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本事,就盡早滾開,不要把我們祖宗的基業都毀在你的手裏!”
母親一開口,兩個小的立馬随聲附和。秦之沚先說:“就是,兩天下跌百分之二十,敢情這不是你的錢你不心疼,我心疼!”
秦之湄還說:“兩天蒸發了一百多億,誰能像你這麽敗家?不行的話就讓給我媽,她絕對比你強!”
秦之遊兩天沒睡,但是精神卻無比清晰。他目光冷厲的在這幾個人身上緩緩滑過,并不驚訝,也不憤怒。隻是當白長佑說了一句的時候,他眼神蓦地銳利了幾分:“就是,原來以爲我女兒嫁給了你,能過幾天好日子,結果現在卻是這個樣子。”
工作歸工作,私人歸私人,秦爲蒹秦爲葭他們做法雖然卑鄙,但好歹隻是公事上。可白長佑這個時候提起陸未晞是什麽意思,他難道知道她出了問題?
秦之遊明知道自己不能有任何異動,因爲他也不能排除這幾個家裏人綁架了陸未晞的可能。但他還是忍不住了:“白長佑,你也是個男人?你自己的妻子患癌丢在一邊不管,你自己的親生女兒被你作踐,反而還去養别人家的女兒。你以爲你很了不起?你知道你老婆給你帶綠帽嗎?你知道你頭頂上早就長草了嗎?”
秦之遊早就查到了蔡母和蔡家舅舅關系匪淺,雖然沒有實質性的證據,但他拍到他們倆在外面有一套秘密的房子,有時候上去一待就是好幾個小時不下來。至于他們做什麽,自由心證,但作爲不那麽近的親戚,孤男寡女的在一起,難道不應該避嫌?總不能兩個人在上面鬥地主,一鬥五六個小時吧?
他之前不說,隻是還沒有到爆料的時候。可現在他實在忍不住了。
果然一說這話,白長佑和蔡伊人兩個人齊齊炸了。尤其是蔡伊人,她是隐約知道一點母親和舅舅的事的,但舅舅一心向着她,在公司裏也幫着母親和她,白長佑又不是她親爹,她自然幫着打馬虎眼。
“你胡說!”
“我胡沒胡說,你回去問問你媽,還有你舅舅,他們自然會說!”
秦之遊說完,再也沒有給她多餘的眼神:“但是瀚海,你沒有資格站在這裏說話!”
“那我總有資格了吧。”秦爲蒹站出來,一臉嚴肅:“秦之遊,之前是你從我手裏把瀚海搶回去的,也是你,把我們這些元老全部排擠出去。事實證明,是你不行。如果這次的股價下跌,你不給我們一個交代,我們就要召開股東大會,彈劾了你!”
“交代?我也想要一個交代。這次做假賬的,在後面操盤做空瀚海的,你們放心,我一個一個,誰都不會放過!”秦之遊站的筆挺,“你們現在已經不是瀚海的人了,沒有權利在這裏指手畫腳。想要開了我,也得等股東大會所有股東都到齊,包括爺爺在場才行!王秘書,送客!”
這幾人剛走,裏面就傳來消息:“少夫人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