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同于他的興奮,官筱琬的心毛毛的。
秉着動物趨吉避兇的本能,她用力的蹬了蹬腿,想從紀君逸的身上下來。
“誰……誰跟你談攏了?!我才不要跟你睡一起!我是來工作的!晚上還要回采訪組的集體帳篷!要不然怎麽交待?!”
“你是我的妻子,隻需要給我交待!”紀君逸抱着她的手臂收緊了幾分,将她牢牢的固定在了自己的懷中。
自己huang下的主導權都交出來了,的說什麽都得堅守住。
力量上的懸殊,讓官筱琬不得不放棄掙紮。
但心念一轉,她又故作起了蠻橫的說道,“本身是不用的!但是誰讓你剛剛對我動手了?!所以我決定了,在工作的這段期間,你就是路人乙,我就是路人甲!”
紀君逸的腳尖都抵在帳簾上了,卻因爲她這句話硬生生的停了住。
他的唇死死的抿着,低頭卻看見自己的小妻子,如同鬥雞般梗起着脖子。
一個沒崩住,便向上翹了起來。
感覺鉗制着自己的力道松了些,官筱琬立刻從紀君逸的身上跳下來,向後退了兩步。
那一氣合成的動作,讓紀君逸止住了心裏的笑意,額角再次的抽痛了起來。
果然,對于他來說,把小家夥哄好,比在jun演中拿下一個高地,還要難!
可是自己的小妻子,他不哄,難道不成還留給别人哄?!
“你說吧!想怎麽樣,我都答應你!然後這事翻篇!”紀君逸這話說的頗有幾分壯士割腕的味道。
“這可是你說的!”官筱琬眨了眨眼睛,眸子裏迸發出了如同狐狸般狡黠的光芒。
紀君逸哼了聲。
就猜到了她挖了坑,在那裏等自己往裏跳呢。
但得眼下,還是得先把前面那個坑先埋上再說。
“當然!”他承諾道。
官筱琬立刻開心的笑了起來,然後小跑着沖到他的前,抱着他的手臂搖晃了起來。
“那你教我功夫吧!我也覺得總用牙,這氣勢上不太夠!”她的聲音又糯又甜,就跟那麥芽糖似的。
隻不過這麥芽糖裏可果着砒霜,不是誰都有命吃的。
紀君逸兩指捏了捏鼻骨,覺着腦殼生疼。
難不成以後她再看自己不順眼的時候,直接一腳就把自己從床上踹下去?!
這個畫面剛浮起,紀君逸便立刻從腦海裏叉了出去。
“第一個給我臉上挂彩的,你還不夠有氣勢?”他反問道。
“打的赢你沒用,我得打的赢别人!”官筱琬語氣重了幾分的強調。
自己剛剛被摔出去的第一個瞬間,根本就不是害怕。
反倒覺得紀君逸超帥的!
她這兩個世界的身體原主,都是弱不禁風款的。
可她卻覺得,有的時候拳頭硬,那才是保命的第一要素。
現在有個現成的高手,不用起來,太可惜了!
“你把我當擺設?!”紀君逸面色陰沉的問道。
“可你确實不好用!隻能放在邊上擺着啊!”官筱琬話說的理直氣壯的。
末了,還嫌棄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