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現在是在岩烈國境内,你們行事切勿如此高調。”他提醒道。
那兩人連忙将腦袋重重的磕在了地上,聲音都帶着不易察覺的顫抖。
“是,微臣以後定當牢記!”
“原來這馬車是你的呀!”官筱琬小小的感歎了聲。
她一直以爲這岩烈國才是三國之中,最強的那個。
可現在看來,嗤絨國經過十幾年的韬光養晦,其國力早就不是當年那個需要用質子,才能換得一時平安的戰敗之國了。
“這是我父皇備下的。”夏侯晟穹很是嫌棄的冷哼了聲。
平日在嗤絨,他用這樣的馬車來向所有人宣告,他對自己這個常年稱病的太子有多看重,自己也就任由着他了。
沒想到這一回,他竟然把如此浮誇的東西給拉出來。
看來最近是越病越糊塗了。
官筱琬貝齒輕咬着下唇,心中的狐疑更甚了幾分。
明明夏侯晟穹一直都呆在岩烈,他是如何獲得的這太子之位?
她看了眼自己身側的少年,已經全然找不到自己剛來到這個世界時,那凄慘的模樣。
如同換了個人似的,清冷中難掩那睥睨天下的氣勢。
看來自己還真的是小瞧了他。
官筱琬感歎的搖了搖頭。
此時一個少女卻從馬車裏走了出來。
高高揚起着下巴,神色很是傲慢。
可目光在觸及夏侯晟穹的時候,眼眸卻瞬間瞪成了銅鈴。
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
“太子哥哥?!”
少女在婢女的攙扶下,下了馬車。
蓮步輕易的走到了他們面前,然後羞澀的看向了夏侯晟穹。
“太子哥哥,如今身子可是大好了?”她嬌羞的問道。
可是夏侯晟穹卻連看都沒看她一眼,目光肅然的掃向了跪在地上的兩個大臣。
“本王的東西,何時允許這不知所謂的東西碰了?!”
他這話說的毫不留情,那個少女的臉色立刻變得很是難看。
“太子哥哥!”她跺了跺腳,恨恨的說道,“你明知皇後娘娘有意将我許配給你!”
“本王的事,何時輪的到那女人來做主了?!”夏侯晟穹反唇相譏道。
然後看了眼那浮誇的馬車,冷哼了聲,“劈了,燒掉!”
“是!太子殿下!”那兩名大臣半句話都不敢多說,立刻領命。
夏侯晟穹這才低下頭,捏了捏官筱琬的小手。
面容在瞬間柔和了下來。
“我們今晚先去客棧休息會,明日再趕路。你定是想要要梳洗的,東西我都命人帶上了,就是這客棧沒有池子,隻能委屈你在桶裏将就下。”他聲音溫柔的哄道。
可官筱琬卻的目光卻死死的落在那名少女的身上。
“你已有婚約了?”她聲音悶悶的響了起來。
“沒有!”夏侯晟穹想也沒想,立刻否認道,“不過是一些無關緊要的人,不自量力的算計罷了。”
他這話雖是實話,心中也從來沒有把這些跳梁小醜當一回事。
可是有個女子想要強行和自己攀上婚約。
且在這個小蠢貨的面前,說出這樣的話來,卻讓他莫名心虛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