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邊的國内市場沒有那麽好拓展的話也沒有關系,兩人其實更像邀請楚瓷加入他們這邊。
隻不過這個請求說出來之後,就是遭到了楚瓷的拒絕。
在國内合作可以談,讓她直接加入他們公司楚瓷态度明确的表示不可能。
這個答案倒也是在奧烏蘭多的意料之中,這件事情就這麽過去,最後大概是談了談合作的事情,一頓飯就這麽過去了。
臨離開之前,楚瓷起身去了趟衛生間。
沈亦白将車子開出來,停在酒店門口旁邊的空地上,自己靠在車子上,垂着眸子等着楚瓷出來。
奧烏蘭多和那個叫做裏尼青年出來的時候,就是看到這麽一幕。
沈亦白在餐桌上跟他們的交流不多,也就是知道他跟楚瓷一起長大,其他的就再也不知道了,而他也基本不主動說話,更多的時候目光都是在楚瓷的身上。
而楚瓷所有的反應他好像都能在第一時間看懂是什麽意思。
說實在的,像是沈亦白這樣的人,奧烏蘭多和裏尼沒怎麽見過,不沾煙不沾酒,跟他搭句話都費事的很,偏偏隻要他說話,就能一言中的。
此刻他站在黑夜之中,黑發柔軟,一身清貴,長睫低垂看不出情緒,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楚瓷不在身邊的關系,原本在飯桌上那種溫吞柔順的氣息變得有些淩厲,排斥着周圍所有東西的靠近。
又略帶着些許陰郁,暗沉沉的,讓人看不出他到底是個什麽想法。
絲毫不在乎其他人的想法,完全不掩飾自己身上的侵略性,讓對于商場嗅覺敏感的奧烏蘭多察覺到了危險的味道。
大概是察覺到兩人的目光,沈亦白擡眼看過來,那雙在暗夜之中掩藏了原本深褐的顔色看起來有些黑漆漆的眸子裏面沒什麽其他的情緒。
奧烏蘭多擡手帶着笑意對着他打了一個招呼,跟裏尼說了一句之後,就随着酒店的門童取車去了。
一時之間,這裏隻剩下裏尼跟沈亦白兩人。
裏尼碧藍色的眸子微微眯了眯,唇角微挑,擡腳向着他走過來,在距離他大概三步遠的地方停下,帶着笑意的開口,說的是國語,發音标準優雅,隻不過強調略微有些奇怪,“說起來還不知道,你跟我們楚瓷小姐到底是什麽關系呢,你别看我們老闆那副不靠譜的樣子,實際上對于楚瓷小姐關心的很。”
沈亦白沒應聲,懶洋洋的将目光移到别處,完全不理他。
這大概已經是裏尼連帶上在餐桌上的時候被他徹徹底底無視的第四次了。
就算是裏尼這種習慣了笑臉對人的也不免的有些維持不住唇角的笑意。
看着面前帶着疏遠排斥的青年,裏尼唇角的笑容收斂了起來,微頓之後緊接着開口,“不過既然楚瓷小姐說你們隻是從小一起長大,那麽我就直說了,我在國外的時候看到楚瓷小姐,對于楚瓷小姐就很有興趣。”
這句話說完,沈亦白才是擡眼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