的唇角扯動了一下,現在的确是有點想錘他。
這家夥怎麽說話這麽讓人生氣呢?
你不會說話要不然就不要說了。
裝成一副高冷模樣說不定要比現在好的多。
這麽想着,楚瓷拎好自己手中的壺,才是擡手,将自己剛才一直攥在手中的那顆金色紋着紅色花紋的丹藥拿了出來。
“你說的是這個吧?”
小姑娘歪了歪頭,剛才已經是被小姑娘收起來的水壺此刻被她抱在懷中。
而且小姑娘剛才還用那個水壺的尖嘴來戳他。
雖然表面上沒有說,但是顯然已經把他當成壞人了。
被小姑娘防備了的,此刻臉上還頂着一塊灰的老祖看着小姑娘這幅樣子,陷入了深深的反思之中。
這之前好像的确是做的不太好,吓到小姑娘了,之後得小心謹慎一點才行。
老祖這麽想着,反思完畢,将自己眼底的情緒收起來,依舊是頂着那塊灰塵,去看小姑娘手中拿着的丹藥。
那丹藥的顔色稍稍有些暗,偏偏又是這種暗金色暗紅色,就襯的小姑娘那白嫩嫩的小手更加的白,甚至乍是一看,還有點紮眼。
一時之間被吸引走了注意力的白行簡頓了一下,無意識的開口,“好白……”
楚瓷:……
你在看哪裏??
白行簡:……
不是,你聽我解釋。
老祖一臉嚴肅,“我是說你手白。”
哦,你不如幹脆承認你就是個變态,恩,老變态。
楚瓷的唇角扯動了一下,将手中的丹藥往他手裏一丢,看起來有點氣呼呼,反手将自己的壺扛在肩膀上,轉身打算去靈田裏面去翻找翻找其他的适合煉藥的靈植。
被丢下的老祖也是意識到自己的話似乎有哪裏出了問題,好像有些東西越描越黑。
最後眉頭微微皺了皺,接住楚瓷扔過來的丹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