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兩章并一起發了吧。
一瞬間,安希淚如雨下,拳頭狠狠地錘着顧君的胸膛,嗚咽着艱難開口:“你怎麽這麽霸道,這麽混蛋啊,我...我怎麽敢反抗啊。”
半夜的魔都突然下起了大雨,打的窗外的那棵歪脖子書搖搖晃晃,雨水打的樹葉輕輕地抖動,發出細細碎碎的聲響。
分不清是大雨的強勢進攻的自得,還是樹葉被擊打的不堪征伐,時不時的還有些樹葉掉落下來。
混入泥土,成爲大樹所需要的養分。
事後,沒有抽煙的顧君也有一種賽過活神仙的感受。
半年了啊,終于吃上肉了,而且還是那種可以可持續性發展的循環利用的。
就像那句歌唱的:好嗨呦,感覺人生已經到達了巅峰
随着時間流逝,很快來到了下半夜,可兩人都沒有任何的睡意,可也突然的沒有太多的話說。
可能是還不适應突然改變的這種關系,不過顧君無所謂,隻要手裏的柔軟與溫暖是真的就足夠了。
正當他搓圓捏扁呢,安希一把抓住他的手扔給了出去。
“你等會,有個東西别忘記了。”說罷的安希及拉着拖鞋哒哒的跑到洗手間去。
沒兩分鍾她就回來了,把一張卡片塞到顧君的手裏。
顧君疑惑的問道:“你這是?”
借着台燈的顧君看的出來,這是一張銀行卡。
安希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掀開被褥拱了進去,繼續爬在顧君胸前聽心跳。
還把顧君的手再次放回去。
也對,剛才隻是捏圓搓扁,還沒捏出來等邊三角形呢。
爲自己的行爲而微紅着臉的安希恨不得把腦袋鑽到顧君的心窩裏去。
輕聲說道:“劇組的資金不是緊張嘛。這是我的一點積蓄,你先拿着用,不夠我這還有。”
其實有個毛啊,這是安希十年的積蓄,本來是打算用來在京付個首付,想把父母結果來的。
其實她早就想給顧君了,可之前連個整數都湊不出來,她沒好意思拿出來。
“多少錢啊這是。”顧君拿着卡翻來覆去的看,可能是想看穿一切。
“本來早就想給你的,可前兩天才湊夠一百萬,是不是不多啊。”
“吆喝,還是個小富婆啊。這是你全部的積蓄吧?你就不怕竹籃打水一場空?”
安希怯怯的說道:“怕。但給你我不怕。就算真的賠了,就當我包養你呗。你不是說找個能看穿你的逞強的富婆麽,你看我可還行。”
想起在田橫島時顧君說的話,安希就想笑,雖然她不是個富婆,甚至距離富婆還很遠。
但這是她的所有了。
如果房租不是一付一年的,她都可能被房東掃地出門。
顧君玩味的笑道:“那咱們要是賺了呢?算我包養你?”
“想屁吃呢。賺不是應該的麽,我相信自己的眼光。相信自己的男人。”
眯着眼睛的安希好像看到了數錢數到手抽筋的那一天,不由的咯咯笑了出來:“等真的賺錢了,我就在京買套大房子,到時候讓青果搬過來,你要是肯付房租的話,也可以考慮考慮。”
“我肉償可還行。就像這樣。”
一挺腰的顧君被無盡的深淵所吞噬,開始給雇主演練什麽叫做可還行。
這事雖然有意思,但多了真的虛,顧君的腦子挺好用的,一般看過兩三遍的東西,都能記個八九不離十。
這腎這玩意也就一般,雖說經常鍛煉,比一般人強點,但還是在人類的範疇呢。
三陽開海之後難免精神有些不濟,再加上天色實在太晚,很快就睡着了。
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這句老話還是有幾分道理的。
至少感到一種飽腹感的安希就非常的亢奮,聽着顧君發出的均勻的呼吸聲。
讓她格外的心安,就像找到了歸宿一般,可她知道這種日子不會有太多。
摸着顧君流暢的線條,還有剛剛紮的她非常癢的胡子,安希輕聲呢喃道:“我真的好喜歡你,也真的好想跟你在一起,可我知道這不行。
