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成、皇甫亮沒跟劉奪交過手,皇甫卓也就挨過一腳,給不了什麽有用的信息,他們對劉奪的速度嚴重估計不足。
劉奪爲打好這第一槍,用真風元氣加持了驚雲舞,眨眼便來到皇甫成和皇甫亮之間的預定位置,戰宗夠不到自己,法宗又太近不方便施展魔法,使二人都難受。
不僅如此,劉奪在跑動的過程中連續激發冰魄珠,由于有丁曉雨冰系戰技的鋪墊,從冰魄珠中釋放出的真冰元氣不用做渲染環境的基礎工作,直接發揮最強控制效果。
劉奪設計的三闆斧揮得不按套路,堵門的修士想不到更做不出有效對策,特别是這冰元氣,分不清到底是劉奪發出的還是丁曉雨施展的。
丁曉雨沒想到局面突破的如此簡單,她的目标皇甫成還沒反應呢,有充足的時間施展劍法。
劉奪的目标是皇甫亮,遠程火力是需要最先被拔掉的;皇甫亮反應算迅速的了,見沒有攻擊甚至是後退的機會,直接頂起冰牆防禦。
皇甫亮還有黑暗屬性,冰牆中還有條條黑道裝飾,在他看來有黑暗屬性的反噬力輔助,低境界的劉奪不可能沖破防線,而他和皇甫成便有了反制的機會。
然而皇甫亮的算盤落空,劉奪算是見多識廣,這冰盾不就是當初碧水玄武盾的升級版嗎?而且屬性還變少了。
劉奪運轉狂野之力,适量的激發獸王血,右拳高高舉起,召喚光土元素,拳套爆發耀眼光芒,狠狠向冰盾上黑色條紋最密集的地方砸去。
冰盾顧名思義是以冰元氣爲主的護身魔法,黑色條紋最密集說明黑暗元氣集中、冰元氣稀薄,防禦強度最低,通過與碧水玄武盾的對比,劉奪迅速找到皇甫亮防禦漏洞。
冰盾在皇甫亮難以置信目光中分崩離析,哪怕多一秒的阻隔時間都沒起到。
砸碎冰盾劉奪的右拳力道用盡,左手一記下勾拳直搗皇甫亮的小腹,後者痛苦的蜷縮在地。
祁唯等人都看傻了,他們對劉奪有信心卻沒料到局面打開的如此之快。
“圍住皇甫成,我找卓少談談。”還是劉奪反應最快,臨場指揮。
祁唯和侯孝圍住皇甫成,後者是強,可丁曉雨也不弱,二人實力相仿,失去了皇甫亮的協助對方多了兩人,皇甫成想跑都沒機會,祁唯和侯孝發狠,這再拿不下皇甫成他們也别活了。
至于其他宗修則接機沖向其他皇甫家修士,封鎖線瞬間坍塌。
“不想死的滾!”劉奪如兇神惡煞般的沖來,一下子瓦解保護皇甫卓的修士好容易建立起的信心,作鳥獸散。
劉奪又給了皇甫卓另外一側肋骨一腳,卓少這下平衡了,左右對稱。
皇甫卓還得趴一會,沒有劉奪的允許沒人敢上前扶,他便抱着肩膀看皇甫成作困獸之鬥。
“劉奪,你幹嘛呢,擺什麽譜,上啊!”祁唯看着好整以暇的劉奪,氣不打一處來。
“别着急,我在找下刀的位置呢。”劉奪話不多,皇甫成慌了,氣勢明顯下降。
“侯孝閃開!”又戰鬥了幾個回合,劉奪瞅準機會,掄起皇甫亮的法杖抽向皇甫成,你不是用棍打傷我的兄弟嗎?我也讓你嘗嘗這滋味。
丁曉雨加大控制,祁唯玩命騷擾,皇甫成根本無法全力防禦劉奪的攻擊,因此劉奪即便不用趁手武器也能制造殺傷。
黑烏棍直接被劉奪抽飛并在皇甫成的左臂上留下一道碩長醒目的傷痕。
皇甫成大叫着,面目扭曲,放棄抵抗,歇斯底裏着:“要殺要剮随便你們都得爲老子陪葬。”
