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這些确實是我想要的,但是比起這些,我最想要的是你,是你這個人懂嗎?結不結婚對我來說無所謂,你不想結婚我可以陪你談一輩子戀愛,我路楚恒所有想要的,在你面前都會讓步,這種可笑的理由以後别說出來,否則我會以爲你不愛我,我會很生氣的。”
我路楚恒所有想要的,在你面前都會讓步。
葉濰音不是一個愛哭的人,在她看來眼淚是最沒有用的東西,可是路楚恒這一番話,尤其是他這句話說出口以後,她真的控制不了自己的淚腺了,眼淚在她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就流了下來。
從來沒有人和她說過這些,她在葉志平那裏無足輕重,在徐曼那裏也不是唯一。
父母都沒能夠給她的唯一的愛,現在路楚恒就站在她面前,堅定的說了出來。
葉濰音真的很感動。
葉濰音低頭想要掩飾自己落淚的事實,隻不過還沒來得及低頭,路楚恒就先她一步,大手覆上她的臉,拇指溫柔的給她擦掉眼淚。“怎麽感動的都哭了?既然你這麽感動的話,我們不要再爲這些小事浪費時間了好嗎?”
“你沒關系,可是你還有路叔叔和楚阿姨,他們很愛你,他們……”
“你這不光是對我沒信心,你還對我爸媽沒信心啊?信不信我去告狀啊?你也太高估我在我爸媽心裏的位置了吧?我告訴你,隻要我不打擾到他們的二人世界,他們才不會管我結不結婚,對他倆來說,我,活着,就可以了。”
明明是很嚴肅的話題,但是被路楚恒這麽一說就硬生生的說成了段子,聽上去還感覺他挺可憐的……
葉濰音沒忍住笑了出來,路楚恒趕緊抓緊機會,“音音,我們不分手了好不好?我要的就隻是你這個人,其他的事情你就不要多想了好嗎?”
“可是……”
“可是什麽?”
路楚恒現在隻想聽到肯定的答案,這種可是的轉折他根本一點兒都不想聽到好嗎?
“可是,你剛剛說誰反悔誰是狗。”
路楚恒,“……”
“汪汪汪,我是狗行吧,我們不分手了行不?”
路楚恒徹底放下了自己的節操,反正這種東西他在葉濰音面前也沒剩下多少,女朋友當然是比節操重要的了!
“行不行?行不行?行不行?”
路楚恒一遍一遍的問着,企圖給葉濰音洗腦。
葉濰音看着憔悴了不少的路楚恒,伸手摸了摸他的臉,“你真的願意和我就一直這樣在一起嗎?”
“爲什麽不願意,人活着不就是要開心嗎?我和你在一起很開心,爲什麽要丢掉這份快樂呢?”
“好。”
葉濰音點點頭,終于說出那個簡單但是她卻一直不敢說出口的答案。
路楚恒興奮地抱着葉濰音重重的親了好幾下,笑的像個孩子。
葉濰音看着他的小臉,對于自己剛剛的決定多了一份信心。
路楚恒說的沒錯,人活着最重要的不就是開心嗎?既然她和路楚恒在一起兩個人都是開心的,那麽他們爲什麽要拒絕這份快樂呢?
“诶,我都點頭了,你能不能把手放開?”
葉濰音用眼神示意着路楚恒把她的手松開,路楚恒趕緊放開了手,然後細心地給她揉了揉發紅的手腕。
雖然知道葉濰音的皮膚就是很容易出痕迹的那種,但是看着上面紅紅的指印,路楚恒還是避免不了的心疼。
路楚恒對着葉濰音的手腕溫柔的吹了吹氣,“對不起,會不會疼啊?”
“你是不是傻?隻是紅了一點,沒事的。”
“恩,那就好,快抱抱我,我都要冷死了。”
雨過天晴以後,路楚恒又恢複了他撒嬌的本能,可憐巴巴的看着葉濰音伸出胳膊。
葉濰音環抱住他,但是還是忍不住要罵他,“車裏不是有空調嗎,你是怎麽做到把自己凍成這樣的,是不是傻啊?”
“我才不傻,是司機不記得給我開空調,我回去就扣他工資!”
司機,“不是我,不管司機的事,司機什麽都不知道……”
葉濰音想也知道是他自己弄得,不過看在他現在這麽可憐的份上,還是别打擊他了吧。
路楚恒一邊說着一邊把葉濰音抱了起來,大步的朝着卧室走進去。
葉濰音神經一下就緊繃了起來,“路楚恒,你要幹嘛啊,大白天的,你還要上班呢!”
聽到葉濰音緊張的開口,路楚恒忍不住笑了起來,調笑的看着葉濰音,“你覺得我想幹嘛呢?”
爲了故意的配合一下葉濰音的猜想,路楚恒還脫掉了自己的衣服,脫褲子的時候,葉濰音趕緊捂住了眼睛,“喂,你不上班了啊……”
葉濰音話音剛落,就感覺到路楚恒沒穿衣服的上了床,然後拉着她把她壓在身下。
就在葉濰音覺得自己在劫難逃的時候,就聽到了路楚恒忍都忍不住的笑聲,“音音,你腦袋裏在想什麽奇奇怪怪又不純潔的東西?大白天的你怎麽思想就這麽的不純潔呢?”
“我不純潔?!麻煩你先把衣服穿好了再來和我說這句話好嗎?”
“可是穿着衣服睡覺很不舒服诶。”
“你……”
所以他脫了衣服就是爲了睡覺?
“雖然我也很想和你做不純潔的事,可是我一整個晚上都在樓下盯着某個沒良心的人的家,現在就很困,沒力氣,不過要是音音你非常非常非常想的話,我還是可以滿足你一下的。”
“快閉嘴把你可,睡覺就睡覺,你能不能不脫得這麽幹淨?”
“可是衣服上面都是煙味,我受不了……”
路楚恒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葉濰音白了他一眼。
“你還知道上面都是煙味呢?還知道不好聞啊?”
“知道,你以後不和我鬧分手,我就不抽了。”
“我和你分手,我又沒讓你抽煙!”
“好了,音音,我好困,陪我睡一會兒。”
“你等會兒再睡,手不是受傷了嗎,給我看看。”
“沒事兒的,一點小傷,不礙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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