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真把這個武力值爆表的家夥給惹毛了。
他發起脾氣來,可是頗有六親不認的架勢。
小時候三個人還在一起打過架,現在可是好了,人家一腳就能踹飛他們倆。
都是吃一樣的飯長大,師傅基本上也差不多,怎麽就這家夥這麽與衆不同。
讓人費解。
一局棋畢。
紅衣少年手中的糖葫蘆已經被咔嚓咔嚓的啃光,手中的木簽子随意的放在一旁。
他不說話看着倒是安靜無害的樣子,但是誰都知道他性格暴躁,最是讨厭無關人士在他跟前瞎晃悠了。
而那個當初不僅瞎晃悠,還敢湊上來,想要動手動腳的楚慕也真是自找麻煩。
“話說你還真把恭王給打成重傷了?”
見周圍沒人,胡天昊對面那人開口,帶着幾分好奇。
“就踹了一腳,你想要試試力道?”那精緻少年回頭,看了他們一眼。
眼底沒什麽情緒,但就是這種沒什麽情緒,才是吓人。
顯然是不太想聽見那個人的名号。
“不了,不了,不了。”
那人連連搖頭,而後又擡手撓了撓發頂,“不過因爲這件事情你們家是不是要比較偏向恭王了?”
“景牧,我們以前說過,單獨聚在一起的時候不談這些事情。”胡天昊皺着眉頭,将棋子收拾起來,說了一句。
畢竟三人所在的家族各自支持的人不同,像是胡家,是王儲派的,景家是三皇女派的,也就隻有嚣家完全沒有表态的意思。
嚣栖輕嗤一聲,沒有什麽表情。
也不知道是在嘲諷景牧話中的意思,還是在嘲諷楚慕。
“雖然說是不談,但我們已經到了這個年紀了,很快就要嫁人了。”景牧皺着眉頭,似乎也是有些發愁,“三皇女已經是來過我們家了,我母親已經是讓我做好準備,如果不出意料,三皇女就是我的妻主。”
“妻主?”嚣栖懶洋洋的掀了掀眼皮,低低嗤笑一聲。
他倒要看看誰能做他的主。
“還有天昊,你的妻主該不會是皇太女殿下吧?”景牧扭頭看了胡天昊一眼,看着胡天昊的眉頭瞬間沉下來,似乎有些抵抗這個話題一樣。
沒有得到回答的景牧摸了摸鼻尖,又是看向嚣栖,“還有柳家那幾個,造謠說什麽七哥之所以打恭王,是因爲恭王傷了皇太女殿下,爲皇太女殿下報仇,這一聽就是專門爲了毀壞七哥你的名聲的。”
嚣栖家中排行最小,是獨子,上面還有六個姐姐,又被稱爲嚣家小七,景牧比嚣栖年歲要小一些,也是叫七哥叫習慣了。
隻不過今天這話,怎麽聽怎麽覺得讓人煩躁。
“我要是喜歡皇太女,以後我把名字倒過來寫。”嚣栖皺着眉頭開口,他在很久以前也是見過楚瓷一面,對于楚瓷那副病恹恹的模樣,也是深有印象。
沒有再等景牧開口,嚣栖冷眼掃了他一眼,“你今天話很多。”
“景牧,如果你非要談這個問題的話,我們就隻能提前散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