“快拉倒吧。還跟我沖英雄好漢,是條漢子自己死。”劉所說着把鷹爪扔到皇甫成腳下:“趕緊的,别讓我瞧不起你。”
盡管沒有明文保護參加俊彥鬥場的修士,可皇甫卓代表的是中武界、在人家自己的地盤上當然不能殺人,劉奪不會蠢到讓自己成爲衆矢之的,皇甫成依仗的也是這一點。
皇甫成看着匕首直運氣,他沒想到劉奪能這麽對付自己。
“哦!皇甫家的人慫喽!”祁唯趕緊帶人起哄,心結是一點沒有了。
“留下你的儲物戒指,走人!”劉奪擺擺手,背起法杖,扒下皇甫卓和皇甫亮的儲物戒指。
“好膽!我怕你有命拿沒命花。”皇甫成嘴角抽動,儲物戒指裏是随身攜帶的重要資源,丢失對自己影響極大。
“再廢話,把你的武器也留下,給臉不要臉。”劉奪起身,緊盯皇甫成。
皇甫成老實了,他相信劉奪的話,皇甫亮的法杖不還在他身後背着呢,自己是占俊彥鬥場的光,不然也會被扒得幹幹淨淨。
皇甫家這下樂子大了,上趕着伸了兩次臉,左右臉面各挨一巴掌。
“咱能不能别給土匪似的,打一場搶一場好不?”祁唯走過來嘟囔着,周圍都是吃瓜群衆投來的異樣目光。
“上一次我看你元石分得不是挺美的?”劉奪笑道。
“弄點元石倒是能理解,可怎麽這次把人家的武器和儲物戒指都搶來了,一般把對手殺死了才這麽幹,我怕你惹衆怒。”祁唯的确爲劉奪着想。
“說的是沒錯,但得分人,惡人就得惡人磨,我就是想要想打我們主意的人知道我們不是好惹的。”劉奪說這話的時侯提高了調門兒,很多圍觀的人都有聽到。
劉奪又讓店裏的夥計把繳獲來的法杖挂在店門口,彰顯決心和勇氣,六階以上不嫌丢人的那就來戰,六階的随便。
這下劉奪名氣又漲了不少,甚至超過了一些中武界修本地俊彥,成爲很多外陸修士勵志的榜樣。
進入旅店,劉奪拿出皇甫卓的儲物戒指交給老闆。
“什麽意思?你們給的元石足夠住到俊彥鬥場結束。”老闆一驚,雖然劉奪連看都沒看儲物戒指内的資源,但皇甫家出類拔萃的宗修裏面的好東西能少得了嗎?
“老闆,咱打開天窗說亮話。這個戒指給你背後的人,沒有他的庇護,我們隻能大街上喝西北風。”劉奪再次施禮,人家是難得糊塗,他不能揣着明白裝糊塗。
“年輕人,你說的話我聽不懂。”老闆搖搖頭,拒收。
“就是給老闆的老闆。我沒有别的意思,對一個提攜後輩的前輩表示敬佩而已。”劉奪轉身走了,他送出去的東西從不收回。
老闆看着鬧哄哄要分贓的這幫年輕人,露出思索神色。
與此同時,皇甫家!
分院家主皇甫嘉輝暴怒。
正如祁榮得到的消息那樣,分院勉強能算個二級勢力,與主院地位的巨大落差讓分院從家主到家丁心裏失衡,爲非作歹、無惡不作,還總打着主院的名号。
當然主院的作風也有問題,不加牽制,聽之任之,是所謂上梁不正下梁歪。
皇甫嘉輝決定先忍忍,同父異母的大哥皇甫嘉存剛派人過來警告,讓他在俊彥鬥場期間夾着尾巴做人,不要惹事,畢竟來的都是高手,不知道哪個背後有大勢力撐腰。
“皇甫成,修煉上有什麽需求盡管提,一定要在俊彥鬥場上給那個叫劉奪的好看。”皇甫嘉輝給出變通之法他認爲,皇甫成是被群毆緻敗的,而不是劉奪有多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