你對我很重要,青果對我同樣很重要,等到《明星的誕生》殺青後,我會把這一切都跟青果坦白,然後我就會離開。
我想三個月的時間足夠她明白自己的心意,也足夠滿足我對你的占有欲。顧君,謝謝你讓我體驗到什麽是義無反顧的愛情。”
安希的聲音很小,就算顧君醒着,也不一定聽的清,更何況現在的他早就進入了夢鄉。
他還不知道安希的計劃,她爲什麽這麽痛快的答應顧君提出的“你和她,我都要”的非分要求。
因爲她就沒想過要永遠占有他身邊的一席之地。
現在的顧君還不知道,但想來,他不會答應安希的處置方法,他從來都不是個從谏如流的好好先生。
次日的清晨,沒有摸到枕邊人的顧君突然驚醒了過來,盤腿坐在床上的他終于放心,因爲洗手間有嘩啦啦的流水聲傳來。
低頭一看,那些痕迹提醒顧君昨夜的感受不是假的,尤其是昨天她那明明陌生,但一直強撐不開口的樣子就讓顧君想笑。
昨天晚上事情過于突然,沒有開燈就完成了一切的工作。
之後的兩人又太累,擁簇着就睡着了,連棗都沒洗。
隻當安希正在洗棗的顧君也不用避諱兩人的關系,趿拉着拖鞋的他直接就向洗手間走去。
沒打招呼的他直接把門推開了,突然響起的動靜吓得正在洗手盆前洗衣服的安希腳一軟,差點摔倒。
确認來人是顧君後,不僅沒有輕松,反而更加緊張,身子向前一撲,就要把洗手盆給擋住。
擺着手的她着急的大喊着:“出去啊,你看不到裏面有人啊。”
看了看安希,再看看自己,都很剩布料的打扮,顧君緊蹙着眉頭道:“不是,咱們都我知你深淺,你知我長短的關系。你還害羞個什麽勁,讓讓,我尿急。”
顧君其實有點心虛,長短是知道的,但深淺委實是個迷,他突然想起一個事情。
有一對百合弄了個雙龍頭,本來說好了一人四十厘米的。
誰想某人貪心覺得不夠爽利,就把八十厘米全都霸占了,雖然去醫院取出來的事情不光彩。
但也說明了女性的潛力實在無窮。
顧君自認本錢還算豐厚,但委實不敢說十八厘米就到達過谷底
嘩啦啦之後,顧君從身後環抱安希,安希正在洗什麽,白色的,好大的一坨。
疑惑地的顧君問道:“你洗被單幹什麽,人家酒店會自己洗的。”
“我愛幹淨,不洗睡不着。”
指着被褥上面一塊幾乎快要被洗掉,還還是可以看出異樣的區域,咬着對方耳垂的顧君說道:“有病,雛女不丢人。我也是雛男,咱倆打平。”
“滾,去年你在咛波跟那個人也tm這麽說的吧。”
吓的顧君連忙手一松後退一步:“不是,那都是陳年老黃曆了,現在翻什麽舊賬。真有意思。”
“嘁。做賊心虛了吧。說吧,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要不給我交代明白了,我要你好看。”
“安希,你這不對啊,你這昨天剛上位,這就迫不及待暴露本性了?再者說,那時候的你也不負責哥們的區域啊。”
“不講理就是女人大的特點。從今天起,就學着接受女人的刁蠻任性與壞脾氣吧。”
“還有啊,我警告你不準把昨天的事說出去啊。要不然我殺人滅口。”
哼哼着的安希走一步退半步,好不容易的才把給顧君給推出去。
怕顧君再次進來的她還把洗手間的門給反鎖了。
中午時分,耐不住吳昔果一個接一個的奪命連環call,顧君不得不離開溫暖的被窩回歸到冷冰冰的劇組。
他跟安希是一前一後回來的,這是兩人達成的共識,爲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目前的關系不公開。
吳昔果打電話是有道理的。
8月3日這一天,不僅僅是顧君的生日,還是《明星的誕生》的開機儀式。
原本内地是沒有這個開機儀式的,但香江電影市場式微的情況下,大批的香江導演、演員北上恰飯吃。
把這個風俗帶了過來。
開機儀式并不帶有粽教意味,你可以祈禱讓天上的任何人和神靈保佑我們。
