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濰音說不出話來,就隻能在心裏一遍一遍的罵着路楚恒。
偏偏路楚恒還不老實,非要和她說話,她不回答他就發狠了的用力。
葉濰音有好幾個瞬間都覺得自己要死了,可是在臨死的邊緣又被路楚恒拉了回來。
路楚恒這一晚上格外的亢奮,任由葉濰音又打又罵的,就是不停手。
後來葉濰音發現,她這些反抗簡直就和撓癢癢一樣,對路楚恒一點兒影響都沒有。
葉濰音真是想哭都哭不出來,最後也沒有力氣打罵了,就隻能癱在床上被動的承受着。
等到路楚恒終于大發善心的放過葉濰音了以後,葉濰音已經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偏偏這一次路楚恒一反常态的沒有抱着葉濰音去洗澡,隻是動作帶着很大的占有欲的抱着葉濰音。
路楚恒很喜歡這樣,就這樣和葉濰音肌膚相貼,感受着她的心跳和體溫。
這讓他覺得很有成就感,畢竟就隻有他一個人能夠這樣和葉濰音親密無間的抱在一起。
葉濰音困得不行,也顧不上要去洗澡了,滿腦子都隻剩下了一個想法。
睡覺。
她從來都沒覺得睡覺是一件這麽幸福的事兒。
隻是今晚不知道受了什麽刺激的路楚恒怎麽會這麽輕易地就讓葉濰音睡覺呢?
路楚恒沿着葉濰音的脖頸一路吻上去,然後幾乎是貼着葉濰音的唇開口,“音音,你先别睡,我們聊聊天。”
“聊個屁,離我遠點…!”
嚴重缺乏睡眠的葉濰音及其的暴躁,要是她現在有力氣的話,絕對把這個有力氣折騰人,折騰完了還非得拉着你聊天的男人順着窗戶扔下去不可。
沒有得到滿意回答的路楚恒表示很不滿。
聲音變得很危險,并且雙手又有了要開始四處遊走的趨勢。
“音音,你不理我的話,那我可就想辦法讓你理我了哦……”
“聊聊聊……你是大哥,我錯了還不行麽?”
葉濰音趕緊在路楚恒的手到達危險位置的時候快速的按住他,然後很是無奈的開口。
“音音,你有沒有想過什麽時候要結婚?”
“沒有……”
葉濰音其實現在腦袋裏全是漿糊,對于路楚恒問她的問題,她完全是下意識的回答,根本就沒有過腦子。
路楚恒聽到回答以後就沉默了。
其實他今天這麽的失控有一部分原因确實是看到了平時看不到的葉濰音的另一面,可是更多的是因爲在酒會上和江楓眠的對話。
他知道最近江楓眠正在爲家裏的事情發愁,所以就随口問了一句。
……
“你媽還是不同意你和白雪的事?”
江楓眠端着杯子一仰頭把大半杯酒全都喝了下去,然後哭笑着開口,“不同意,告訴我說玩玩可以,但是想讓白雪成爲她的兒媳婦兒想都不要想。”
“你是怎麽想的?”
“其實我也不是太着急結婚,我們我完全可以等到我在穩定穩定我的事業,然後在結婚,我更想憑借我自己的能力給她好的生活還有未來穩定的家。”
“那你和白雪說了嗎?”
“說了,但是她就是很着急結婚啊,不,也不能說是着急,我懂她是沒有安全感,不是說一個女人在愛上一個男人的時候最大的心願就是嫁給他嘛。”
路楚恒沒說話,最終他隻是拍了拍江楓眠的肩膀。
感情的事外人是插不了手的,他一直堅信的是,隻有在戀愛中的兩個人才有資格決定這一段感情的開始和結束,其他的因素都不是那麽的重要。
可是想想他和葉濰音的相處,路楚恒就覺得他和葉濰音完全不像是正常的情侶、
人家别人談個戀愛都是女朋友催着男朋友,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可是葉濰音呢?
她完全沒有和他提過這方面的問題,他也明白葉濰音是童年的陰影對她的影響過大,讓她對婚姻充滿了恐懼。
可是說白了,她不就是對他還沒有百分之百的信任,所以哪怕是在已經困得不行的情況下,她依然下意識的回答還是沒有想過。
他相信葉濰音之前和他說的話都是認真地,她也在很努力的學着去愛一個人,可是這進展是不是有些太慢了點兒?
或許,他是不是應該做一些什麽呢?
路楚恒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裏很久,回過神來的時候,葉濰音已經睡得很熟了。
路楚恒低頭吻了下葉濰音熟睡的眉眼,眼睛裏帶着勢在必得的光。
沒關系,音音,我們有的是時間,我總會讓你心甘情願的嫁給我的。
……………………
早上起來,葉濰音才稍微動了一下就覺得這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龇牙咧嘴的坐起來,轉頭就看見了放在一邊的幹淨的家居服。
哼,算路楚恒還有那麽一點點的良心。
葉濰音簡單的把家居服套在身上,強撐着下了床,雙腿踩在地上都有些打顫。
這她還是受過魔鬼訓練呢,雖然說也是很久以前了,但是好歹還有點兒用處,這要是她沒被訓練過,就按照路楚恒這種頻率和次數,她非得死在床上不可。
艱難的移動到浴室,葉濰音放好水,把身上的家居服脫掉站在鏡子面前。
看着鏡子裏的自己身上深深淺淺的全都是被某個禽獸留下來的痕迹。
本來她就屬于那種身上很容易就留下痕迹的人,以前在部隊裏就是摔傷了一下,也不嚴重,傷口倒是好的很快,就是愈合之後的那個痕迹很難下去。
現在可好,這身上簡直就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之前被他弄出來的印記還沒有徹底消失,新的就已經穩穩的印在了上面。
葉濰音暗暗地罵了句禽獸,然後小心翼翼的進了浴缸。
不過說起來也奇怪,雖然說她身上哪兒哪兒都是酸疼的,動一下就感覺牽動着全身,可是剛剛在鏡子裏面看氣色就很好,整個人身上都散發着一種成熟女人的感覺。
葉濰音這邊正享受着泡在熱水裏舒服的感覺呢,浴室的門就突然被推開了。
好在葉濰音往浴缸裏面放了很多的沐浴露,從上面倒是看不到水下,但是葉濰音還是被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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