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你們來的,是哪一個庇護所?”
蔣正在副駕駛上,将一個冰激淩塞進了嘴裏“我這個人呢,最讨厭的就是無休止的廢話。”
司機和緩着語氣,道“是這樣”
後面的瘦子,緩緩地抽出了一柄短小的手槍,比在蔣正身後,猛然連開兩槍!
“砰砰!”
這是土制手槍,威力并不算大,但僅僅隔了一層厚海綿,這人哪怕是個法師,也得被這兩槍打死!
“去死,去死啊!”
瘦子又連開了好幾槍,哈哈大笑着,最終扣到彈倉都空了,隻“咔咔”地扣着空槍,眼瞪得血絲都出來了,汗流滿面。
“哦呀,普通的土制手槍,威力也就這種程度了。”
蔣正吐了一口氣,道“最近華城的兵工廠還沒能開起來,我左思右想,和你們這群意圖搗亂的人有關系。”
“胖子!”
“嗯!”
壯漢嚎叫一聲,向着蔣正探出了手,要将蔣正的脖子掐住,然而蔣正隻是冷哼一聲,那壯漢的身子,便在半空之中凝固了。
竟然是被冰塊封了起來!
“你們不說的話,這家夥今天就要死在這裏。”
蔣正扭了扭頭,捏起拳頭,一拳打在五菱宏光的頂棚上,一把就将上面打破了一個洞。
“要不然,你們也可以選擇被我打上一拳。”
司機和瘦子都盯着那個大洞,身體哆嗦。
那麽大的洞,哪怕他們用土手槍連射好幾下,也才能打開,眼前這個法師,竟然可以有這種層次的怪力!
法師都是魔鬼嗎!?
“我說,我說!”
司機的骨頭,比蔣正想的更軟一些,蔣正都沒怎麽用力,對方便竹筒倒豆子一般,将背後的主使者都說出來了。
後面的事,就很好辦了,隻給蔔恩升那邊說了兩句,洛舒便飛過來了。
嗯?好像有哪裏奇怪的地方?
之後,蔣正隻在報紙上面,看到了數個庇護所或者說,集中營的覆滅。
外面的庇護所,其實很多時候,都相當于是集中營,無數的人懷着對末世的恐懼,向往着人多的地方,向往着安全的地方,向往着,擁有秩序的地方。
未必。
不是誰都能有華城這類仙學院坐落的城市這樣,無論如何糧食和棉花之類的都不會缺的,哪怕擁有着武力,也并不能代表能種出糧作物來。
就算是好不容易,掌握了一些種植的技巧,也僅僅是能開一小片地來種植,就已經是極限了。
農田若是種在住宅區外面,确實看上去方便,但誰能保證,喪屍什麽時候不會踩踏入農田,然後破壞農作物,将在農田裏耕作的農夫殺死?
而若是種在住宅區之中,又會造成很多麻煩,包括但不限于田地必須要限制在一定範圍,要不然保護不過來等。
這些問題,都很難解決。
其實,喪屍若是一直不進化,那麽對人類造成的麻煩,就非常的小。
再猛的喪屍,難道還能抵得過人類的熱武器?
學園默示錄裏的喪屍,可以被汽車燃燒的火焰給燒死,難道其他的人類,就不能用别的火焰類的武器來造成殺傷?
但現在,自從蔣正制造了科學機器之後,整個世界的靈子濃度節節攀升,喪屍也在逐漸變異,從原來要靠着聲音才能捕捉人類,到後面,甚至一隻喪屍,都能徒手拆牆了。
當然,現在還局限在一些比較猛的喪屍,但誰也不能推測,以後會不會出現更猛的。
所以,在給王軍幾個突破到了高級法師的恭喜之後,蔣正決定,要前往地圖上标注的地穴,去尋找新的世界。
之前他前往哈利波特的世界,是某個豬人國的高層先生給的特殊道具給帶去的,可現在也沒有聯系的方式,也沒有新的空間道标之類的東西那麽,隻好随心而爲了。
不過,似乎有了【暗影機械手】之後,地圖上面也增加了新的od,将地圖上的地穴的位置,也完全标記出來了。
大概是在華城的地下,不過正在逐漸成型,似乎還有魔力聚集。
看起來好像能成功一樣。
蔣正想了想,決定還是得去看看。
反正現在華城的事情已經處理得差不多了,而下地穴的準備,蔣正也準備齊全了。
蔣正并不清楚,自己會随機到哪個世界,以防萬一,他準備了很多的東西。
首先,是在系統的烹饪鍋裏面,記錄了大量的食譜,若不出意外,哪怕是被發配到荒涼的小島之中,蔣正也不會有絲毫的擔心。
大不了抓魚吃咯。
而其次,爲了自己能在異世界也比較平安喜樂,蔣正帶了很多的火藥和鋼鐵,保證在中世紀裏面,也能靠着熱武器殺傷敵人。
其他的一些,比如樹枝燧石之類的,蔣正也帶了。
第三,蔣正研究了許久,終于在系統的科技欄裏面,找到了有用的東西。
他可以導入當前世界的科技,也可以在其他世界再導出來,也可以通過材料來制作。若是他攜帶了足夠的材料,他甚至可以s一波槍炮大師,以此來表演世界核平,給無限的世界,帶來無窮的光與熱!
炸逼蔣正,準備完畢,現在就要出發!
蔣正甩了甩頭發,将地下室的入口用魔法隔絕了部分空間,準備出發。
無窮虛無之中,一處火牢裏。
“那個災厄,總算是出去了嗎?”
一個男人的身影,從火牢之中站起,将身上裹着的厚重黑袍撕扯,卻僅僅隻是撕掉了一點,露出了其下無窮邪惡,黑暗的皮膚,又被那一層厚重的黑袍給遮掩了。
那黑袍好似有自己的神志一般,非常靈動地将男人的全身上下,遮了個完完全全,讓他什麽也看不到。
“龍蠅僅僅隻是毀滅之子,便有如此可怕的力量,想要接觸毀滅本身,卻又會遭到如此慘痛的羁押!”
男人重重地捶打着火牢,咆哮着“該死的混蛋,竟敢分離我的精神!”
“待到我的靈魂重回到身體,我一定要将你的皮拆下來!”
“我敢說,這一次,一定是我所到過的,最令人煩惱的地方了。”
蔣正站在一處石頭上,滿目悲哀。
“爲什麽這一次,我被束縛在了海上?”
“還是随時都有可能,被海浪沖刷到的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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