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你就跟瞎了一樣呢,不過我覺得這樣也好,親眼看到的事實沖擊,比你說上多少句話都管用。”
“對,我也是這麽想的,畢竟都是這麽長時間的朋友了,我覺得我的做法他會懂。”
葉濰音縱容着路楚恒肆無忌憚的秀恩愛就是因爲她想要借着這個機會讓林深死心。
她的朋友真的不多,但是林深算一個,她不想因爲這種事情就失去一個她最好的朋友。
所以,沒到非要說開了的時候,她還是覺得不說對誰都好。
“音音,感沒感覺到桃花盛開的感覺啊~”
“盛開個鬼啊,很不好受好嗎?”
“唉,怎麽就沒有人追我呢?”
“什麽沒有人追你,明明就是你的視線裏、心裏根本就容不下第二個人。”
“……”
“哈哈哈。快回去吧,這倆人兒别一會兒打起來了。”
秦優甯趕緊打着哈哈避開了這個話題,誰讓葉濰音從一開始知道了她和木凡的事情就一點兒都不支持她,好幾次還差點兒起沖突呢。
“沒出息!”
葉濰音朝着嬉皮笑臉的轉移話題的秦優甯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兒,然後恨鐵不成鋼的說了三個字就率先走了出去,
她就不明白了,那個木凡他有什麽好的?
撇開身份不說,就秦優甯這些年爲他做過的事情她數都數不過來,他呢?
他爲秦優甯做過什麽?
也就隻有秦優甯這個傻了吧唧的才會喜歡一個冷冰冰的并且心裏還有别人的人這麽久。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回到包間,看見的就是路楚恒正從容不迫的吃着飯,但是林深就已經是不省人事的狀态了……
葉濰音坐回位置上,看了看趴在桌子上的林深,又看了看跟個沒事兒人一樣的路楚恒,有點兒不确定的開口,“你把他咋的了?”
“我能怎麽他?他自己酒量差喝多了。”
“……”
“行吧,飯也吃了,那咱們回家吧。”
“好。”
路楚恒發誓,他絕對沒動手打林深,真的是林深自己變成這樣的!
葉濰音和秦優甯去了廁所以後,屋子裏就剩下他們兩個,又喝了幾杯以後,路楚恒也有點兒上頭,就解開了襯衫上面的幾顆扣子,然後就看見林深直勾勾的盯着路楚恒的脖子。
不敢相信的看着他,看了好一會兒,林深才有些顫抖着開口,“這項鏈……是她送給你的嗎?”
路楚恒腦子稍微動了動,然後才開口回答,“恩,這是她前段時間送給我的生日禮物,叫我好好保管,說這對她很重要。”
路楚恒說得輕松,但是林深聽着就很不是滋味了。
這條項鏈他也僅僅是知道它對葉濰音很重要。
因爲有一次葉濰音不小心把項鏈掉了,葉濰音一整天就不吃不喝的找。
後來葉濰音找到項鏈以後那個如獲至寶的表情他到現在都記得很清楚。
這條項鏈他以前想摸一摸葉濰音都不給他摸,現在居然就堂而皇之的戴在了路楚恒脖子上。
林深就像是被人抽空了力氣,拿過一邊的酒瓶,也不用杯子了,直接一瓶酒就直接喝了下去。
然後……
就不行了……
真的不怪他啊……
“诶诶诶,你倆倒是輕輕松松的走了,不會是想讓我把林深送走吧?”
“就是這個意思,反正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家在哪兒,辛苦哈,我先帶他回去了。”
葉濰音也沒給秦優甯反駁的機會,就直接拉着路楚恒走了出去。
路楚恒雖然說沒像是林深似的醉的不省人事,但是他也同樣喝了不少,要不是酒量比較好的話,估計他現在大概正和林深抱在一塊兒呢吧?
所以在葉濰音手臂扶上來的一瞬間,路楚恒就順勢摟住了她的脖子,非常自覺地把身體大半部分的重量都壓在了葉濰音身上。
葉濰音瞪他,他就笑嘻嘻的湊過去親葉濰音,葉濰音嫌棄的躲開,又被他強制的把臉别過來,非要親上了才肯放開。
“你……”
“哼,誰叫你嫌棄我!”
還沒等葉濰音開口說他,路楚恒這次就先發制人了,堵得葉濰音話都說不出來,隻能認命的拉着他往外走。
好不容易找到了停車的位置,葉濰音總算是松了一口氣,打開副駕駛的門,然後把路楚恒塞了進去。
“音音,你要開車嗎?我其實也可以開的。”
路楚恒非常善解人意的開口。
“你可拉倒吧,快歇着吧你,我可不想英年早逝。”
葉濰音系上安全帶,又俯身過去給路楚恒系,看他這個無賴的樣子就知道,他自己是絕對不會動手系安全帶的,就在那眼巴巴的看着她。
她要是不轉過來給他把安全帶系上的話,他就一遍一遍的在她耳邊墨迹。
“安全帶。”
“安全帶……”
“我也要系上安全帶。”
葉濰音都懷疑他是不是開了複讀機!
葉濰音本來好好的開着車,突然就感覺大他整個人靠了過來,安全帶都被他抻出好遠。
路楚恒一隻手摟着葉濰音的腰,然後頭就靠在葉濰音肩膀上。
葉濰音看他似乎有些難受的樣子,也就随他去了。
後來,葉濰音就無比痛恨她自己的心軟!
因爲這貨就趁着她開着沒辦法抽出手收拾他的時候,本來還挺規矩的放在她腰後面的大手,就從她的衣擺下面探了進去,還有越來越往上的趨勢。
“路楚恒,你幹嘛呢!回去好好坐着!”
“我不想回去好好坐着,我就想跟你做!”
路楚恒答得特别的理直氣壯,大手也絲毫沒有要拿出來的意思。
剛好趕上前面的紅燈,葉濰音手才離開方向盤,就被路楚恒按住了,然後就聽到了他那邊安全帶解開的聲音,都來不及反應他是怎麽做到的,葉濰音就被堵住了唇。
濃烈的酒香在唇齒間散開,還夾雜着路楚恒專有的味道,激烈而又色情的吻,葉濰音覺得路楚恒身上就帶着股勢在必得的勁頭,吻得她頭皮發麻。
過了葉濰音覺得像是有一個世紀那麽長,路楚恒終于放開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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