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利搬家,在碧蓮姐妹倆眼裏,自家大人成功與十幾位美男一起過上了沒羞沒躁的生活。
然而,在王霸天眼中,現實卻是那麽的殘酷。
戀愛指南上的條條框框似乎對這個白束并沒有作用,在她身邊待了這麽長時間,他不但沒有讓她沉迷自己無法自拔,還好幾次險些動搖自己堅定的決心,差點沒忍住自暴原委。
當然,最後他都挺住了,畢竟求生欲還在。
這一切在白束眼中都是調劑,說實話,她非常歡迎王霸天這該死的甜美男人來勾引自己。
畢竟這單身久了,總需要一點心動的感覺,讓她感受到自己還是個可以心動的妹子。
可惜,這個王霸天手段實在是拙劣,老阿姨的心至今沒有萌動。
不過這并不影響她繼續享受這種心跳的刺激。
又是一個寒冷的清晨,上神白束才剛睜開眼,就看到了一臉冷峻的男人站在床邊,手裏端着熱騰騰的血燕窩,正用某種壓抑的期待目光望着自己。
“主子您醒了?冬日寒氣重,先喝兩口燕窩暖暖身子吧?”他用不熟練的僵硬語氣說出了本該十分暧昧的話。
白束早已經聽習慣了,不但沒覺得别扭,反倒莫名覺得有那麽一丢丢可愛。
“年輕真好~”她低歎道。
皓腕伸出,示意他扶她起來。
每天早上王霸天都要經受這種“屈辱的折磨”,他咬咬牙,忍下想打人的沖動,一手拿着燕窩,一手伸出直接把她拉了起來。
“嗨呀!小野貓似乎心情不太好了?”白束慵懶起身,一邊披上外衫一邊戲谑來到他面前,挑起他性感的、帶着胡茬的下巴,疑惑問道:
“是誰惹我的小野貓生氣了呢?”
“沒有,您想多了。”他熟練的撇開頭去,把燕窩遞到她面前:“喝燕窩吧,我去給您弄洗臉水。”
鬼知道爲什麽一個修爲那麽高的修士不用除塵決卻喜歡讓人用水伺候!
當然是爲了看小野貓發飙啊。
白束眯眼笑了笑,坐在桌前喝了兩口燕窩,味道還不錯,是碧蓮的手藝。
唉~,什麽時候王霸天這該死的男人要是能夠親自下廚爲她做頓早飯就好了。
感歎着,門外有動靜傳來,白束擡眼看去,來的卻不是她的小野貓,而是寄宿在她宅子裏那些妖豔賤貨中的一個。
“放肆!”燕窩“嘭”的放下,笑臉瞬間收起,完全與對待王霸天時是兩個樣子。
來人吓了一跳,卻不慌不忙先整理一下,這才從廊下走了過來,立在大門口。
他穿着廣袖青山,上面用銀絲勾勒出一片片細碎的竹葉。
皮膚白如雪,在墨發的映襯下,白得發光。
不似其他男人那般英武,兩條劍眉細細的,高鼻鳳眼,薄唇小小一片。
站在一片雪色中,當真是我見猶憐。
這人白束還有點印象,好像是陸老闆送來的那“七仙男”中的小七。
美人受到了驚吓,卻堅強的沒有表現出來,反而挺直了脊背,擡起那雙水波眸定定看着她,大大方方拱手行了一禮。
“白姑娘,早!”
這可是個清高的主,被那幾位順從的歌伎順從多了,越是帶勁的白束越有興趣。
“什麽事兒?”她收起冷面,淡淡問道。
目前宅子裏這些男人,除了王霸天外,再沒有人能進她的房間。
小七顯然知道她的忌諱,沒進去,隻是站在門口,試探着問:“大哥和三哥這兩日新學了一首曲子,想請姑娘過去品鑒一二,不知姑娘可有空?”
“哦......沒空。”白束直接回絕,顯然這并不在小七的意料之中。
他詫異的看了她一眼,“可那日......姑娘說想聽曲子的,不是嗎?”
白束笑了,笑得有點冷,“昨日傍晚你在後門見的那個小厮,可是陸老闆派過來的?”
“什麽?”他還在裝傻,實際不自覺暗自握緊的拳頭卻暴露了他的震驚。
他自以爲已經做得非常隐蔽,卻沒想到還是被發現了。
不過想想眼前這位可是能把鴻蒙劍宗劍峰都削下來的人,他這點小把戲,根本不夠看。
既然如此,不如直說了。
“白姑娘。”他突然半跪下來,垂首說:“我們老闆讓我問問您,可有空到我們樊樓去喝一杯?”
“不是聽歌?”白束冷笑反問。
一股無形的威壓突然逼來,小七腿肚子控制不住隻打顫,身子佝得越發低了。
“歌可以改日再聽,姑娘隻要想聽,幾位哥哥随時奉陪。”
白束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姑娘?”沒等到确定的答案,小七沒忍住再次試探。
白束直接冷了臉,喝問道:“你們不是我的人嗎?怎麽跟了新主子還總惦記着舊主?”
“一點規矩都沒有!”
“碧蓮碧池!”
一道冷喝,兩名丫鬟立即閃現,恭敬立在她下首,聽候吩咐。
“把這七人送回去,我這裏養不起這樣的人。”她淡淡吩咐道。
“對了,再告訴陸老闆一聲,叫他别瞎打聽。”她幽幽補充道:“再有下次,我連畫舫一并給他退回去!”
“主子放心,我們知道該怎麽做。”姐妹倆點點頭,而後轉身朝小七走來。
“白姑娘.......”小七滿眼錯愕,他沒想到白束居然一點面子也不給。
碧蓮姐妹倆對視一眼,知道大人最煩這些人瞎比比,直接封了他的啞穴,将人拖走。
經過後院時,順便稍帶上一臉懵逼的剩下六位“仙男”。
如此動靜,在這不大的宅子裏引起不小轟動。
有這“七仙男”的教訓在前,餘下衆美男立即閉上自己的嘴,連門都不敢出。
畢竟主子将他們送過來,可不止是爲了伺候白束這個女性大能。
王霸天站在院子裏,怔怔看着因爲說錯話就被送走的七個“仙男”,不禁暗自打了個寒顫。
幸好他話不多,嘴又緊,不然恐怕下場比這幾人好不了多少。
雖說白束沒對他們做什麽,但這并不代表回去之後,原主人不會對他們做些什麽。
死恐怕都是最簡單的懲罰。
(本章完)