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半天,這麽帶着幾分郁悶的開口。
楚瓷疑惑的側眸去看他。
就見這人手中拿着微潮的毛巾,臉上一本正經的,帶着悔不當初的情緒。
因爲已經是到了華北基地之中,還是在單獨安排的住宿樓上。
周圍已經是沒有了惱人的喪屍吼聲,安靜一片,隻剩下姜淮左的聲音。
楚瓷還沒有來的及說話,就聽見他繼續開口,“我當初就不該那麽随意的下了一剪刀,将你的劉海剪出一個豁口來。”
其實當時的發型好好的修一下,至少比現在這個細碎黑短發要來的更加女性化一些。
楚瓷的唇角微微抽動了一下,眉頭微微跳動,“當初……?你随意的下了一剪刀?恩?”
這句話之中的信息量有些大了哦。
呵呵。
楚瓷已經迅速的撐坐起身,對着這個當時把自己劉海剪出一個大豁口來,還一副‘呀,我不是故意的’模樣的家夥撲了過去。
姜淮左下意識的抵擋了一下,還是擋不住楚瓷的力道,被楚瓷一下子按倒,他頓了頓,眨巴了一下自己大大的貓眼,象征性的掙紮了幾下,感受着那香香軟軟的小身子撲過來。
這種感覺實在是讓人難以形容,推也不想推,反抗又不太想反抗,小姑娘趴在他身上還賊鬧騰,一刻不得安甯的,鬧騰的他身子都是慢慢的緊繃了起來。
這種帶着糖果香氣的折磨……
還是讓他死了算了……
最後姜淮左象征性的掙紮了兩下之後,就癱倒在床榻之上不動彈了,任由楚瓷動作着。
完全投降。
看起來也蔫蔫的,戳不戳的沒反應。
楚瓷戳了他一會兒,忍不住的挑眉,“怎麽了?平時不是挺能鬧騰的嗎?”
怎麽今天就不太一樣了?
“今天受到的驚吓比較大。”他淡淡的開口,依舊看着面前的楚瓷。
楚瓷:……
你這麽面無表情着一張臉,還用這樣的話說自己受到的驚吓比較大?
那還真是比較大哦。
楚瓷忍不住的擡手去捏他的臉頰。
結果這人說蔫巴了還真就蔫巴了,任由楚瓷捏着他的臉頰這麽扯扯那邊拽拽的,還是一點反應的沒有的。
這麽沒有活力的?
像是一條鹹魚。
楚瓷挑着眉頭,小爪子拍了拍他的臉頰,有些哭笑不得,剛才有些兇巴巴的聲音也是低軟下來,“你今天怎麽給人感覺不太一樣了?”
這樣任人欺負的樣子,讓她怎麽好意思下的去手。
“你是女孩子。”
他大大的貓眼眨巴了一下,就這麽仰面躺在床榻之上開口。
“我是女孩子又怎麽了?”楚瓷歪頭。
“沒怎麽……你……”他舌尖微微頂了一下自己唇角潔白的尖牙,緊接着開口,聲音卻是不由自主的低了下去,“對我是什麽樣的感覺?覺得我是什麽樣的人?”
“你是人?”
楚瓷頓也沒頓,眼眸連續撲閃了幾下,直接反問。
姜淮左:……
本來已經是打定主意不能光跟這個小家夥挑起戰争的姜淮左聽見楚瓷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