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首的醫生,伸手就想要去推師師,被旁邊的晉硯之攔住,頓時怒目而視:“讓開,你們這是在胡鬧,要出人命的。”
這麽年輕,看着沒一點經驗,就連手法都感覺很生澀的人,也敢查看傷患。
而且這是在幹什麽?正骨嗎?
不知道沒有照X光,沒有打B超确定骨頭到底哪錯位,不能随便動的嗎?
真以爲是什麽電視裏演的那些中醫,摸骨正骨一把手啊。
不是他們看不起中醫,實在是覺得中醫本身就不行。
“這不是鬧着玩的,再不走,我報警了。”醫生闆着臉,眼裏帶着一抹輕視和鄙視。
雀斑女記者看兩方僵持,立刻陰陽怪氣的道:“醫生啊,你是不知道這位洛大小姐有多狂。”
“她一來就說什麽她不會讓人死了,會救活,壓根沒等你們的意思,這不是明擺着看不起你們嘛。”
“你胡說。”江籬氣得臉色漲紅。
雀斑女記者才不怕他們,她是記者,他們有什麽不好的舉動才好。
她的頭條就妥了,獎金也有了。
爲首的醫生一聽,頓時不滿對着洛師師質問:“你是哪的醫生?有執照嗎?誰允許你私自對傷患診斷了,出事了誰來負責?。”
“我命令你,馬上讓開,否則,别怪我們采取非常規手段。”
洛師師正在正手骨,耳邊不斷有蚊子嗡嗡嗡,煩的不行,頭也沒擡的冷呵:“閉嘴。”
“你!”爲首的醫生臉色一黑,還想說什麽,一雙攝人的視線直直的落在他身上。
強大的氣場,壓的他雙腿止不住的發軟。
本就外強中幹,欺軟怕硬,那還敢開口,隻是心裏止不住的升起憎恨。
雀斑女記者見狀,張口就要嚷嚷,洛師師卻像是背後長了眼睛般,抓起旁邊不知道是什麽東西的,直接擲過去。
正中那張大的嘴。
“嘴巴太臭了,還是别說話了。”
‘唔...唔唔...’
雀斑女記者隻覺得一股熏人的味道,直竄入鼻子,口中更是異常惡心,雙眼一翻,就要往地上滾。
她的同事急忙扶住她,快速扯出她嘴裏工地上工人戴着幹活,汗味夾雜着其他味的棉麻手套。
洛師師餘光睨了眼,繼續手中的動作,很快正好骨。
想擦擦額頭的汗,一隻毛乎乎的小爪爪蹭過來。
以爲小黑是要幫她,剛要感動,那小爪爪就在她臉上走位風馬蚤的糊了她一臉。
“...”
她家乖巧聽話的小狐崽,果然學壞了。
可在其他人看來,小奶狗特别通人性,心疼自家主子,還伸爪子安慰的拍拍,多麽溫馨有愛的一幕啊。
洛師師抓下作怪的爪子,站起身。
“好了,你們把他送去治療吧,動作小心一點,他腿骨裂内有碎骨,需要開刀,手沒什麽大問題。”
“腦袋裏的淤血要導出來,不要做開顱手術,沒必要,找中醫針灸大師,還有,他有輕微的心律不齊,打麻藥的時候,請謹慎一些。”
這種自信的侃侃而語,聽得爲首的醫生很不滿,“你不是醫生不可信,讓開,别妨礙我們。”
“是嗎?”洛師師眉眼輕佻,“那請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