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雅立馬一個眼神看過來:“噓!”
“我不吵!”樸彩英不敢說話了。
廚房,顔青一對着外面說了句:“馬上好!”
段桠妃開始清洗毛巾了,然後看向顔青一:“大姐大,該你了!”
“什麽就該我了?”顔青一瞪眼:“好了,搞定了。”
顔青一出去了。
段桠妃搖了搖頭,白天錄歌的時候,她可是看到大姐大紅了眼眶的,那首歌的哭點大概率就是感情的事呢。
晚上,十一點,段桠妃抱着枕頭,偷摸摸溜進了顔青一的房間。
“誰!”顔青一擡頭,看着一身淡藍色睡衣的段桠妃無語。
段桠妃跳上了顔青一的床:“現在咱們是統一戰線的人,我想跟你聊聊天!”
“聊啥啊,明天還要去拍攝MV呢。”顔青一嘴上說着不聊,還是向着旁邊躺了躺,給段桠妃留出來了位置。
段桠妃擠了進去,和顔青一挨在一起。
她們幾個人時常這麽串門,兩個還算是一般情況。
有時候聊着聊着就開始搖人,然後其餘兩個也過來了。
本來十點就躺在床上,有時候半夜兩三點都睡不了,要是被楊真真發現了,得受罰!
“青一姐,其實我知道你在想啥,我們這幾個又何嘗沒有這種煩惱呢,隻是不說而已。”
“比如我看一部電影,喜歡裏面的男主角,然後就會拿出來跟楊老師比較,比得了嗎?比不了,每年的财經雜志也好,娛樂雜志也好,最受歡迎的人之中一定少不了楊老師。”
“前段時間全球知名的雜志評選的世界前百名影響力人物之中也有楊老師,《baby》現在是油管上播放量最高的音樂作品之一,全球排名第四,還有前年的《radioactive》,現在還在B榜上,《忠犬大白》《遮天》...”
“楊老師跟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我們要實際一點,再這樣下去,我們會找不到男朋友的,誰都要拿來和楊老師先比較一下,怎麽可能呢,這個世界上隻有一個楊老師。”
“最開始包括懷興哥,我也會拿過來過楊老師比較,想想都覺得沒勁,可這沒辦法,小說裏面不說有一句話嗎,說年輕的時候不能遇到太驚豔的人,不然會誤了一生的....”
顔青一看着段桠妃,噗呲一聲笑了。
“哪有你想的那麽複雜,我又沒幹啥。”
段桠妃瞪眼:“敢情我這兒跟你說半天你沒聽進去啊!”
顔青一本來是靠着的,慢慢縮了下去,鑽進了被子裏面,就露了個腦袋出來。
“你說的這些我去年都想過了!你以爲我沒人喜歡啊!”顔青一白了段桠妃一眼。
顔青一出道兩年多了,這兩年時間接觸的男性不少,對她表示好感的都不止一個人。
“那你咋想的?”
“還能咋想,就這樣挺好的,你要是喜歡懷興哥,我覺得你要主動一點,懷興哥在娛樂圈這麽久,不是那種沒有自信的人,但跟楊老師比呢,那就不一樣了,再說了,娛樂圈中我們自己是知道的,真正值得嫁的人不多,我覺得懷興哥還行。”
“呸,又扯到我身上了!”
段桠妃也不說這個了,拿出手機開始搖人。
“彩英!大姐大身上好軟啊!”
“我馬上到!”
不一會兒,門悄咪咪打開了,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抱着枕頭,小心翼翼的進了屋。
“哈哈!我來啦~”
還好床足夠大!
樸彩英撲了上去,她比較瘦,還是外籍,年紀也是最小的一個,自然是最受寵的一個。
撲上去就擠在了兩人的中間。
“大姐大,你摸摸,彩英身上像是排骨一樣。”段桠妃說道。
樸彩英不依,在段桠妃身上摸了一把。
顔青一沒動,不敢動,這種話題最吃虧的是她,她要是敢動,最壞的情況是被三個人架着,然後被她們幹壞事。
“别鬧了,彩英,以後遇到麻煩了也要給我們打電話。”顔青一趕緊終止了這個話題。
樸彩英的商演事件就在前幾天。
不過樸彩英自己覺得很簡單就處理了,曲總都過問了。
哪天晚上樸彩英給她家裏打電話,直截了當的說她喜歡自己的公司。
這家公司真的很好,好同事、好朋友、好領導、好老闆!
“對,你以後要給我們打電話,先打給小雅,小雅聰明,保證不會讓你吃虧。”段桠妃先是對着樸彩英說道,突然想起來了啥,然後又對着顔青一說道:“對了,大姐大,你知道爲什麽是曲總來處理這件事嗎?”
顔青一看過來:“爲什麽?”
“嘿嘿,曲總還在坐月子呢,哪有精力處理這些事,我一想就是楊老師處理的,但是,那種情況下,彩衣都被吓傻了,楊老師打電話過去關心彩英,還不得把彩英的魂都勾走?”
樸彩英昂頭,擋住了兩人的視線:“胡說,在我心裏,楊老師是最尊敬的人,咋可能胡思亂想,再說了,楊老師寶寶都有了,對了,星野好可愛!我看到曲總發的照片了,咱們什麽時候去看星野啊?”
說到看星野,幾個人都來勁了。
“對對對,看星野!”
“大姐大,你跟楊老師申請一下呗,不,跟曲總申請,說我們幾個要過去看寶寶!”
......
楊修遠約了林小七和周子安。
幾個人聚到了一起,但沒在TX娛樂那邊。
周子安自己的公司距離這邊也不遠,他花了不少錢,也搞了一處專業的做音樂的地方。
“今年的阿裏雙十一大方啊,我們幾個都邀請了!”林小七笑道。
“這不是看老楊都答應了嗎,再說了,說句略微嚣張的話,現在的華語樂壇,比我們幾個強的還真不多。”周子安笑道,然後打開了燈。
燈光下,這是個大型的錄音室。
鋼琴、鍵盤、吉他、貝斯....
琳琅滿目的樂器,鼓都有好多種,不像是錄音室,有點展覽館的意思。
“卧槽,難怪你說你這有個好地方。”
楊修遠也好奇的打量着。
這一次演出,他們三個人都有上。
“老楊,你準備唱哪三首歌?”周子安問道。
“《radioactive》《sugar》,再來首新歌吧。”
“還有新歌?”
“新歌我自己安排,已有的兩首我想重新編曲,幫我參考參考。”
阿裏的雙十一晚會是面向全世界的,特别是這幾年,現場也是幾萬人的場子,去了不幫人家把場子撐起來說不過去。
邊才良昨晚上還給楊修遠打電話了,給他自己編排的權利,但得需要保證演出的質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