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不喜歡她往楚瓷身邊湊的這種動作。
于是也是如她所願,将她忽略了一個徹徹底底。
将那邊欲蓋彌彰的小姑娘往自己這邊一拉。
看着她軟乎乎的趴在他的胸口處,擡眼,眨巴着大眼睛這麽看着自己。
他心中一動,最後扯動了一下唇角,将自己心中一瞬間湧上來的心軟壓下去。
擡手,扯出楚瓷白嫩嫩的臉頰,拉扯了一下。
白白的牙露出來,看起來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低聲開口,“厲害啊,幹得漂亮。”
這話說的慢條斯理的,一字一頓,帶着極大的不滿意和……一種說不出來的後怕。
他是知道楚瓷有些能耐的,但楚瓷也不過是一條錦鯉,之前他也仔細的探究過。
除了招來财運,力氣大了些不同于常人之外,其他的跟正常人沒有什麽太大的區别。
而對方手中拿着的可是搶,這小姑娘就這麽跳出來了?
真心是想要氣死他。
偏偏懷中的小姑娘還一臉的無辜模樣。
揪着他的衣角角,扯啊扯的,聲音軟乎乎的,擡眼看他,帶着幾分猶豫,“多,多謝誇獎?”
“呵。”
當真氣死他算了。
說翻天就翻天?
可是這天也不是這麽個翻法吧?
平時在家裏脾氣大也就算了,怎麽也沒看出來這麽莽撞?
讓他聽到消息瞬間将生意全部扔下,匆匆跑來。
甚至現在……握着槍的手指還在顫抖。
傅宿生意能夠做到這種程度,自然是有自己的門道,跟一個大軍閥也是有所聯系,本身學習能力也強,性格淡漠。
玩槍這種事情,按照那大軍閥的說法,簡直是比他手下的那些得力助手都要熟練準确上幾分。
而此刻也不過是因爲……
害怕失去。
傅宿從來沒有對于這麽幾個字有這麽深刻的體會。
生意錢财對于他來說也不過是一場賭博遊戲,有些刺激,讓人有些興趣,但真要是拿出來,他也不會有什麽太大的感覺。
而對于這個小姑娘,得到她遇襲的消息之後,他雖然面上看着還算是淡定,但真的是整顆心都砰砰砰的跳,慌亂的不行。
本來那些錢财生意就抵不過小姑娘的萬分之一。
也不過是小姑娘一心一意的讓他好好工作賺錢養她,他順着來了,也順着她的心意,讓她有了空閑的時間到處溜達,才是出了這樣的事情。
在上京,居然還有人膽大包天的将手伸到他的人身上。
傅宿捏着槍,淡漠擡眼,對着已經是被楚瓷弄得無法動彈意識昏迷的幾人,眉梢眼角都是挂滿了狠厲。
扣動扳機。
看的出來,的确是把這人氣的不輕。
楚瓷自己心中是有底的,但對于其他人來說,楚瓷做的完全就是危險賭博。
要是不小心擦到一點邊,現在的情況估計就要完全翻轉。
而這個結果,恰恰是所有人都承擔不起的。
“還給我裝無辜?”
他聲音極低,已經是伸手将楚瓷一把揣在懷裏。
即便是生氣,動作也是輕柔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