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漢、盧克?!
劉奪心裏小抖動了一下,萬沒想到能在醉君居、能在付家的地盤上遇到這兩個貨,十幾年過去,他們的境界原地打轉、毫無長進。
“開門做生意爲的是資源,你們給我提供滿意的服務、我支付你們滿意的報酬就好,管我走哪條路?再廢一句話,擰下你們的腦袋。”劉奪沒有危言聳聽,他對盧氏兄弟印象極差,很樂意動手殺人。
盧漢吓得倒退,他清晰的感到對面法聖的殺意很濃,不是說說這麽簡單。
來醉君居的嫖客都知道其背景,不看僧面看佛面,因此這些人都讓着他們幾分,有的甚至還偷偷塞幾塊元石,以求他們跟裏面拉皮條的老鸨子說幾句好話,給介紹貨真價實的秀元女修。
有醉君居的老顧客出來說,這裏的風塵女子不光有秀元大陸還有武源大陸本地的,理由是他來過多次,不見身體有一點增強、境界有一點提高。
當然這隻是坊間傳聞,醉君居官方一直堅稱他們的姑娘都具有喂養體質是這些嫖客們資質不行、悟性不夠,因爲也有有效果的信息反饋,想要解決問題,隻能多來,多試。
劉奪大步流星,二盧節節倒退,劉奪就這樣大搖大擺的進入醉君居。二盧沒認出劉奪,前後差距太大,他們怎麽也無法把眼前的俊美男子和那個生楞的外陸小子聯系在一起。
“怎麽回事,一點規矩都不懂了?”一個被二盧稱作是總管的尊修步塵負手走了過來,大聲訓斥着,旁邊跟着一位豐乳肥臀、滿身珠光寶氣的中年婦女,不用問是老鸨子了。
“我靠!江泰日。”劉奪雙眼微眯,江家人居然也堕落到給别人看場子的地步了。
至于老鸨子,最顯著的标識是其背後的雙槍,這皮條拉得别具一格。
“仇家人!”劉奪心裏又好氣又好笑,感情東武界流氓一家親,都湊到付家這裏。
“大總管,是他鬧事,我們扛不住啊!”盧克沖江泰日點頭哈腰,指了指劉奪,後者七階步塵的境界可保他兄弟二人不受責罰。
“廢物。”江泰日擺起總管威風,他是站着說話不腰疼,他八階對劉奪的七階自然無需害怕:“你是什麽人?”
“花錢找樂子的人。”劉奪回答的幹脆,誰七階來青樓還自報家門,丢人。
“那你就要守醉君居的規矩。”江泰日怒目圓睜。
“規矩是人定的,而有錢能使磨推人。”劉奪心裏很清楚,這幫垃圾是靠什麽聚集在一起的,用元石可以輕易打破這些家夥們所謂的規矩。
“哎呦!公子長得好英俊呢,不過我們這裏是女人靠臉面吃飯的地方,男人得靠……”老鸨子背後輕輕推了江泰日一把,金主上門哪能往外轟,她湊到劉奪身前,風情萬種的做出一個點錢的手勢。隻有劉奪有錢,從哪個門進來,排不排隊,無所謂。
“這才是做買賣應有的态度,和氣生财。這意思意思的夠意思吧。”劉奪揚手扔給老鸨子十塊頂級元石,問道:“老闆怎麽稱呼?”
“哈哈!公子敞亮,奴家可不是老闆,老闆有幹這個的嗎?我是副總管,負責安排接待工作,叫我漠嫂吧。”漠嫂臉上的褶子都舒展開了,進門的打賞歸個人,十塊頂級元石夠她做成幾單VIP生意的抽成了,今天這麽容易賺到,劉奪此刻在她眼裏就是搖錢樹、财神爺。
“漠嫂!”劉奪臉上笑意盈盈,心裏大罵,這女修是仇家人錯不了,與仇漠威同輩:“站在門口說話是醉君居的待客之道?”
“哦!這怎麽話說的,貴客臨門,裏面請,小的們好茶好水伺候着。”漠嫂像一隻打了興奮劑的母雞,脖子抻得老長,嗓子都喊劈了。
江泰日見狀不再阻攔,每一單生意他也有元石抽成;苦逼的是盧氏兄弟,不斷的罵自己有眼不識泰山,白白浪費大好的揩油機會。
漠嫂把劉奪讓進一間裝修豪華的會客間,江泰日負責安保工作,到這裏任務便完成,交給下一個環節的人員、等待分成即可。
“公子怎麽稱呼?”漠嫂親自給劉奪倒茶。
“漠嫂揣着明白裝糊塗,到這裏有說自己真實身份的嗎?就叫我公子吧。”劉奪喝着茶、擺着鋪,盡管急可表情不能帶出來。
“我最願意與公子這樣明白的人合作,不知你有什麽要求。”劉奪英俊的面容刺激的漠嫂發情,一屁股坐到劉奪腿上,一幅任君采撷的模樣。
“漠嫂,我看着年輕但修煉的年月不少了,什麽場面沒見過,我花十塊元石就爲了腿上坐一個肉團子?”劉奪好懸沒給惡心吐喽,該發脾氣的時候不能忍着,垃圾最大的特點便是欺軟怕硬。
漠嫂老臉一紅,她這麽做一來是試探劉奪;二來也想再從劉奪那裏撈好處,肉可不是白露的。
“公子莫怪,奴家見了你是真心歡喜,說說你的要求吧。”漠嫂恢複平靜,看來劉奪和其他嫖客沒什麽兩樣,猴急得要命,不過這樣也好,安全!
“我卡在七階步塵很長時間,聽說醉君居有辦法能幫助晉級,特慕名而來。”劉奪必須要拿境界說事,像他表現得如此揮金如土,身邊會缺女人?
“哦!”漠嫂擺出一幅早知你會這麽說的表情:“七階步塵的服務走中門是沒錯,可見公子事先是經過了解的,那麽對收費标準也是了解的喽?”
“我要看到人再衡量是不是值五百頂級元石,這麽大的買賣不會做強買強賣的事吧?”劉奪順利推行計劃,他要先見到秀元大陸的女修。
漠嫂再次尴尬起來,她覺得劉奪是在指桑罵槐,暗諷她剛才挑逗一事,這不能忍,嚣張氣焰必須打壓。
“服務質量公子大可放心,就怕你的元石不夠。”漠嫂反将劉奪。
“本公子沒空在這跟你踢皮球。”劉奪假裝憤怒的站起:“那十塊元石權當打水漂了。”
“公子且慢,看你長得細皮嫩肉的脾氣還挺急,我這裏有三個秀元七階步塵女修,還從未接過客,專等公子這樣的有緣人。”漠嫂趕緊拯救,别在煮熟的鴨子飛了。
“得了吧!真有這樣的你們會放着錢不掙?”比腦力、論計謀,漠嫂拍馬難追劉奪,後者不經意間開始探聽情報。
“公子有所不知,這三位女修不但修爲高而且人長得水靈,剛來時不服管教。老闆要賣高價又不允許傷害她們,直到昨天才終于用計将她們的修爲封印。保證不耽誤公子你舒服,哦不!是修煉。”漠嫂想做成生意自然是知無不言。
“封印點在什麽位置?别在興頭上被沖開,那我還活不活了。”劉奪問得巧妙又關鍵。
“放心,都在後背脊柱中間,碰不到那裏的。”漠嫂笑得肥肉亂顫,男人都是沾葷有怕死的德行。
“太好了,帶我去!”劉奪沒什麽要問得。
“公子莫急,咱們還得談談價。”這回輪到漠嫂從容不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