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甩腦袋,葉濰音穿好衣服下了床。
洗漱的時候,葉濰音就看到了自己那張縱欲過度的臉……
還有身上衣服都遮不住的痕迹……
葉濰音對着鏡子翻了個大白眼。
這得幾天才能下去啊?
……
吃着早飯,葉濰音就開始思考重大的問題——
她這麽閑,幹嗎去啊?
說起來,她畢業以後就去當兵了,然後……退役,頹廢了一年。
她還真的沒正兒八經的找過工作呢,不知道要是出去找工作的話行不行。
總不能一直在家待着啊,在這麽呆下去,人都傻了。
她本來覺得朝九晚五的日子挺沒意思的,還不自由,但是在路楚恒公司上班這段時間,她覺得,還好。
也不是那麽無聊嘛。
“葉濰音!開門!葉濰音!”
葉濰音飯還沒吃完,門口就傳來了秦優甯喊她的聲音,還不斷的敲着門。
葉濰音還以爲她有什麽大事呢,趕緊過去開了門。
“怎麽了,着火啦,你看你着急忙慌的,進來吧。”
秦優甯一進來就沒再說話了,眼睛直發光,就那麽直勾勾的盯着葉濰音。
還圍着她轉着圈,最後還湊過去聞了聞。
葉濰音被她弄得一身雞皮疙瘩,後退了幾步走到沙發那坐下。
“你什麽時候改成屬狗了?”
“葉濰音,你有情況啊,趕緊給我從實招來!”
秦優甯把包放下,然後坐到葉濰音旁邊。
“坦白從嚴,抗拒更嚴!給我解釋一下你身上這男人的味道是什麽情況呗。”
“還有……你這脖子上的……夠激烈的啊。”
秦優甯拉了拉葉濰音的衣領,一下就看到了密密麻麻的痕迹。
“咳咳、”
葉濰音尴尬的咳嗽了兩聲,“大清早的,你思想能不能純潔點兒啊。”
“你做都做了,還怕我說?交男朋友都不告訴我,葉濰音你是不是膽肥兒了?”
秦優甯手臂撐在沙發靠背上,眼神那麽一直盯着葉濰音。
葉濰音被她看得一陣心虛。
“你别盯着我,我沒交男朋友。”
“沒交男朋友?你騙鬼呢?你别告訴我你身上這些痕迹是你自己掐的。”
“這個,怎麽跟你說呢……我真沒交男朋友。”
“那你跟路楚恒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你怎麽知道是他?”
“我能掐會算呗,别給我這沒用的,你趕緊給我老實交代。”
“好吧,其實是這樣的……”
葉濰音把從那天陪他喝酒之後發生的事,還有在lc上班的的一些事情大緻的給秦優甯說了一遍。
“哦,原來是這樣啊,這麽說來,路楚恒也算是第一個你能親密接觸的男人了,他又喜歡你,你爲什麽不答應做他女朋友啊?”
“不想呗,就當pao友挺好,不用付出感情,又沒有什麽别的糾葛,感情這種事太複雜了。”
“一輩子太長了,誰能保證隻喜歡一個人?路楚恒現在說喜歡我,誰也不能保證他會一直喜歡我。”
“這樣就挺好的,隻走腎,不走心,就不會受傷,多好。”
“你啊,我說你什麽好呢?你說咱們兩個情路怎麽就這麽坎坷呢?”
秦優甯對葉濰音的想法其實也是理解的。
任誰在小時候經曆過父親出軌,這麽多年幾乎相當于一個人生活的人,從此以後都不會再相信男人,相信愛情了吧?
否則就單憑葉濰音的臉,她也不至于一直單身到今天啊。
“甯甯,你跟我不一樣,你會幸福的。”
葉濰音伸手抱了抱秦優甯,語氣認真地開口。
“你也一定會的。”
“好了,沒事在這瞎感歎什麽啊,你不應該在上班麽?”
“上什麽班啊,我都要無聊死了,太沒意思了,我不幹了。”
“這回不怕你爸收拾你了?”
“诶呀,那不是之前要偷偷走麽,沒辦法才叫你去的,反正我現在回來了,我爸頂多罵我幾句,舍不得真收拾我的。”
葉濰音看她滿臉傲嬌的樣子,笑着搖了搖頭。
果然在愛裏長大的孩子終歸是不一樣的。
像是秦優甯,她能理直氣壯地說出來的話,她這一輩子都不可能有機會說出口。
因爲沒有人會像疼秦優甯一樣的疼着她,寵着她。
對于葉濰音來說,看着身邊的人幸福就可以了,她自己從來就沒有奢求過。
秦優甯在葉濰音家陪她說了會兒話,然後就被她老爸一個電話給叫走了。
“回去好好和叔叔說話,你都這麽大了,别總氣他。”
“知道了,你這說話怎麽這麽像我媽呢。”
……
晚上吃飯的時候,路楚恒再一次開口。
“回來上班怎麽樣?你的位置我還給你留着呢,東西都沒給你動。”
“恩……我考慮考慮吧。”
路楚恒一聽她的意思就知道,這事兒還是有商量的。
趁熱打鐵的開口,“我這兩天就發現,我這邊少了你不行啊,回來幫我吧,工資肯定一分都不會少你的,還有獎金。”
路楚恒并不是單純的想每天上班都能見到葉濰音,雖然說這也是一方面。
但是更多的是因爲,想要再找一個像葉濰音這樣的助理真的不容易。
他也是剛剛接手公司不久,正是需要想葉濰音這種可以完全信任的人來幫他。
“我能不穿那種正式的服裝上班麽?還是有點束縛我。”
“行啊,當然行,你想穿什麽都行。”
“那行吧,明天我就去。”
“那就這麽說定了。”
吃過飯,葉濰音就覺得肚子有些不舒服,白天的時候也有些不舒服的感覺,她沒在意,但是剛剛吃過飯就更明顯了。
“路楚恒,你是不是給我往飯菜裏下藥了?”
“你肚子不舒服?”
“恩,有點。”
“是不是吃多了,我給你拿兩片健胃消食片吧,看會不會好點。”
“行吧。”
吃過藥,可能是因爲心理作用,葉濰音還真覺得好受了一點。
葉濰音回了自己的房間躺着,迷迷糊糊正要睡着的時候,就覺得被子被掀開,然後就是路楚恒的氣息圍繞了她。
路楚恒把一條胳膊墊到葉濰音腦袋下,然後另一隻大手掀開葉濰音的衣服就伸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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