你可以把這個當成将所有人凝聚在一起的一個絕妙方式,告訴大家要爲一個共同的夢想而努力,讓大家都有個期盼,有一份慰藉。
在儀式上,攝影機常被紅布蓋住,用于供奉的案桌也用紅絨布遮蓋,桌上供奉關帝,兩旁是香爐和上供的乳豬及鮮美蔬果等。
然後由劇組主創依次上香拜神,最後掀開機器的紅布,最後宣布開機,就算是結束了。
當然,有的開機儀式并不供奉關帝,因爲在早年間的香江,把控影視行業的都是嘿道。
是他們把供奉關二爺的規矩帶入了香江影視行業。
華夏的劇組,其實他們自己也不知道拜誰,心裏有誰就拜誰,佛祖、菩薩、各路神仙或者财神爺、土地公公……
或者你就是供奉孫悟空也行。
當然,兩開花的猴哥就别供奉了。
主要是敬天地。對自己拍的東西有一種敬畏感,也祈禱拍攝順利。
劇組其實是靠天時地利人和吃飯的,不可控的因素實在太多,如果有神明保佑當然要虔誠地拜拜,如果沒有也求個心裏安慰。
開機當天不拍攝,這是規矩,晚上有一場全劇組成員都要參加的開機宴。
《明星的誕生》劇組并不大,但也有上百人。
不同于傳媒公司或者知名導演旗下都有自己慣用的團隊。
這群被吳昔果召集起來的工作人員們基本上都是娛樂圈裏四處遊蕩的孤魂野鬼。
互相抱團取暖,互相幫襯。
他們其實跟四處接活的群衆演員一樣,有機會就入組,沒有機會就想其他的辦法爲生。
他們當然也想成爲某大導的嫡系部隊,有任務出任務,沒有任何也有一份基本工資維持。
可這群人幾乎都跟吳昔果這樣,不是專科出身,都是一步步地從劇組最底層的職務幹起來的。
例如專門搬道具、整理群演服裝、抻着電線滿劇組跑的小哥。
這裏面很多人是從群衆演員轉來的。孫元是例子,但絕不是個例。
有相熟的就聚在一起聊着最近的過往,有不熟的也在三兩杯酒下了肚之後,也相互熟稔。
與開機儀式的目的相仿,殺青宴會就是爲了凝聚劇組的向心力,也是給大家一個互相了解的機會。
幕後工作人員需要熟悉,演員之間也需要認識。
開機代表了劇組開始正式運轉,那這輛車上面的螺絲自然需要到位。
顧君飾演伍安,青果飾演艾麗。
伍安的經紀人哥哥由倪大宏飾演,就是在《都挺好》裏的狂野男孩蘇大強,他生于1960年,現在不過是剛知天命的年紀。
但看着确實有點老氣。
不過他的演技是相當的厲害的,演的了狂野男孩,也演的了嘿幫老大。
吳昔果的眼光不錯,知道老戲骨搭配小鮮肉是未來的趨勢。
艾麗的老爸的演員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竟然是從未出演過影視作品的劉煥。
簡直是神仙操作。
因爲青果要兼顧好聲音與《明星的誕生》,這必然不可能瞞的過劉煥,尤其是他問:你排練的怎麽樣了?
青果卻說:拍戲呢,一會聊。
完全比話題終結者還要直男。
因此《明星的誕生》的劇本以及其中的衆多的原創歌曲入了劉煥的法眼。
在加上青果那麽一邀請,劉煥也順勢答應了下來。
而劉煥的知交好友三寶,也加入劇組成爲‘藝術總顧問’。
就是什麽都得顧着。
這人最出名的應該是甩過四大花旦之一的才女許靜蕾的光輝曆史。
他還是天後王靖雯的老師。
艾麗的同事兼好友的演員是楊,是楊利信的兒子。
挖角艾麗的經紀人的演員是郭京非。
安希在裏面飾演了一個在酒吧的駐唱歌手。
她也是伍安的粉絲,會讓伍安給她唱首歌以及簽名。
咱們是正規電影,不會簽在熊上,而是在鎖骨位置,這是審察能夠允許的最大尺度了。
小打小鬧的小劇組可沒有時間跟宗局扯皮。
電影中需要出現的演員非常之多,絕大多數都是隻有幾句台詞的配角,爲了他們的時(片)間(酬)着(太)想(貴),并不需要跟組。
副導演趙默以及統籌會根據劇組的進度與他們協調檔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