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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飛的混沌世界神殿内,在随意的給了新洪荒世界氣運之子一些機緣之後,燕飛也就離開了新洪荒世界,回到了自己的混沌世界内。
在回到自己的混沌世界和昔日的幾位紅顔纏綿了一番之後,燕飛就收回思緒開始開啓新的穿越世界。
很快,一陣若有若無,對燕飛顯得十分微不足道的時空波動閃爍之後。
被燕飛收斂到極緻的本尊,也出現在了一個新的世界。
穿越位面成功,當前世界《刺殺小說家》
世界等級:B級
“嗯,刺殺小說家?這是一個什麽樣的時空?”
燕飛看着腦海中系統界面顯示的信息,心中有了久違的疑惑。
因爲他前世的時候并不知曉有這麽一個幻想世界的存在。
“這倒是有些新奇,居然前世我不知曉的世界,現在也能夠開啓。”
燕飛心中一陣思索,然後很快就恢複了平靜。
因爲對現如今的燕飛來說,就算是一個他并不熟悉的世界也沒關系,畢竟燕飛現在可是連洪荒世界都能夠随意吞噬煉化的強大存在。
現在隻是面對一個不知道劇情發展的B級世界,他隻需要直接吞噬煉化就可以了。
所以是否知曉劇情的發展對燕飛來說已經不重要了。
想到這裏,燕飛立馬就開始行動起來。
隻見燕飛無盡的本源逐漸蔓延,隻是瞬間就找到了這個世界的本源意志所在。
然後燕飛那強大的世界本源隻是分出一絲力量,很快就吞噬煉化了這個B級世界。
而當燕飛成功吞噬煉化這個世界的本源之後,通過世界本源的氣運走向,也初步得知了整個世界原本的劇情走向和這個時空的奇特之處。
本來這個時空隻是一個和燕飛原本生活的現代時空相差不大的時空。
而且這個時空原本也并不是B級世界,隻是一個普通的C級世界。
但這個世界的本源意志似乎找到了一種突破世界等級的方式,通過這種方式,也讓原本隻是C級的宇宙時空,變成了一個B級宇宙時空。
而這世界本源找到的突破方式也很奇特,那就是通過指定氣運之子,讓其通過小說的方式,創造了一個虛幻的神話世界。
而這個神話世界在被創造出來之後,也和創造這個小說世界的作者綁定了。
從此這個小說作者就像是造物主一般,能夠創造和改變這個神話世界的任何發展。
通過讀取了原本世界本源意志的這些信息之後,燕飛一時間也對這個B級世界産生了十分濃郁的興趣。
“這個世界還真是有些意思!”燕飛感應了一番之後,笑了笑,然後追尋着原本的氣運之子,給其又增加了一些氣運,讓其成爲了氣運之子中的佼佼者。
同一時間,神州國,渝州城,一處普通的民宅内。
一個有些文弱的青年男子,正在戴着一個面具在電腦面前不停講述着什麽。
同時電腦的屏幕上還顯示着大量的彈幕。
“話說空文,在一路逃命,被逼到一處萬丈懸崖的時候,他的姐姐磐若出現了。”
“隻見他的姐姐手持一把長刀,拼命的保護着空文,并大聲對他說,一路往西走,不要回頭。”
“然後空文萬念俱灰之下,就跌下懸崖,掉入了河水之中。”
“掉入河水之中的空文并沒有受傷,也沒有聽從他姐姐磐若的叮囑,一路向西逃走,而是在堅定的信念驅使之下,奮力的從河水的邊緣向那萬丈高的懸崖奮力爬去……”
“在堅定信念的驅使之下,空文最終艱難的爬上了萬丈懸崖。”
“不過這個時候他的姐姐磐若已經身受重傷,奄奄一息,隻剩最後一口氣,艱難的倒在地上掙紮着,而那追殺他們的敵人首領,那名穿着奇異盔甲的男子正在不遠處看着這一切。”
“仿佛他知道空文最終會回來救他的姐姐一般。”
“看着身受重傷的姐姐,空文心中無比的悲憤。深深的自責自己太過無能,要是他能夠強大一些,或許就能夠改變眼前所發生的這一切。”
陳舊的房間内,電腦前,戴着面具,直播寫小說的路空文用那獨特的渝州口音讀到這裏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
