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郎中回來了!”
這個消息很快傳遍了小鎮,以及附近的村子……
對于男人來說,這不是什麽好消息。
但對于一群“響”粉來說,她們已經等得有點不耐煩了。
内心裏已經無數次閃過諸如冤家、死鬼、讨厭、還不回來……等等詞彙。
剛把店鋪門打開,便有幾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走進醫館。
其實也不能怪她們犯花癡……要說李響帥得驚天動地倒不至于,反正耐看就是。
主要還是因爲當時的的大環境,讀書人太少。特别是像青山鎮這樣的山間小鎮,絕大多數人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會寫,更别提識文斷字。
而李響不僅僅是郎中,還是個秀才。
這就讓人羨慕了,畢竟秀才是有功名的,見官也不跪。
也因此,之前曾有不少媒婆上門說親,包括不少大姑娘主動上門求勾搭……結果,全都是剃頭擔子一頭熱。
究其原因,以前那個原身雖窮了點,但眼界高,一心想找個富家千金。
李響眼界更高……已經超過人類範疇……
“姑娘們,素質、素質……排隊一個一個來。”
“李郎中,人家早就來了……”
“可你跑去吃早飯去了……”
“本姑娘大度,讓你們先來……”
“哎呀,死妮子你好狡猾,想留到最後單獨跟李郎中一起……”
看着幾個女子吵吵鬧鬧,李響有些頭痛:“行了别吵了,抓阄!“
剛應付完這幾隻磨人的小妖精,又陸續來了幾個……忙得連午飯都顧不上吃。
好在有人體貼,竟然帶了飯菜過來,還是個熟客。
“李郎中,你一定沒吃飯吧?人家專程給你準備了饅頭、紅燒肉,還有雞湯……”
“翠花嫂,這多不好意思……”
“人家還不是心疼你?快趁熱吃。”
送都送來了,李響也不好拂逆翠花嫂一片好意,笑了笑道:“那麽小生就不客氣了。”
翠花嫂内心一蕩……不枉精心準備了一番,時間也掐算的剛剛好。
“嗯,你先吃吧,吃完了幫人家看看,最近老是胸悶氣緊的……”
李響吃的正香,沒料,一個滿臉胡須的男人卻怒氣沖沖走了進來。
翠花嫂臉色一變,急急起身道:“牛二,你怎麽來了?”
“你還好意思問我?”牛二怒氣沖沖:“老子在家裏做牛做馬,天天吃鹹菜、啃蘿蔔。
你這敗家娘們倒是安逸,趁着老子不在家,這又是肉,又是雞的倒貼上門,你以爲老子不知道你在想啥子?想背着老子偷人養漢?”
“喂,牛二哥,你這話過份了……”李響趕緊咽下嘴裏的紅燒肉,起身喝道:“翠花嫂是來看病的,你胡說啥呢?”
不開口還好,一開口牛二所有的憋屈徹底爆發。
擡手猛地一捶桌子,沖着李響咆哮:“你還敢裝瘋迷竅?看病,你能看個啥子病?不就是靠着你這張臉哄哈鎮裏的女人……”
“牛二,你……你……你給我回去,别在這裏丢人現眼。”
翠花嫂氣得眼睛汪汪,上前拼命拉着丈夫。
“滾開,你個賤人,老子今天既然來了,就不怕丢人現眼。
李郎中,老子今天還就告訴你,爲啥子今天要來找你。昨晚我這婆娘辦事的時候,一激動居然叫了你的名字……
你倆要是沒的啥子事,老子跟到你姓……”
翠花嫂又羞又氣:“牛二,你……你再敢胡說,信不信老娘現在就死給你看!”
牛二正在氣頭上,重重哼了一聲:“老子又不是吓大的,你死來看看?”
被他這麽一激,翠花嫂血一沖,當即就往外跑。
“喲喂,你個殺千刀的牛二,你婆娘跑河邊邊去了,你狗熱的還不去追哦……”
外面傳來一個老人的喝罵聲。
“安?”
這下牛二終于變了臉色,拔腿就往外跑。
“翠花,翠花,你不要跳,我錯了……”
“老娘不活了,牛二,都是你逼老娘的,老娘做鬼也不的放過你……”
翠花是真的不想活了,當着面被丈夫那般羞辱,甚至連私房事都講出口來,傳揚出去,她還有什麽臉見人?
“媳婦,我真的錯了……”
那條河可不是小河,且水流湍急,一旦跳下去,想要救人怕是有點懸。
所以,牛二真的有些害怕。
正當絕望之際,一陣風從身側掠過……
定晴一看……居然是李郎中?
沒錯,正是李響。
他現在上去救人,肯定會讓牛二誤會更深,但是人命關天,他顧不上去想那麽多。
大不了,回頭揍這二百五一頓。
眼見着翠花嫂已經跑到河邊,一咬牙,一閉眼,縱身一躍……
“翠花……”
牛二悲呼一聲。
萬幸的是,李響仿佛開挂一般,一個龍騰虎躍,總算搶先一步,險險抓住了翠花嫂一隻腳。
畢竟,他已經淬過兩次體,已經今非昔比。不僅速度快,力氣也大,手如鐵鉗一般緊緊拽住那隻腳,但身體卻受慣性的影響向前撲倒。
翠花嫂“撲通”一聲栽到河裏。
至于李響,左手一陣亂抓,抓住了河邊的一把草,總算穩住了身形。
繼而一個翻騰,借勢将翠花嫂拉出水面……
整個過程如行雲流水,一氣呵成,沒讓翠花嫂吃太多苦頭。
“翠花、翠花……”
牛二風一般跑過來。
“李郎中,你爲啥子要救我,讓我死了算了……”
翠花嫂一邊吐着嘴裏的水,一邊悲怆地說。
李響沒好氣道:“你死了,我不得背人命官司?”
“呃……對不起李郎中,我真的沒想那麽多……都是那該死的牛二,他非要逼死老娘……”
翠花嫂悲從心來,痛哭失聲。
“翠花……”
“翠你妹的花,你個二百五,小生今天真的忍不住要打人了!”
李響氣憤不過,一個筋鬥翻起來沖向牛二。
“喂,老子警告你……”
牛二惡狠狠揮舞着砂鍋般的拳頭……
“砰!”
結果,卻被李響一腳踹翻在地,繼而蹲下身一通亂拳。
牛高馬大又如何?還能打得過一個開挂的小生?
聽到牛二的慘叫聲,翠花嫂一臉呆癡。
自己丈夫的性格她能不知?要說牛二是因爲愧疚不敢還手,再跳一次河她都不會信。
可是,李郎中一介書生,看起來文文弱弱的,怎麽就能把牛二給打翻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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