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還有相應的證明之類的嗎?關于這些?”
蔣正将壁畫看過了之後,卻并沒看出什麽有用的東西來,便又問米爾藍拓:“我見你将光明教會發展的有聲有色,想來這些東西,你都知道吧?”
“......”
“怎麽不說話?”
米爾藍拓擡起手,看了一下時間,道:“時間快到了。”
“沒事,還能再拖一拖呢,你先說說看。”
“我說的是你的時間不多了。”
“怎麽會?我這幾個月有大把的時間,聽你說些東西——”
“你難道還沒察覺到嗎?”
米爾藍拓冷笑道:“像你這樣的強者,應該也能察覺到強者的氣息吧?”
“你難道還沒察覺到,這個資料室的附近,已經潛伏了人類世界的強者了嗎?”
米爾藍拓一指蔣正,厲聲道:“你改悔罷!”
氣氛,一時間變得冷清。
三十秒過去了,一分鍾過去了,三分鍾過去了。
蔣正聳了聳肩:“你說的強者,在哪裏?”
“不可能!”米爾藍拓目瞪欲裂,他“蹬蹬”幾步退後,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不可能,我明明已經在這裏按下了按鈕!”
“會跳的電動小馬達的按鈕嗎?”
“你!”
蔣正搖了搖頭,道:“雖然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麽,但你剛才發送的電波,它是出不去這個房間的。這個房間,已經被我‘封鎖’下來了,無論是粒子,還是波,想要出去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這叫不知道?
米爾藍拓的心都要停下了,他一副頹然模樣:“既然如此,那...”
“順帶一提哈,你背後的那個暗門,也被我封鎖起來了,用的是焊劑,一時半會的想要出去,你除非能變成灰塵。”
開玩笑般的,蔣正又補了一句:“當然,灰塵想要出去,也要經過我的同意。”
米爾藍拓不說話了。
“看來你不願意說啊,沒事,我這個人,不介意這種事情,反正都能有辦法問出來。”
一隻手,已經扣在了米爾藍拓的頭上,語氣陰冷冰森:“你說對吧,我的大主祭?”
“第三炸彈,輸的吔土!”
......
光明教會隻建立了三年便轟然倒塌,大主祭,以及後面的牧師,都以各種名義被遣散了。
盡管有的牧師表示不服,說自己沒有功勞也有血勞(?),想要上訴,然後被蔣正順手給報了警。
這個世界,現在居然也是存在警察的。
然而,這個教會分分合合了幾次,又被其他的武館,忍者村給吃掉了,變成了各種各樣,奇奇怪怪的教會。
什麽科學幸福教,什麽唯一真理教,諸此種種,一時間好似雨後春筍一樣爆發出來,滅也滅不完,殺也殺不盡,蔣正也就不管了。
反正隻要不要扯到自己的頭上來,讓二十年後自己頭上莫名其妙多出來‘邪教頭子’之類的名号,蔣正還是很高興的。
聚寶盆被人給砸了,這種斷了資本家财路的方法,讓資本家們非常生氣,然而就在準備出手對付蔣正的時候,‘組織’的人出面,将這件事就這樣壓下去了。
學閥們,還是有壓制力的。
然而,無論是想要打倒大魔王蔣正,解放人類信仰,重新傳火傳播光明的人,還是那些打壓普通資本家們的學閥,大概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想到,他們所争論的中心人物蔣正,此時并沒有惶惶不可終日,也沒有計劃去重回輿論中心,反而悠哉悠哉,躺在沙灘上的躺椅上。
說到日漫,很容易就會聯想起沙灘,聯想到棵露的臂膀,聯想到棵體(非錯字),聯想到生殖,聯想到孩子——
所謂聯想,就是如此迅速快捷。
“蔣正。”
穿着奇妙的藍色泳衣的千壽村征,雙手環胸,那欺霜賽雪的肌膚上,反射着太陽的光芒。
不知道是誰幫她選的泳衣,反正不是直男蔣正。
而龍卷兩個孩子,則趴在一邊的沙灘上,享受太陽的溫度。
“SPF(防曬系數)50?這麽高?”
蔣正看着吹雪幫龍卷擦着防曬霜,心中一片平靜。
不平靜的都被警察抓走,送監獄去了。
“怎麽了?”
“高于30的都會很油膩诶。”
“你說的是老幾年前的标準了,現在市面上的基本都是這樣的了。”
龍卷也有些感慨,也不知道她這個十三歲的孩子,哪裏來的這麽成熟的心。
蔣正躺在椅子上,感覺頭昏昏沉沉。
前世看動漫的時候,看那些主角們劈西瓜,沙灘排球,玩沖浪,幫女後宮們塗抹防曬油,心中一片羨慕。但真的到了他現在這樣,這種事情已經無所謂了。
系統面闆顯示的季節是冬天,此時蔣正隻感覺風雪呼嘯冷風吹卷,連頭發都要時不時用魔法溫暖一下,免得和外面的熱空氣反應成水,又凍結起來。
都是法師了,爲什麽周身環境不能穩定一點?
“你好,請問旁邊有位置嗎?”
這時候,一個聲音細若蚊蠅,傳入蔣正耳中,蔣正扭了扭身子,好似一條黃鳝一樣,将後背露給了對方。
誰知,對方直接鋪開了毯子,放在了蔣正身邊,然後似乎還拿出了什麽東西,稀裏嘩啦地灑在了地上。
“喂,這裏有人哦。”
蔣正無奈,隻好轉過頭去。
那是一個橘黃色頭發的女孩子,看上去體态不胖不瘦,穿一身橘色的泳衣,看上去有些美感。
然而直男蔣正不吃這一套:“嗯...那什麽...”
“不好意思啦,能麻煩你幫個忙嗎?”橘色頭發少女雙手合十做祈求模樣:“拜托啦,我不想被她們認爲是沒有男朋友的。”
擋箭牌,假男朋友,見家人,假戲真做,後宮娘娘——
蔣正将這些詞彙甩出腦袋。
都9102年了還玩這種套路,怕不是認爲女孩子都是制杖。
“不好意思,我有孩子的。”
一時間,氣氛有些僵硬。
正好這時候,龍卷爬了起來,甩了甩沾上了沙子的頭發,然後就看到了和蔣正對視,又看到了她的橘黃色頭發女生。
“那個,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