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濰音!”
“怎麽了,就許你摸我,還不準我摸你了?”
葉濰音很是無辜的開口。
“你就是欠收拾。”
“是麽?那你要不要再去洗個涼水澡自己解決一下?”
“不用,我等你一起給我解決!”
路楚恒一字一頓的對着葉濰音說道。
然後把葉濰音放在自己身上的手拿出來環在自己的腰上,緊了緊手臂,“快睡吧。”
葉濰音沒再作亂,任由他抱着自己,被他放在腰上的手動了動,最終還是沒有拿下來,輕輕的說了句,“晚安。”
葉濰音呼吸漸漸變得均勻,路楚恒反倒睡不着,黑暗裏他隻能看到葉濰音的輪廓,路楚恒歎了口氣,把被子往上拉了拉。
雖然說兩個人現在是以pao友的身份相處着,可是實際上路楚恒完全是把葉濰音當做女朋友來對待的。
隻不過拿葉濰音沒有辦法,所以隻能先這樣。
雖然說也沒什麽區别,但是他還是想名正言順的在一起啊。
不知道要等多久呢?
……
早上吃飯的時候,葉濰音想起昨天一整天都閑的不要不要的狀态,擡頭看向路楚恒很是認真的開口,“你别把我的工作都交給南北了,我都要閑死了。”
“我不是……”
“诶呀,我真沒事,你今天去就跟他說不用做我的工作,我來,反正就剩最後三天了。”
“行吧,要是你忙不過來的話就直接扔給他就行。”
葉濰音點點頭,默默地心疼南北三秒。
攤上着這麽個老闆,可能是他上輩子造孽了吧?
忙碌的最後幾天過去,葉濰音又開始了在家不挪窩的生活。
隻不過這一次不是她一個人,還有路楚恒。
葉濰音在沙發上追劇的時候,他就在一邊看各種郵件。
葉濰音睡覺的時候,他要麽陪她一起睡,要麽坐在她旁邊。
簡直就是成了跟屁蟲一般的存在。
“路楚恒,都快過年了,你不回家啊?”
“我不是說了陪你麽,再說了,回家也是看我爸媽虐我這條單身狗,我還是喜歡跟你在一塊兒。”
“……”
葉濰音本來還有那麽一點點不适應,但是又制止不了他,然後就莫名其妙的習慣了……
距離葉濰音例假來的那一天已經過去了七天,晚上路楚恒看葉濰音的眼神都不太對了。
不過葉濰音并沒有注意到。
睡覺的時候,路楚恒就壓了上來。
葉濰音在他壓上來的時候就反應過來他要幹什麽了,趕緊避開他的動作。
剛剛享受了幾天平靜生活,她還沒享受夠啊……
“音音,我都忍了好幾天了……”
路楚恒親着她的嘴角委屈巴巴的開口。
葉濰音動作堅決的推開他。
“不行,我例假還沒完呢。”
“不可能,這都第八天了,我去查了,女性的生理期一般是三天到七天。”
“那不是一般麽,我,不一般,我得半個月。”
葉濰音說的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路楚恒對這些事情确實不是很了解,葉濰音這麽一說,他就半信半疑的。
但是看着葉濰音說的又不像是假的。
“音音,真的麽?”
“真的。”
葉濰音無比認真的看着他的眼睛點了點頭。
路楚恒哀嚎一聲,然後下床回了自己的房間。
葉濰音在他走出去以後終于肆無忌憚的笑了出來。
唉,經曆了之前的幾次,她才知道能安安穩穩的睡一覺,早上精神抖擻的起來是多麽幸福的一件事。
和之前的幾次一樣,路楚恒在他的房間洗完澡以後才回來。
“你總洗冷水澡會不會感冒啊?”
“你心疼啊?”
“想太多了,我就随口一問。”
“放心吧,我長這麽大感冒的次數一隻手就能數過來。”
“吹吧你就。”
可能是吹牛吹大了,感冒病毒有些看不過去了。
當天晚上路楚恒就發起了高燒。
葉濰音睡得迷迷糊糊的就感覺到他身上的溫度不太對,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
察覺到差異,葉濰音一下就坐了起來。
打開床頭的燈,然後去客廳裏把醫藥箱拿了進來。
甩了甩體溫計,然後塞到路楚恒的腋窩下。
五分鍾以後,葉濰音把體溫計拿了出來,一看都已經三十九度了。
葉濰音拍了拍路楚恒的臉,喊着他的名字,試圖叫醒他。
“路楚恒,路楚恒……”
路楚恒聽到葉濰音叫他,艱難的再睜開了眼睛,感覺自己呼吸間都是不正常的灼熱的氣息。
“音音,怎麽了?”
“我沒怎麽,是你,你不說自己感冒的次數一隻手都能數過來麽?自己看看,都發燒了。”
路楚恒撇撇嘴,“那一定是因爲我最近火氣太大了,憋得太久。”
“燒死你算了!”
葉濰音看他發着燒還沒個正行,沒好氣兒的罵了句,轉身走了出去。
“音音,你真要燒死我啊,我難受,我要死了!!!”
一見葉濰音要走,路楚恒就像個小孩子似的躺在床上大喊大叫了起來。
葉濰音翻了個白眼,“嚷嚷什麽,好好躺着,我去給你倒水。”
“哦。”
知道她是給自己去倒水,路楚恒這才安靜下來,乖乖的哦了一聲,然後沒在動。
葉濰音端着杯子回來,放到一邊,然後翻了翻藥箱。
翻了半天才找到退燒藥,是沖劑,葉濰音看了看躺在床上正看着她的路楚恒,想了想還是沒把藥倒進杯子裏。
“坐起來,要就直接吃吧,沖的話喝着太麻煩。”
“我沒有力氣……”
“……”
葉濰音看着耍無賴的某人,瞪着他,但是路楚恒絲毫沒有妥協的意思,大有葉濰音要是不扶他起來他就不吃藥一直這麽看着她的架勢。
葉濰音在心裏默念,“念在他生病的份上就不跟他計較!不生氣,不生氣!”
扶着路楚恒起來,把自己的枕頭拿起來墊到路楚恒身後,然後把藥遞到路楚恒手裏。
“直接倒進嘴裏,然後喝水。”
“沒力氣,拿不動藥。”
某人繼續用無辜的眼神看着葉濰音。
“你是發燒了,又不是殘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