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阿姨生怕自己被牽連背了黑鍋成爲替罪羊,也趕緊上前附和,讓蘭辰檢查整個屋子有沒有丢失貴重物品,再報警!
零點一聽也順嘴說了一句:“這屋子裏的東西都是你買的,就算丢了我也不知道,你去看看吧。”眼角餘光瞥見張阿姨瘋狂點頭。
蘭辰微微勾唇:“不用看了,這個公寓内一窮二白沒什麽值錢的東西讓小偷偷,用不着報警。”
零點:“……”想到衣櫃裏随便一件衣服也值好幾萬,嘴角直抽。
張阿姨看了看四周價值不菲的各種家電,嘴張成了o形。
這還算一窮二白?!果然是有錢人啊!
本想立馬脫身甩手不幹的念頭立馬抹去,連忙看着蘭辰谄媚的問:“老闆,我會燒飯、洗衣、拖地什麽都能做,多少錢一個月?”
蘭辰微微眯了眯眼:“今天出了這種事,我們暫時不打算請保姆,請你離開。”
張阿姨:!!!!
有錢人了不起啊?翻臉不認人!我呸!
蘭辰無視她變壞的臉色,扭頭看向零點:“我身上沒錢,你給她兩百塊錢,算是跑腿費、打車費。”
哇!還有兩百塊錢拿!張阿姨難看的臉色立馬消失,笑臉盈盈的盯着零點。
零點默默的走到玄關處,從背包中拿出錢包抽了兩張毛爺爺轉身遞給了張阿姨。
張阿姨接過錢,笑得見牙不見眼。臨走前還不死心的沖着蘭辰跟零點說話:“要是你們改變主意請保姆,記得一定要打電話給我!我做事可勤快了!”随手留下她的名片放在玄關處的櫃子上,這才開門離開。
零點走上前拿起名片看了看,感歎一句:“這年頭竟然連保姆都有名片了。”随手塞進背包裏。
一轉身見到蘭辰坐在餐桌前,拿起她的碗筷吃起了海鮮。
她連忙走過去:“不知道是誰做的,你竟然還敢吃?你就不怕被毒死?”說完這才想起來,她吃完已經過了半個小時,有毒早就出事了。可她依舊完好的站在這裏,證明沒毒。
蘭辰停下筷子,擡頭眸色深邃的盯着她忽然道:“是梅姨做的。”
“梅姨是誰?”零點坐在他旁邊追問。
“從小一直照顧我的保姆……”也是他的奶媽。蘭辰眸色幽深的回憶起了過往。
據父親所說:母親生他時沒奶卻又嫌棄奶粉不好,于是找來梅姨喂養他。
哭鬧不止是梅姨哄他,害怕打雷閃電也是梅姨陪他睡。
直到三歲那年,母親說要鍛煉他的獨立能力,強制讓他跟梅姨分床睡,他對梅姨的感情才漸漸淡了下去,這一晃二十多年過去了。
“你家保姆?!”零點忽然想到了什麽,臉色刷的一下白了:“她不會是你媽派來考察我的吧?!”完了完了,她的表現好像不太好!還沒結婚就同居,一定會被輕視的!
蘭辰看她一臉慌張的樣子,長臂一伸把她抱進懷裏安撫:“别怕,她不會刁難你的。”
零點擡頭瞪着他反駁:“要是你生的女兒未婚就跟别人同居,在别人眼中能好的了?再說咱倆家世差距巨大,在他們眼裏我就是一心巴結你的妖豔賤貨!”
蘭辰聞言蹙眉,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我的女兒也是你生的,你不是什麽妖豔賤貨,梅姨也不會告訴我媽咱倆同居的事情,她從不來都不是會多嘴的人……”話還沒說完,手機鈴聲驟然響起。
他還沒拿出手機看一眼是誰打來的電話,眸色深邃的忽然說了一句:“來了。”
零點一頭霧水的看着他接了電話。
“媽。”
“别叫我媽!你翅膀硬了,能耐了!竟然在外金屋藏嬌包養男人!你給我立刻滾回來!否則我就告訴你爸!再也不幫你瞞着了!”吼完挂掉了電話。
零點:“……”
一臉震驚的看着蘭辰:“什麽叫包養男人?梅姨看見的不是我嗎?我沒化男妝啊!”
蘭辰卻笑着低頭親了親她的眉眼:“你怎麽就不相信呢?梅姨是不會把咱倆同居的事情說出去的,她一向在我媽面前隻會說我的好話,從不會揭我的短。我媽說我包養男人,指的是昨晚半夜我出現在你直播間又給你刷上第一名的事情,在她眼中我不就是包養了‘醉仙’嗎?”
零點:“……那、那你趕緊跟你媽解釋啊!”
蘭辰卻露出一臉女幹詐的狐狸微笑搖頭:“我要的就是讓家裏人誤會我彎了,這樣……”伸手抱緊了她,低下頭額頭抵着她的額頭:“……他們就不會爲難你了。”
零點:“……”感動的瞬間紅了眼眶:“還是别這樣了,我不怕他們刁難的。”蘭辰居然想到抹黑他自己的名聲護着她!她何德何能讓他如此護着?
蘭辰見她感動的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親了親她的額頭:“傻瓜,哭什麽?從我重生的那天開始,我就已經開始布局,有意無意的在我外公面前故意跟你開黑組隊打遊戲,經常看你的遊戲直播,由他轉告我媽,我的異樣。”
零點:“……他們是你的家人,你爲了我算計他們……不太好吧?”
蘭辰欣慰的笑了:“我從小就生活在爾虞我詐的圈子裏,泡妞玩男人的同齡人數不勝數,在他們眼中根本不算什麽,會生氣但是絕對不會傷心。”
零點:“……”突然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咬着牙逼問:“你圈子裏泡妞玩男人的人數不勝數是吧?你泡過多少個妞?玩過多少男人!”
蘭辰:“……”
伸手捏了捏她的臉:“别裝了,我的衣領都被你捏皺了。”
零點一臉猙獰不松手:“老實交代!”眼角餘光瞥見他價值不菲的衣領被她捏出了折痕,假裝沒看見。
蘭辰忽然輕笑出聲,認真解釋:“你還記得我之前對你的提醒跟警告嗎?出門在外絕對不能吃喝經過别人手的東西,更别提來曆不明的男女。
我上次不是跟你提過回去參加甄少卿的葬禮嗎?他就是死在對手派來的女人手上,染上了毒【河蟹】瘾。色字頭上一把刀,從小外公就教過我,絕對不能因爲一時放松個就讓敵人有機可乘,所以……”低頭湊近她的耳旁:“……你奪走了我的第一次。”
零點的臉蛋蹭的一下子紅如火燒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