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派你們來的人,别讓我瞧不起,再被抓住,往死裏打。”沖着四個遠去的背影,劉奪喊道。
“哈哈,打得痛快,看得我也過瘾,修士理當如此,快意恩仇。”天清庭盛贊道,難怪各大勢力争搶,同境界四打一毫無壓力。
“大長老,這是個好機會。”劉奪是個走一步算三步的主。
“你的意思是……”天清庭有點跟上劉奪的節奏了。
“趁現在尾巴還沒張起來,離開東武城。”劉奪說辦就辦,戴上暗烏金面具。
“好主意。”天清庭知道這面具背後的故事,把魔法空間丢給劉奪,閃身進入。
劉奪從來時相反的方向,繞了個大半圈出城趕往纖姿别院。
雖然路線選擇有些舍近求遠,但這麽做可以徹底甩開跟蹤,除非那些人能把自己和烏金盟少盟主聯系到一起。
從地圖上看,東武城距離纖姿别院不算遠,但劉奪從相反的方向繞着寬大的東武城走,他盤算着自己的腳程大概需要三天時間,一路上低調行事,免得被人認出,打草驚蛇。
第三天傍晚,劉奪在一個路邊攤停下休息,距離纖姿别院已經很近了,行動要等到晚上進行。
劉奪恢複原貌,服下匿息丹,顯示的境界是五階專精,攤上的幾位顧客顯然沒有去看俊彥鬥場,對劉奪的身份一無所知。
劉奪要了一壇酒、一盤肉,自斟自飲;魔法空間裏的天清庭也沒閑着,吃喝的檔次比劉奪高。
“幾位聽說了嗎?最近咱東武界可熱鬧。”酒肉下肚話自多,一位大戰師圓滿的修士把小攤上的目光吸引過來。
“怎麽個熱鬧法?”當時就有人響應,端着酒菜湊過來。
“大夥把桌子拼起來。”劉奪敏銳的感覺到這熱鬧肯定跟定影山有關,直接連桌子都端起來了。五階專精的層次在這些修士當中屬于中等偏上,沒人敢有意見,反倒追随他的腳步。
大戰師圓滿見狀興緻更高,談興更濃了:“我剛從東武城采辦藥草而歸,咱東武界的一級勢力掐起來了。”
随後他天上一腳地上一腳,想起什麽說什麽,劉奪認真的聽、用心的記,漸漸的弄清了來龍去脈。
幕後支持仇家在武源培植勢力的是付家,付家比較陰,還把井家繞了進來。天域門、鄭家和北家的聯合勢力在抓住确鑿證據後給了仇家據點毀滅打擊,期間還驚動了付、井兩家的帝修,若不是兩家理虧在先,帝修間的戰鬥差點打響。
三家的帝修逼着這二位發了規則誓言,不允許付家、井家扶持外陸力量,否則身死道消。
沒有了九階修士,一級勢力也不再是一級勢力,是他們無法承受之重,這誓言發得夠狠。
最慘的是仇家,打擊來的太突然,手段雷霆萬鈞,除了仇漠威、仇準外其他修士無論境界高低,全部誅殺,留下他們不是因俊彥鬥場見過而是讓仇漠威發規則誓言不再建立勢力,百年間不允許到武源大陸參加俊彥鬥場。
最後,天清揚讓仇漠威又發了一個仇家不再入侵秀元大陸的誓言,事情才告一段落。
“漂亮!”劉奪用拳頭猛捶桌子,開懷暢飲,最後這個誓言發的乃畫龍點睛之筆。
其他修士跟着起哄,他們不知道劉奪的真實用意,還以爲他是在爲維護東武界乃至武源大陸穩定的大勢力稱贊。
這一頓酒喝到月上中天才結束,幾人踉踉跄跄的各奔東西。
“喝這麽多你小子晚上還有法動手嗎?”腰間傳來天清庭的隔空傳音:“不許用修爲喝要一醉方休,你說你怎麽想的。”
“大長老我酒量很好的,放心。那哥幾個喝得五迷三道,明早睜開眼,連見沒見過我這個人,張什麽樣都忘了。”劉奪不是貪杯,而是用了個别出心裁的方法掩蓋身份。
話音未落,劉奪進入一片樹林的黑暗中,盤膝打坐,激發真火石,用真火元氣幫自己蒸發酒氣;等蒸發的差不多了,他又轉而激發真冰石,用真冰元氣幫自己冷靜頭腦。一冷一熱過後,劉奪恢複如常。
“大長老,這片林子的深處便是纖姿别院了。”劉奪站起,鬥志昂揚。
“我這你不用操心,通過魔法空間可以看到戰場的一舉一動。”這對天清庭來講不叫事:“辦得幹淨利索點,速戰速決。”
劉奪答應着,戴上面具,恢複境界,武器準備好,貓腰在黑暗中疾馳。
沒用多久,劉奪便看到一座四周圍有高牆的精緻莊園、聽到了高牆内傳出的聲音。
“你們都給我精神着點,現在這裏我付行最大,誰不聽話等大少回來我參一本讓他吃不了兜着走。”付行叫嚷着,在安靜的深夜傳出多遠。
劉奪心裏興奮,别院現在付行說了算,那就是說連個宗修都沒有,看來付家被天域門等三家揍得夠嗆,到處拉壯丁,這時他已來到高牆下。
接着劉奪聽到了女子的尖叫和衣衫撕裂的聲音,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付行現在爲所欲爲,纖姿别院,一聽就是尋歡作樂、迫害女性的地方。
想到此劉奪打算換個震撼的出場方式,他調集元氣彙聚于右手,毀滅之拳轟出,身前的高牆四分五裂、泥沙俱下,被砸出了個巨大的豁口。
“誰?作死呢!不知道這是付家大少的地盤嗎?”付行臉色大變,從被他撲倒的女修身上爬起,怪叫着。
“我是向你索命的鬼。”劉奪腳下不停,鎮魂術直接把付行撂倒,他對付後者就像老鷹抓小雞,想怎麽搞就怎麽搞。
“看什麽看,不是給你們開門了嗎?趕緊逃命去吧。”劉奪把昏迷的付行扔進煉金之家,對着一幹面面相觑的女修們說道。
“謝謝救命之恩,可是我們修爲被禁锢了不然也不會被付國棟抓到這裏。”有個大膽點的女修開口,說實話,暗烏金面具配合劉奪說自己是鬼,看着還是挺吓人的。
“不是還有腿嗎?麻利的颠起來。”劉奪的話讓衆女修一臉黑線,不過下一句話便感到十分暖心:“還有其他被關押的人嗎?”
“付國棟今早帶很多守護離開,把别院交給付行,他想要找到稱心的侮辱對象所以把姐妹們都召集起來,還把不多的手下都支開。”女修甜甜一笑:“我叫殷紅,恩人呢?”
“這挺好啊,付行是自己作死,殷紅趕緊帶人走吧。”劉奪覺得自己夠自來熟了,這個叫殷紅的更有過之。
“走哪去啊!我們沒有修爲,就這麽離開,不是被付家人抓回去就是落在這山林間的散修手上,下場同樣凄慘,像玲兒那樣。”殷紅指了指被付行淩辱的女子,别說姿色果然出衆。
“那怎麽辦?”劉奪犯難了,他是來抓人的,救人不在計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