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菲菲憤憤的瞪了他一眼,随着她的眼神過去的還有她的腿。
卻被于思行攔住。
他還說:“我剛剛是不是少說了什麽,你提了三個意見,我一個意見都沒有。至少也得加一條,不能随便再踢了。再踢你幸福都沒了。”
薛菲菲不爽,又伸手過來,于思行眼疾手快,另一隻手當空截住,“還有你這個個性,毛毛躁躁的。一言不合就伸手打人。你現在打的越厲害,明天晚上就被我修理的越慘,你自己想一想吧。”
薛菲菲才不理會他,又是一腳,正好踢中他的要害,踢得于思行瞬間夾着腿,吸着冷氣,一個“你”都沒說完,彎着腰夾着腿出門。
原本薛菲菲滿腹委屈,又很憤怒的,可是不知道怎麽回事,看到于思行便秘狀的出門,她又覺得解氣。可解氣完,一想起以後還得應付他,心裏又是無盡的悲涼。
好容易洗好了澡換好了衣服,于思行已經縮在床頭很久了。薛菲菲那個後悔,爲什麽當時陸未晞過來的時候開的是大床房,這不是逼着她要跟那個混球一起嗎?
雖然看到他此時團成蝦米狀的縮着,眉頭緊緊皺着,一臉痛苦的樣。好像再過不久,他就可以翹個蘭花指當太監了。
活該!疼死你算了!讓你以後再出來禍害人!
雖然是這樣,但是當薛菲菲盡量拖慢時間,一直在各種護膚的時候,于思行一直保持着這個姿态,看他頭上的汗都快落下了,有這麽疼嗎?
“喂,你還活着嗎?”
薛菲菲回頭,一直看到他這個表情,有點吓到。
不至于吧,她之前不也踢了他好幾腳嗎?有這麽誇張?
于思行分神瞪了她一眼,又極快的恢複了原位,狠狠的說:“廢——話。”
第一個字都有點破音了。
于思行疼的說話都要抽氣,“踢,踢你一下你試試。男人的這裏被踢,跟你生理期一樣疼!”
薛菲菲很快來了一句:“我生理期不疼,還能吃冰激淩呢。”
她和陸未晞體質不一樣,她火氣大得很,生理期從來不疼的,最多隻感覺到有點脹。
“行,你,你厲害。”于思行吸着氣,一臉痛苦。
“要不要給你叫個醫生啊?”薛菲菲雖然不太懂,但是也聽說過,男人确實挺脆弱的。
“你讓我現在去叫醫生?然後鬧得整個劇組都知道?”
于思行一句話,提醒了薛菲菲。确實,這個時間,把醫生叫過來,她和于思行的事,絕對整個劇組都知道了。不知,這個酒店裏何止一個劇組,等于第二天,她和于思行的事,全行業基本都知道了。
“薛菲菲你狠,真的狠!”
于思行吸着氣,身體弓成了蝦米,眼見着額角的汗水都落了。
活該,她心裏默默的吐槽。問題是床就隻有一張。她直接拉開被子,睡到另一邊。卻被于思行走了過來,“要不然,你給我看看?看看怎樣了?”
“誰要看你!”
這人是不是有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