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自己找人替代了她在岩烈國的身份以後,她便完完全全的屬于自己一個人了。
以今往後,她的世界也隻需要有自己一人,足矣。
至于其他的人……
誰若是多看了自己的小蠢貨一眼,自己便将他們的眼珠子都給挖下來。
若是哪個不要命的,對她動了心思,自己便将他們的心給掏出來。
夏侯晟低垂下眼睑,遮住了眼中森冷可怕的光芒。
官筱琬這一覺睡了整整一天。
他們進城,還是特意給了看守城門的士兵幾十兩銀子,才被放行。
不過城内倒是熱鬧的很,正趕上了一年一度的水燈節。
幾條街都成了燈火通明的集市。
官筱琬這才記起了日子,掰着手指頭算了算,發現自己竟然還有一個多月便要及笄了。
“我覺得我們可以等到,我的及笄宴完了,再去嗤絨。”她小小聲的說道。
可是夏侯晟穹卻隻是冷冷的輕哼了聲。
女子一輩子除了嫁人之外,最重要的便是及笄。
若是留在岩烈,林芯喻肯定會把所有的事都攬走,親力親爲。
可自己又怎麽會讓别人來布置,小蠢貨一生中這麽重要的日子?!
“等到了嗤絨,我會辦一場比岩烈國更爲甚大的及笄宴給你。”夏侯晟穹話說的散漫而又張揚。
完全不容半分商量的模樣。
官筱琬不情不願的嘟了嘟嘴,思緒卻在瞬間被糖人的叫賣聲給吸引走了。
“我們去買個糖人吧!”她脆生生的說道。
然後也不等夏侯晟穹回答,便拽着他朝捏糖人的攤子走去。
“老伯,你給我捏個糖人呗!”官筱琬說着,指了指站在自己邊上的少年,“就按照他的模樣來捏。”
夏侯晟穹冰冷的眸子出現了一絲龜裂,心中柔軟的不行。
“你們兩個的感情可真好啊!成親了嗎?”老者一邊捏,一邊笑嘻嘻的問道。
“還未。”官筱琬搖了搖頭。
那個老者剛想要歎息,夏侯晟穹卻猛的攬住了她的肩,然後态度嚴肅而又認真的沖那老者說道——
“等我家小娘子及笄之後,便會挑選良辰吉日結親。”
“好啊!真好!”老者笑着點了點頭。
将捏好的糖人遞給了官筱琬。
可爲了避免他們兩人觸碰到,夏侯晟穹搶先一步接過了糖人,将一顆金錠子放在了鋪上。
便牽着官筱琬離開了。
細細打量自己手中的糖人,夏侯晟穹覺得老者捏的倒是神似,這才将糖人遞給了官筱琬。
小姑娘将糖人從帷帽下方送了進去。
夏侯晟穹想到她粉嫩的舌尖,一點點的在糖人身上舔着。
腦海裏的畫面,逐漸變得绮麗。
胸膛劇烈起伏着,他覺得自己的身體都快要燒起來了一般。
可就在這時,帷帽下卻傳來一聲輕響。
軟呼呼的小手,将那個插着糖人的棍子,重新遞了出來。
“還你!”官筱琬哼哼道。
此時的糖人就隻剩下了個身子,腦袋從脖子處,消失不見了。
顯然落入了小姑娘的口中。
聽着那似乎還在咀嚼的聲音,夏侯晟穹心中所有的绮麗在瞬間消失殆盡。
并且覺得脖子處一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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