在這一刻,他突然感覺到,自己的人生就如同,他書中的主角空文一般,在面對困難和危機的時候深深的無力。
因此,作者路空文此刻心中在一道神奇的力量驅使之下,内心的憤怒和不甘仿佛在這一刻得到了一個宣洩口。
于是,他看着電腦後面原本已經寫好的一段劇情文字,直接全部删除。
緊接着,帶着面具的路空文,在這一刻一邊讀,一邊從新在文檔中寫道。
“空文看着眼前所發生的一切,看着倒在血泊之中的姐姐,内心中一股前所未有的憤怒在這一刻憤然的宣洩而出。”
“同時,那隐藏在空文血脈之中,神秘有強大的力量,也在這一刻被徹底喚醒。”
“刹那間,隻見悲憤無比的空文整個人突然淩空而起,憤怒的眼神中,印着一團金色的神秘印記。”
“隻見空文大喝一聲,一拳對着那名同樣受傷,坐在石頭上的铠甲男子,憤然轟了下去。”
“轟隆!”
“一聲巨響,隻見原本受傷的那名铠甲男子,在空文的一拳之下被直接轟殺而亡,除了在地上留下一個一米深的拳印和一副黑色的盔甲之外,連一點渣都不剩。”
“而轟出這一拳的空文,也在這一刻仿佛被抽幹了渾身的力氣一般,直接從半空中掉了下來。”
“就在空文跌落在地的時候,原本被空文一拳打出的深坑之中,那一件沒有遭到任何損壞的黑色盔甲,仿佛活了一般,直接分散開來,如同一條靈活的小蛇一般,快速的鑽出了深坑,直奔跌落在地面上的空文而去。”
“而此刻的空文渾身力氣仿佛都被抽幹,渾身都無法動彈,隻能眼睜睜的看着這不知何物的東西鑽進了自己的身體裏面。”
“這個感覺真好!好新鮮的血液,比之前那廢物身體實在是強太多了。”
鑽進空文身體裏的那件黑色盔甲,也在這一刻發出了詭異又興奮的聲音。
雖然空文對此感覺有些毛骨悚然,但之前所發生的一幕已經将他的力氣全部抽幹。
讓此刻的空文無法在動彈,所以空文隻能眼睜睜的看着這一切,然後仿佛最後一絲力氣脫節了一半,空文在這一刻也徹底昏睡了過去。
簡陋的房間内,戴着面具的路空文在一邊朗讀,一邊寫完這最後一句話之後,也停了下來。
然後對着屏幕說到:“今天的更新就到這裏,再見!”
路空文說完這句,也不管彈幕上衆多觀衆,發着彈幕的挽留,直接關了電腦,然後摘掉面具,站起身來,舒展了一會就換了身衣服背着背包外出離開了。
路空文是渝州城本地人,在他很小的時候父親就去世離開了,然後路空文就和他的母親相依爲命。
長大之後成年之後,路空文在一次看小說的時候,把自己給看哭了,然後從此就陷入了小說的世界。
由于路空文寫小說已經好好幾年了,沒有固定的工作和收入,一直都被周圍的鄰居說三道四。
這也造成了路空文,平時有些孤僻不太愛和别人交流。
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就是寫小說和去一件老舊的圖書館看書。
而此刻,路空文在寫完今天的更新之後,就背着背包開始一天另外的一場必修課,去圖書館看書。
劃分兩頭,這個世界另外一個同樣有着更改路空文所創造的小說世界能力的氣運之子,中年男子關甯正神情頹然的坐在一輛警車上。
“隊長,我正在押送疑犯回警局,這次人贓俱獲,有好幾個小孩。”
這中年男子關甯其實并不是什麽人販子,反而他還是一名被拐賣兒童的父親。
在六年前,他的女兒被人販子拐賣了。
然後在這過去的六年時間裏,關甯爲了尋找自己的女兒,踏遍了神州大地。
直到今天,然後在今天讓他找到了當初拐賣他女兒的人販子,不過在一番搏鬥之下,被人販子的同夥打了悶棍,最終被趕到的警察發現。
由于關甯所受的傷和開車撞到路邊的山上很像,在加上當時警方隻發現他一個成年人和一車被關押的小孩,也就被當成了嫌疑犯給抓了起來。
不過雖然知道自己是被冤枉的,但是剛剛蘇醒的關甯,本來就一直頹然失望,也沒有和警察解釋。
而就在這時,被拷在車後座的關甯在看到前面打電話向上面彙報的警察,清理他個人物品的時候,翻出了一張照片。
看着這張照片,神情恍惚的關甯也徹底爆發了。
“把這張相片還給我!”
