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濰音往路楚恒的懷裏蹭了蹭,感受到他擁抱着她的力道,葉濰音這才感覺到了一絲真實。
沒有人知道在這兩天她獨自醒過來以後的感覺,就像是被全世界抛棄了一樣。
葉濰音聲音很低的開口,“好像在做夢啊。”
聲音雖然很低,但是路楚恒還是聽清楚了。
低頭憐愛的吻了下葉濰音的額頭然後告訴她,“不是夢。”
路楚恒很享受葉濰音在他懷裏撒嬌,用軟糯的語調和他說話,這樣會讓他有一種成就感。
葉濰音太堅強了,可是她越是堅強他就越是心疼。
她該被人捧在手心裏好好呵護着,卻早早的經曆了那麽多。
她已經習慣了不在任何人面前暴露出自己的軟弱,可是現在她會主動擁抱他,還會和他撒嬌。
路楚恒很開心能夠成爲葉濰音心裏那個特殊的存在,那個能被她依賴的存在。
葉濰音聽到了路楚恒低沉但又堅定的聲音,抑制不住的揚起嘴角,“喂,你是不是又翹班了啊?”
“恩,好像是的。”
“你也太過分了,說不去就不去,公司雖然說是你家開的吧,可是照你這麽下去還不得倒閉啊。”
“還不是因爲某個小沒良心的,倒閉就倒閉吧,反正還有你養我,是吧?”
“哈哈哈,好啊,你要是倒閉了,我可以勉強收留你,你就負責給我端茶送水,我就給你發工資。”
“端茶送水?我覺得這個工作不是很适合我,我還是比較喜歡給你暖床。”
路楚恒最後一個字說出口,直接翻身撐在了葉濰音上面,“要不要先面試一下?”
路楚恒挑眉說出這句話,一臉壞笑的看着葉濰音。
其實他也就是說說,畢竟葉濰音已經被折騰的夠嗆了。
誰知道葉濰音居然主動地勾住了他的脖子,路楚恒一個沒反應過來還真的被她帶了下去。
雙唇相貼,這一次是葉濰音主動。
路楚恒開始是不敢相信,沒幾秒便開始回應着葉濰音的吻。
葉濰音的配合讓路楚恒更加興奮,正想更進一步的時候,就被葉濰音制止了動作。
葉濰音躺在床上,黑發鋪散在床面上,水眸看向路楚恒,軟軟的開口,“我餓了,我想吃你做的油焖大蝦,你去給我做好不好?”
路楚恒本來就被刺激的不行,現在葉濰音還這個語調和他說話,路楚恒都覺得自己快要爆炸了。
隻是葉濰音如果掙紮一下拒絕什麽的他還可以采取強制的手段鎮壓一下她,可是她現在完全就是撒嬌的姿态,讓路楚恒想要來硬的都不好意思下手。
“你陪我做一次,我就去給你做飯好不好?”
路楚恒強忍着沖動和葉濰音商量到。
可是葉濰音本來就是故意的啊,又怎麽會讓路楚恒得逞呢?
葉濰音突然就開竅了,她打又打不過路楚恒,爲什麽總傻的要和他硬碰硬呢?
裝裝柔弱也挺好的,就像現在,路楚恒還真的不敢碰她了吧。
于是葉濰音繼續着她的柔弱路線,可憐兮兮的開口,“可是我現在就很餓,餓得胃疼……”
葉濰音說完還湊上去吻了吻路楚恒的唇角,“現在去吧,好不好?”
路楚恒咬牙切齒的看着身下一臉無辜的使着壞的葉濰音。
明明知道她是故意的,但是她有好不容易有這種撒嬌的時候,他又舍不得拒絕……
所以能怎麽辦呢?
當然是隻能慣着了……
路楚恒重重的在葉濰音唇上咬了一口,然後惡狠狠的開口,“你就作吧,有你哭的時候!”
路楚恒翻身下了床,他不能再繼續跟葉濰音待在一個屋子裏了,否則崩潰的肯定是他自己。
路楚恒走到門口的時候就聽到葉濰音帶着點兒得意的聲音在身後傳來,“我還要吃排骨,要糖醋的哦。”
“知道了!”
哈哈哈,葉濰音看着路楚恒氣急敗壞的樣子就想笑,啧啧啧,她以前怎麽沒發現自己還有這種潛力呢?
不過看着路楚恒憋得不行但是又不能把她怎麽樣的樣子是真的很解氣啊,看過了以後,葉濰音都覺得自己剛剛被路楚恒折騰的酸疼的腰都不是那麽難受了。
……………………
路楚恒把飯菜都做好然後端上桌子,去拿碗筷的功夫,轉頭就看見葉濰音已經端坐在椅子上,雙手撐着下巴,笑眯眯的讨好地看着他。
路楚恒一看她這樣子就忍不住笑了,“鼻子挺好使啊,你也就吃飯的時候能這麽積極了吧?什麽時候能對我這麽積極?”
“嘿嘿嘿,你最好了,快吃飯吧,我都要餓扁了。”
路楚恒無奈的笑笑,還是把手裏的筷子遞了過去。
路楚恒想,其實他的要求并不高,知道葉濰音每天都能夠這麽沒心沒肺的快快樂樂的,能對着他笑,不離開他就夠了,其他的事情他都可以不在意。
不是都說把自己的女人寵的無法無天,這樣除了自己就沒有人能夠受得了嗎?
他覺得說的還……挺對的。
他知道葉濰音可以很獨立,可是未來的日子他都不想她再那麽的辛苦,以後的日子有他在,她不必再那麽辛苦的什麽事都自己來。
這樣葉濰音是不是就離不開他了?
葉濰音看着桌上散發着陣陣香氣的飯菜早就忍不住了,伸手就要去拿卻被路楚恒精準的拍到了手。
“你洗手了嗎?”
“我又不是小孩子,當然知道洗手,不信你聞聞?”
葉濰音把兩隻手湊到路楚恒臉跟前,路楚恒忍俊不禁的在上面親了一下,“好了,洗的很幹淨,你别動手了,我給你弄。”
“不,我要自己弄。”
葉濰音說完就直接把手伸向了盤子裏最肥的那隻蝦。
路楚恒一副拿她沒有辦法的樣子,也就由着她去了,等她一會兒不樂意自己動手了他再發揮他的作用吧,趁着她自己還想自己動手的時候他先吃幾口飯。
畢竟他也是運動了很久的人嘛。
不過路楚恒沒想到的是,葉濰音費勁巴力的把那隻蝦剝完居然直接送到了他嘴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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