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安瞪了他一眼:“你在想屁吃?”
楊修遠笑道:“你不是不想要孩子嗎?再說了,女朋友呢?女朋友都沒有還想要孩子?”
林小七搖了搖頭,對着身邊的陳思傑說道:“傑哥,介紹一個?”
陳思傑笑道:“我給你介紹一群,你敢要嗎?”
林小七的目光變的暧昧了:“一個就行,要不兩個也行。”
“你在說什麽胡話!”
“真想要?”
“算了,我開玩笑的。”
陳思傑感覺自己和這群人格格不入,好像就自己一個是肮髒的似的,他一把摟着林小七的脖子,低聲道:“我請你,敢嗎?你又沒老婆,就當交個女朋友,女朋友嘛,分分合合多正常,你等着,有他們後悔的時候,婚姻都是愛情的墳墓。”
這麽一想,林小七硬氣了。
“對,我們沒老婆,可以有女朋友,十個八個的,隻要不是同時進行就可以了,日子潇灑的很。”
楊修遠吐槽道:“十個八個還飄着,我們一步到位,細品,誰赢了?”
周子安笑了,道理是這個道理。
“不跟他們說,嘴強王者!”陳思傑說道。
說實話,陳思傑還是覺得這個世界需要楊修遠這樣的人,就他知道的明星和接觸過的明星,包括一些企業家。
還有他身邊的好朋友,有一個算一個,不偷吃的真的少,男女都是如此。
娛樂圈是名利場,不是說這個圈子天生就亂,而是在名利場中的人天天接觸這些東西。
普通人面對選擇可能一輩子也就那麽幾次,娛樂圈的人一天可能就有好幾次。
一輩子面對幾次選擇都要犯錯,天天面對他不犯錯?
再說了,思想不跑偏你的作品也要跑偏。
就像是一把鑰匙,有了鑰匙,面前還有門,不打開的人不多吧。
晚飯過後,客人一波一波離開。
這邊的官家叫人過來收拾,一個大的派對,楊修遠一家人幾乎把整個小區的人都混熟了。
散場的時候,楊修遠抱着女兒在門口送客。
孩子就像是小天使,讓每一個人臉上都充滿了柔和的笑容。
.....
有了孩子,很高興。
但楊修遠和曲繡衣一直都很有規律的作息時間被打破了。
頭幾天還好,過幾天之後,該睡的時候不能睡,淩晨一兩點哭。
小孩子哭,總是以爲她是不是不對勁,提心吊膽的。
半個月後,楊修遠起早床的習慣沒了。
小寶貝一哭,不管什麽時間點,就要看是不是尿尿了,尿了就換尿布,沒尿又折騰你,還有半夜喂奶。
“你這個小家夥,你知不知道把你爸爸折騰成啥樣了?半個多月沒晨跑了,肚子上都快有肉了。”
小家夥躺在嬰兒車上,咿咿呀呀的,楊修遠一點辦法沒有。
曲繡衣淡定的不行,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楊國斌一開始喜歡小孫女喜歡的不得了,現在每天呆在家裏的時間都有限,在這邊混熟了一有時間就出去玩了,對于楊國斌來說,像是開啓了新世界,這裏面的人非富即貴,學識豐富,關鍵個個都和氣謙和,随便聊點啥都是新鮮的,不亦樂乎。
隻有周小紅不怕麻煩,一哭就來抱。
“要不晚上咱們分開睡一天?”楊修遠小心翼翼的坐到了曲繡衣身邊說道。
“可以呀,你跟寶寶睡,我一個人睡。”
楊修遠沉默了。
“哈哈!”曲繡衣碰了碰楊修遠:“已經很不錯了,這麽久才開口,我發現你這個人啊,一點心也狠不了,我問我們公司的女同事,人家老公才不管寶寶哭不哭,該睡就睡,半夜折磨的都是她們,就你,跑的比我快多了。”
曲繡衣說着還伸了個懶腰,每天晚上換尿布的是楊修遠你敢信?
一開始曲繡衣還起來一起換,後來楊修遠一聽到寶寶哭就爬起來,看看小屁屁是不是幹的,然後兌奶粉喂寶寶。
然後曲繡衣就懶了,反正你要做,還不如我多睡會兒,兩個人一起圍着她多不劃算。
當然,主要是曲繡衣有經驗了,懷胎十個月,能讓她比較淡然的面對,楊修遠不一樣。
曲繡衣也不做聲,每天就看着楊修遠什麽時候遭不住,沒想到這一做就是大半個月,已經很讓曲繡衣刮目相看了。
搞的現在楊修遠每天都起不來,一起來就坐在床上惆怅,感謝全世界都欠他錢一樣。
“你呢,現在開始去旁邊的小卧室睡覺,晚上我來就可以了,在過幾天我就跑過來夜襲你。”
楊修遠笑了。
本來周小紅說她來照顧的,曲繡衣和楊修遠都想把寶寶放在身邊,除非周小紅願意留在這邊,就可以晚上把寶寶給周小紅帶,不然的話還得自己來,早晚的事。
吃過晚飯,一家人坐在一起拉家常。
楊國斌說道:“有一天四海和石峰跟我一起去了一趟我們老家,他兩順便把老家的路都修整了,老房子也讓人去徹底翻新了,這兩人是真不錯。”
楊修遠聽懂了父親的意思,是希望自己把人家的好記着。
楊修遠說道:“老房子翻新了也好,到時候等星野長大些,帶她去老家玩,讓她知道她爸爸小時候多苦,上個學天不亮都要起床。”
楊國斌笑道:“你們那裏苦過喲,我們小時候,五六歲就開始幹活,還挨打,關鍵吃不飽飯,那個時候有土豆吃都像是吃肉一樣,讀書天天遲到,早上起來要先去放牛,牛放回來才讓你去學校讀書,你爺爺他們才不管我們遲到不遲到,家裏的事是最重要的。”
其實這些話楊修遠聽過很多遍,小時候是教訓他,以前過年的時候,可能是感慨而說,現在聽,沒有以前嚴肅了,更像是調侃。
曲繡衣坐在周小紅身邊,靠了過去,笑問道:“媽,你是怎麽看上爸爸的?我聽爸爸說他過的那麽苦!”
周小紅笑道:“還能咋看上的?你别看你爸現在這個樣子,那個時候還蠻多人喜歡他的,我和他是同學,他膽子大,有次在隔壁村放那種壩壩電影,想去看,又怕太晚了不敢回來,那個時候走夜路都沒燈,你爸爸把我送回來的,然後又自己一個人回去,應該第一次接觸就是那次吧。”
楊國斌似乎想起來了以前的事,昂着脖子看向周小紅,笑問道:“你還記得劉老頭嗎?”
“劉大生?”
“對,就是他,當年我情敵,村裏的教室,那個時候多厲害,你媽特别喜歡他,差點把你嫁給他了,可惜啊,得了癌症,走了。”楊國斌看着周小紅說道。
周小紅白了楊國斌一眼,哪壺不開提哪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