“你别動,你現在是疑犯,這是證物。”
然而中年男子關甯卻是完全沒有聽進去,整個人仿佛着魔了一般,奮力的掙紮着想要去拿那那張相片。
于是在一番掙紮之下,關甯雖然搶回了自己的錢包和照片,但也讓警方徹底将他當成了嫌疑犯。
而中年男子關甯,看着四周向他圍過來的警察,仿佛魔障了一般,開始瘋狂逃竄。
眼看着就要被衆多警察抓住,一輛黑色的越野車就飛馳而來,然後車門打開,關甯看着打開的車門,也來不及多想,直接就翻身上了車。
然後黑色的汽車就趁着夜色,一路飛馳駛向道路的盡頭。
“你是誰,爲何幫我?”上車後,中年男子關甯這才打量起開車的女子。
這女子雖然漂亮,但卻給人一種極度危險的感覺,這讓關甯感到很是不舒服。
“我叫屠靈,我幫你,是因爲我老闆要見你。”
“你老闆是誰?”
“到了目的地,你自然就知道了。”
“謝謝,我沒興趣知道,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在前面靠邊停車就好。”
“你現在可是在被警察追捕,你确定要下車嗎?”
“剛才我和警察所發生的一切都是誤會,我隻要向警察解釋清楚就沒事了,前面靠邊停車謝謝。”
開車的女子屠靈見關甯任然執意要下車,隻好使出了殺手锏,然後對關甯說道。
“我們調查過你,你有個女兒叫小橘子,大概在六年前被拐賣失蹤,我們有辦法找到你的女兒,現在你确定還要下車嗎?”
中年男子關甯聽到這裏,整個人立馬就變得激動起來。
“我的女兒在哪裏,隻要能找到我的女兒,你讓我做什麽都行。”
“既然你想要找到你的女兒,那就跟我去見我們老闆吧。”
聽到這裏,關甯也沒再拒絕,因爲他不可能放過任何一個能夠找到他女兒的希望。
幾個小時候後,關甯在一身職業裝扮,英姿飒爽的屠靈帶領下,來到了一座科技感十足的大廈。
看着大廈房間内屏幕顯示的畫面,關甯忍不住開口說道。
“你的老闆是大企業家李沐?”
“不錯,李沐就是我的老闆。”
“既然你們老闆是李沐,還有什麽事情能夠難住你們?”
屠靈的老闆李沐是一位科技公司的老闆,是整個神州國的科技大佬,是一位超級富豪。
“我們老闆找你,是想要讓你做一件,他不能出面做,也不能影響到公司的一件事件。”
“最近這幾年我的老闆身體開始出現了問題,通過一番調查之後,問題的根源來自一部小說。”
“隻要這個作者每次更新小說,提到裏面的一個反派人物,,我的老闆身體就會出現狀況。”
“而根據這個作者所寫的小說,最新的劇情來看,小說裏面那個叫做赤發鬼的反派最終會死。”
“所以我的老闆要你做的事情就是殺了這個小說家。”
房間内,聽到屠靈的這一番講述之後,中年男子關甯腦海中隻有兩個字,那就是荒謬。
“你老闆說的這些你信嗎?”
“我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老闆相信,你如果想要找到你的女兒,那就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答應我老闆的這個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