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家大院隻是由正牌婆婆和渣爹後娘幾個人,就譜寫出一場牽動國運的離奇故事,傻相公也是個倒黴的炮灰。
最受益的應該是顧地主,原本就是一介平民,卻好命娶到兩個身份不簡單高貴女人,也算是一種人生躺赢,說他是上輩子拯救了世界也不爲過。
秦淑玉不知道關于顧家的底細,都已經完完全全的被曝光,甚至知道比她還更詳細,這會也是把花小喬當做工具。
隻是這工具不太聽話配合,讓人一時半會拿捏不準,才帶着複雜的眼神思看着花小喬,昨天拜堂還是莽撞沖動的村姑。
而今天從到正堂後的言行舉止,卻不在像是村裏長大的村姑,尤其是那傻子也有些變化,難道這一切的變化,都是在那個惡毒女人的算計之中嗎?
要真是有這樣的謀算話,隻能說那個惡毒女人太過可怕,想要順利完成傳國玉玺的任務,真的能如他們的願完成嗎?
“後娘,請用茶!”
蕭安萱看着後娘臉色變幻莫測,并不在乎她心裏的盤算,她還和傻相公跪地上了,把茶杯往上舉了舉,再次開口高聲一喊,成功所有的關注視線拉了來。
秦淑玉被這高聲一喊給驚了一下,帶着幾分惱怒掃向花小喬,年輕女孩才有的白皙水靈和傻子跪在一起還挺般配。
有些晃神的看着傻子,那副帶着幾分熟悉的好面孔,心裏頓時就是不舒服,臉上神情也冷了幾分。
“你們起得可真早。”
“呵呵,這不是想着要爲爹和後娘敬茶請安,才特意早起了一些。”
花小喬乖巧的彎彎嘴角笑了笑,後娘既然這樣說,那她就順着她的話去就好了!
秦淑玉嘴角微怔了一下,果然是那惡毒女人挑選出來的媳婦,光是這嘴就是特别惹人厭煩。
哼,可笑一直标榜,血統高貴不容玷污的皇家人,到頭來也投鼠忌器的找個村姑,是能惡心一大波人,等将來一切都結束,終有她該得好下場。
“是個孝順的好孩子。”
秦淑玉也沒打算當着這麽多人的面,掉身價的找新媳婦的麻煩,在顧家大院想要收拾個人多的是機會。
動作很随意,卻有透着優雅的接過茶水,便小小的抿了一口,似乎是細細回味着什麽,吞下後把茶杯放在一邊。
站在角落的王嬷嬷很會看事,無縫對接的端着一個托盤走了出來,把托盤裏面的地下,全都交到花小喬的手中。
“已嫁入顧家,就是顧家人,往後守好規矩。”
秦淑玉擡頭看跪在面前的兩人,七少爺的容貌是顧家所有小輩種最好的,哪怕是個傻子,都無法完全掩蓋他與生俱來的貴氣。
包括她所生的幾個孩子,即便和他有着同樣的血脈,都要差上好幾分,在探查出密室的内情後,對于這個與她有着相同血脈的仇人兒子,内心是充滿想要他死的怨恨。
可他的命卻牽扯着很多人,甚至關系着朝堂,江湖的穩定,所以再恨也隻能折磨,卻不能真要了他的命,隻能說那個惡毒女人太過心黑手辣。
“好的,讓後娘費心了,可是我大字也不識一個,這些規矩都看不明白呀,要不後娘幫我請個識字先生來教教?”
蕭安萱面上歡喜《女誡》《内訓》《女論語》都是古代女人所修的秘籍,倒拿了一本女戒翻了翻,難得隻要是男尊女卑的朝代,都會出現這種書籍?
後娘倒是用心良苦很會省錢,心中冷笑的呵幾下,想要讓花小喬這個文盲守規矩,怕是需要多費點心思才行哦。
而且她不認爲腐朽不堪入目顧家大院裏,還有什麽規矩可守的,瞧瞧那些老爺,少爺的,沒徹底歪掉都是祖上積了些德。
“王嬷嬷,以後七少夫人的規矩,就交給你負責了,可不能給顧家丢顔面。”
“是,老奴一定不辜負夫人所望,七少夫人請跟着老奴。”
“嗯,勞煩王嬷嬷。”
後娘還挺舍得手下人才的,把王嬷嬷這個得力手下都派給她使喚,那她也就用不着和後娘多客氣拉。
拉着傻相公起身,悠哉的跟在王嬷嬷身後,開始對正堂裏面在場的所有人,都好好的認識了一遍。
這些人的信息早已經被藥罐所掌握也就不用她多費心,倒是傻相公今天的表現有些讓她感動。
明明自個都害怕的手都在不停顫抖,卻一直牢牢的拉着她的手寸步不離,每次停下腳步時,都站在她的身前一步位置以保護。
一點都看不來昨天被綁拜堂時的軟弱,看來傻相公雖然腦子有些傻,卻具備好男人的擔當屬性,值得被鼓勵表揚,手用力的回握給與他力量鼓勵。
給顧二老爺和顧三老爺兩房當家人敬完茶後,才給十位姨娘見禮,大家都是說了些好聽的吉祥話,便給了紅包給花小喬。
長輩請安的過程都還算是和睦,完畢後兩人便接受府裏其他少爺小姐的祝福,筆墨紙硯,水粉珠花,雜七雜八的一大堆。
衆人都知道花小喬的出生,回禮什麽的也就不多指望,把面子工程完成就行,表面顧家還是相親相愛的大家庭。
“既然老七小兩口,大家都已經認過了,那就各自散了吧,該幹什麽就幹什麽去。”
顧地主這些大男人,要忙的事一大堆,請安過場結束,就都起身先行離開,一些不喜歡坐着聊天的小姐少爺也跟着下去,最後堂裏就剩下的是後娘和那十位美姨娘沒有離開。
“老七媳婦,老七是個傻的,以後你在府中住下,要是有什麽欠缺的地方,就同王嬷嬷講。”
秦淑玉突然擺出一副慈母的好模樣,讓蕭安萱有點摸不清頭腦,後娘這是換的那一出,讓寶寶心裏有點小怕怕呀!
“瞧瞧我們的七少爺真是好福氣,不光娶到可心的好媳婦,還有夫人這樣特别關照,以後七少夫人就準備在福窩裏過日子吧。”
沒等蕭安萱開口,貴妾之一的莫姨娘接過話,說話聲音不高不低,帶着些許的諷刺,帶着一絲的不屑,讓人分不清是敵還是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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