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安萱在馬車上聽到那聲驚恐的尖叫聲,立拔掀開了車簾,朝着聲音的來源望了過去。當看到一個身型高大男人滿蕩穢語,正在對一個看起來都還沒有成年小女孩用強施暴。
周圍衆人隻是面露同情,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指責,生怕自己惹上這個有靠山的惡霸。
蕭安萱心中的厭惡之火,騰的燃燒起來,從馬車上跳下地,撿起一塊大石頭,沖着男人的後背就砸了過去。
“誰,是哪個不要命的敢打擾爺的好事。”
“替天行道的,畜生嫌命長,再敢動手動腳試試。”
蕭安萱冷冽的聲音,沖進了找人的林玉坤的耳朵,頓時隻覺得渾身清爽,轉過身軀看到蕭安萱時裏面一亮,眼神簡直就像是一個被刺激的受虐狂。
“哎呀,我說今天早上怎麽聽到窗外喜鵲喳喳叫,原來是有喜送上門來呀,小娘子,這麽急匆匆的跑來管爺閑事,怕心裏對爺也是迫不及待了吧。
瞧瞧小娘子這生氣的俏模樣,那雙眼睛真是夠味道有風情,爺都這會都已經被你這雙眼睛勾住魂了,小娘子快到來爺的”
蕭安萱的耳朵都要被這個男人給污染了,實在忍不住拿着匕首,就往那張礙眼的臉劃了上去,直接就把難聽的聲音給打斷了。
“啊,你個小賤人,既然敢拿匕首毀我臉,你們幾個死人呀,還不去把她給我抓起來。”
林玉坤一張臉,這會既痛苦又猙獰,雖然他是有受虐傾向,但對自己的臉皮非常愛惜,單是打罵他還會當是情趣不會生大氣的。
可臉上被蕭安萱手裏的匕首劃了一道口,都能感覺有血從口子裏流出來從臉頰滑落,會被毀容的危機,把林玉坤這人面獸心給激怒。
“都挨刀了,還叽叽歪歪的廢什麽話。是該從今天開始就可以不孕不育了。”
還沒有說完,又一腳踹到腹部之下的弱點部分,當然她能得手,不是她身手了得,而是對方反應變遲鈍,都是藥罐的功能。
“小賤人,你給爺等着,不把你弄的你生不如死,都對不起坤爺在外的名号。”
林玉坤這會又點滑稽的一手來回換着撫臉,一手還要捂着下體放狠話,平時都在鎮上混而不去府城,就是因爲在鎮上他是地頭蛇,沒有他不敢惹的人。
知府公子馬繼威這個拜把兄弟,帶信來讓他去别院,說是有好玩的一起玩,他想空着手去玩也不好。也準備帶上個樂子去同樂,偏偏看上的那賣茶的茶姑,給臉不要臉的不識擡舉。
現在又來這個賤人,也同樣潑辣不識相的,不知道他坤爺在這片地界的厲害,一定要把她們綁起來壓在底下好好教訓。
蕭安萱不理會瘋狗叫的人,先把吓壞的小姑娘給扶了起來,又把她的衣服給拉好。
“别怕,沒事了!”
蕭安萱感受到她身體的顫抖和害怕,還是個沒長大的孩子,這樣的經曆對她來說是可怕的陰影。
“你先到馬車上去等我,這個人渣就交給我來收拾。”
蕭安萱這幾天被瘟疫的事情刺激了,心裏有股怒火一直在燒,可以說林玉坤是撞到她的槍口下了。
茶姑忙拉住蕭安萱的手搖着頭,對方可是個大惡霸,不想讓她去以身冒險。
“沒事的,相信我。”
蕭安萱回頭看着她,看到她眼中的恐懼以及持續不斷的搖頭,又輕輕拍了拍她的手安撫,然後走向林玉坤。
“賤人,給你兩個選擇,乖乖給我磕頭認錯,或者,我讓人來綁你會衙門磕頭認錯,你要是給爺誠心道歉,我說不定還會寬宏大量的原諒你。
你要是敢不從哼哼,我就把你們兩個一起綁回去來,好好的的調教一番,你總會知道什麽人惹的,什麽人是惹不得。”
林玉坤看見自家小厮趕到,頓時就壯大了膽,對蕭安萱的畏懼也就消失了。
蕭安萱眼裏的危險光芒漸漸閃現,她一直以爲這種惡心的人渣,也有電視劇裏才會存在。
沒有想到在這個世界,還接二連三的給遇上了,一個個都還是斯文敗類型,把她顔狗的那點愛好都給破壞掉了。
眼前這個連孩子都不放過,簡直就是人渣中的敗類,這種禍害怎麽就不染上瘟疫死了幹脆。
“你這麽惡心的人渣,我覺得也就關進大牢才最适合你,真的,在外面多待一下,都是污染空氣破壞環境。”
蕭安萱接着抄起茶棚裏面擺放的長條凳子,沖着攻擊來的幾名小厮,就是一通亂打。
幾個小厮平日也都是跟着主子做惡還行,手腳功夫卻沒有什麽,半天都沒有接近蕭安萱不說,還吃盡了闆凳的苦頭。
蕭安萱嫌棄闆凳揮起吃力,看到茶棚裏少的火爐上的茶壺,裏面還燒着滾燙的開水。二話不說,丢下闆凳提起開水壺,就沖着幾個小厮倒去。
“嘩啦”
一陣水響聲,接着就是幾個小厮痛苦哀嚎的聲音,臉上被燙的脫了一層皮,都是燙水泡。
臉周圍旁觀的衆人倒抽口涼氣的聲音,都被這一幕被吓傻了,這麽彪悍的小娘子,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
蕭安萱才不管衆人的看法了,趁着被開水燙傷的那幾個小厮,還沒有緩不過勁來之時,一人腿上就是紮了兩刀。
那狠厲勁吓得林玉坤,趕緊往後躲差點尿褲子。蕭安萱輕蔑一笑,轉身利落地又是一刀,給他來了個毀容對稱臉。
最後決定還是自己髒下手才能消消氣,匕首以常人難以看清的速度,準确無誤飛入了林玉坤的腿間。
當林玉坤反應過來的時候,下身已經鮮血淋漓,劇痛沖身下傳來,然後爆發出殺豬般的叫聲。
“啊”
“好,收拾的好。”
不知道是誰先開口說了這麽一句,然後就有人開始附和,紛紛說是罪有應得。那些人大多都是普通村民,經常被林玉坤給欺負。
就因爲林玉坤就是和知府家的公子交好,所以在這個鎮子的周圍,那可是無人敢惹他。不知道他欺辱了多少人。他們的家人,親人,親戚,很多都被他欺負過。
在他府上那幾房小妾,大都是被他搶去的清白人家的姑娘。聽說前段時間他還去招惹一個懷有身孕的婦人,結果那婦人被夫家嫌棄,最後跳河一屍兩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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