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句話來說,就是适齡未有婚約的年輕人挑選自己另外一半的宴會。
而上面畫作精美,再加上楚瓷之前剛從宮中回來。
她這個性子自然是不會去搭理其他人的,所以這份花箋顯然是宮内的某位娘娘給她的。
蘇予這麽想着,指尖不由自主的收緊,力道大的連并不長的指甲都是微微陷入了肉中,帶着幾分刺痛,雖然沒有壓破,但還是留下了極深的印記。
他回過神來,目光緊緊的盯着書桌上被楚瓷随意放置在一旁的那張花箋。
心中忍不住的開始胡思亂想。
既然楚瓷會把這花箋收下帶回來,那麽說明她到底是應了這次的宴會,相當于應了後宮那幾位沒有子嗣卻是總愛管楚瓷閑事妃子的要求。
她這是要找夫婿了……?
現在接了那花箋,下一步是不是就是穩住他,并且将他送出郡主府,省的影響她嫁人?
越是這麽想着,心中原本那股壓抑着還沒消散的思念迅速的轉爲一種更加偏激的情緒,這樣的情緒讓原本清風朗月一般的小少年臉上蒙上了一層陰影,看起來帶着幾分可怖的樣子。
但是……之前明明不是這人說的……
看他很順眼,要把他當成童養夫嗎?
都已經兩三年過去了,這件事情她這是要當做沒發生過一樣嗎?
楚瓷也是看到桌面上的花箋,其實也沒怎麽往心裏面去,對于她來說,實際上去不去的結果都是一樣的。
她似乎是對于其他人的靠近并不喜歡,也沒有想着有另外一個人能真的留在自己身邊。
唯一就是蘇予,她自己的感覺有些奇怪,但又是有些說不出來這是什麽樣的情緒。
對于人際交往向來比較懵懂,隻喜歡直來直去的楚瓷這麽想着,随手将那花箋拿起來,要放到一邊去。
身後卻是突然伸過來一隻手,在楚瓷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把握住楚瓷的手腕,阻止住楚瓷的行動。
楚瓷扭頭看過去,就見到這人的臉色略微有些蒼白,之前的笑意也是消失不見,這雙黑漆漆的眼眸直勾勾的打量着自己的樣子說實在的看多了還有點讓人無措。
楚瓷眨巴了一下眼眸,手掙紮了一下,似是有些不解,最後還是忍不住的問了一句。
“怎麽了?”
蘇予卻是已經迅速的整理好情緒,将自己之前的情緒迅速的壓了下來,隻是看起來臉色有些不太對勁,唇角又是彎了起來,帶出一分看着有些勉強的弧度來。
目光卻是有些遮掩不住其中的不悅,緊緊的這麽盯着楚瓷手中拿着的東西,“瓷寶,那是什麽?”
自然是聽出來這人聲音之中的不悅,楚瓷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花箋這才是反應過來,應了一聲,用了點力氣将自己的手從他的手中抽了出來,然後将手中的花箋放在了一邊,“這是蘭姨給我的,她們整日勸了這麽久,我想着到底還是去一趟比較好。”
讓她們能夠在這方面死死心,别一天到晚的巴巴的關注着她的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